《我的童年有鬼》第五十七章 莲花状小鸟

    “麻药麻沸散吗”

    甘秣心里有点懵,不是小说写的这玩意失传了吗

    于是一头雾水的甘秣,满脸不解的问穿着白大褂,身材姣好正在铺手术台的护士姐姐,“这打麻沸…麻药和不打麻药有什么区别呀”

    给甘秣操刀的是一个刚实习的护士小姐姐,脸上还有一点点尚未褪去的青春痘,看着甘秣笑眯眯地说:“小弟弟,不打会很疼哦,打了的话姐姐保证还你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艺术品还没等甘秣回味过来,便被叫上了手术台,对着小鸟打了一针。

    期间还有各种冰冷的手术器材被放到了肚子上,过了一会,甘秣感觉小弟弟被缠了好几层纱布,听到一声“好了”后,便在护士小姐姐的命令下,提起裤子下了手术台往外面走去。

    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不怎么方便,等到上了三轮车往回走的路上,麻药醒了过来。

    “嘶…嗷…”

    甘秣一路冒着冷汗,双腿直打哆嗦,加上泥巴路又颠,甘秣坐在三轮车的车座上,心里如同打翻了调料瓶不说,脑中还感觉时不时奔过几万头艹泥马。

    甘鸿兴夫妇开始时还以为甘秣出了啥问题,结果一问是麻药醒了鸡儿疼,顿时笑得四仰八叉,差点没背过气去。

    过了好几天,到了甘秣小弟弟拆线的时候,杨家铺子的毛医生说甘秣小弟弟上的线没有缝好,线上打的是死结,只能一条条剪开,没法直接拆。

    于是乎每剪一条便会跐溜出一股血花,加上因为血液干涸纱布粘连在一起,还要撒上酒精润湿才能拆,顿时又是疼的哭爹喊娘。

    五一过完了,要上课呀,这会正好临近夏天。

    像语文老师、英语老师两个大学生,长得虽然不是倾城绝色,但好歹也是年轻火热,加上每天不是穿无袖碎花连衣裙就是穿半透明的衬衫,看得甘秣两眼发直。

    兴许是割开了包皮的缘故,甘秣也长大了,一整天都膨胀、膨胀再膨胀,这尼玛就难熬了,毕竟伤口的线才拆了三分之一,加上又在长肉,那滋味简直就如同菊花上撒了几包辣椒粉,那叫一个刺激。

    而且加上这时候,甘秣还没堕落到底,成绩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每每时不时下课,还会有女同学撑着桌子低着头来关心关心,询问下甘秣到底怎么了,被趴在桌上的流冷汗的甘秣无意间扫到,又是新的一轮遭罪来袭。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又遇到了新的状况,甘秣站在校门看左等右等,老爸都不来,只好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

    别问为啥不骑自行车,甘秣心里那叫一个苦啊,自己这情况上个凳子都得准备半天,只要敢骑自行车,第二天绝对躺在床上变龙虾。

    早上上学是老爸去镇上进货,顺的一程还好,没什么感觉。

    下午甘鸿兴去做生意的时候,三轮车翻在了田沟里,人都差点交代了,自然没法去接甘秣放学,可甘秣不知道啊,只能一边走一边迈着外八字,一边骂骂咧咧瘸拐着往家里走,每走一步便会嘴角咧一下。

    一般像甘秣他们这个年纪的包皮,不是寒假就是暑假割的,少见甘秣这种读书期间割,别人自然很少见了。

    自然路上看到甘秣奇怪的走路姿势,又有好几批热心的学长学姐来询问情况,其实主要是好奇,甘秣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尼玛丢人啊。

    好不容易挨过了拆线了,噩耗再度传来。

    甘秣此时才理解护士说的艺术品咋回事,卧槽,这尼玛天杀的护士。

    原来当时护士在那摆弄半天后,当时直接给甘秣小头旁边割出来一朵莲花形状,只要一尿尿,就跟公鸡炸毛一般,肉触触开花似的,那叫一个好看。

    口子也没缝好,头两天刚拆完线,尿还呲到了头顶上,平日里时不时还来个双龙戏珠,尿个两叉三叉,弄得甘秣好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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