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节拍》第132 葬礼

    问题的解决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依照主要和次要来解决，另一种是依照难易程度来解决，我们这次的解决方式很明显不是依照主次那种的，我们要随着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按照难易程度去解决问题，因为有些时候哪个问题比较重要是很难看出来的。在这次的调查中，有硬里子的克里斯帮忙，我的压力就小了不少了。克里斯在有些方面是很有能力的，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强大巫师，也是一个很会演讲的领导者，但在追踪线索这方面很显然我更擅长一些。有克里斯的协助，我接下的工作就会容易一些，聪明、强悍、技艺精湛，加起来就等于难缠的巫师。

    硬里子的克里斯是个很强的巫师，从他刚才轻松击倒莉莉的同伙就能看出来，莉莉复活以后一直不太对，被克里斯击倒的莉莉的同伙是陌生人，我以前没见过他，但克里斯能轻松的击倒他，估计我想对付他也不会太难。之前围绕着争夺《兰克沙之诗》的事件中，莉莉就已经对破坏现有制度表现出兴趣了，她应该不是被动的叛变，后来铁面人在黑暗降临的那一刻被炸死，莉莉也神秘失踪。据铁面人自己说，复活莉莉的应该另有其人。

    那个人是谁

    使用传唤者咒语、复活一个死去将近两年的人、还要改变现有格局、在暗中和议会过不去，加起来就等于一个乱世枭雄，莉莉可能是被要挟加入敌人的，但更大可能是她本来就愿意，现在想退出已经晚了，想到这里，我觉得受到了激励。

    开车的时候分心可能很要命，我这次运气好，没有撞到人，也没有被撞，我们在一处十字路口停下，等待红灯结束。

    “开车要小心。”克里斯提醒我，“你这样容易出车祸的。”

    “我抓的是方向盘”我故作的惊讶的问，“我还以为是手柄。”

    “啊，很好笑。”克里斯笑了两声，“我给你一个建议，别撞死人，也别被撞死。”

    “中肯的建议……我们快到了，葬礼上小心点。”

    “我具体要做什么”

    “就两样，第一，保证我不要死掉，第二，保证自己不要死掉。”

    我们抵达时，葬礼已经开始了，在我的记忆中，这里的草地已经被灌木丛取代，如今大多数室外灯都不见了，这次不怪我，我记得摩根在投资古董店之前把一些会发光的东西偷着卖了，这有点不像话。

    我把车挺好，克里斯跟着我走进了葬仪社，我不需要带着符文法杖和魔杖走进来，一个克里斯就够有威力了，不认识我和克里斯的人，只会觉得是两个年轻人礼参加葬礼。认识我和克里斯的人就会警惕了，我带着克里斯进来，就相当于自己带着炸药和枪支，身后的克里斯就在像一个外表像施瓦辛格的人，戴着墨镜和特警防护帽，手里抱着大口径机器和防暴盾牌，腰上系着装满弹药的皮带，用黑手党的步伐走了进来。葬仪社里面应该是两种人都有，其中一部分可能只是有一个人类的外表。

    许多细节很有意思，历史上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我暗中扫视了每一个参加葬礼的人，然而大多数人留给我的只是背影，我没有注意到大多数人的表情。我身上的装扮在这个场合还算正式，克里斯的装扮也有所改变，他在之前换上了不显眼的衣服。

    “看到什么可以的人了吗”我问。

    他摇摇头，“没有，我没看见什么可以的，大多数人都很正常，也不认识。你呢”

    “没有。”

    “没有躲在暗处四处乱看的他、她、他们，照片上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

    胶卷已经洗好了，是纳特里和四个人，那几个人总有几个我能认出来，纳特里和四个人围着玻璃桌坐下，从拍摄角度来看，应该是有人在偷拍，坐在最中间的是精灵使者纳特里，旁边的是一个低着头的人，他的脸被头发挡住了，在加上角度有些偏，我看不到那个人的脸，但是我觉得他有些熟悉。坐在纳特里左边的是一个年轻人，那件皮衣我认识，是昨天晚上

    的那个年轻人，那个水平超过二流，却并非一流的油画画家，在我去看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挖去双眼，照片上的画家正拿着一只小杯子，脸偏向了一个人，好像是正在说话。

    “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是被烧的，连骨头都被垃圾车收走了。”我指着照片上的一个人说，“这是门外生物背后的凡体生物，是个人类，就是这个人。”

    “以后和我说说罪恶之链。”克里斯说。

    “行，这里的人没有照片上的人。”

    房间里的大多数人但是亲属和生意上有往来的人，没有看到照片上的人，棺材礼躺着的那位除外，这里我注意到了不能忽视的一点——那个给尸体化妆的化妆师实在是该开除了。

    “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克里斯说。

    照片上除了精灵使者，还有四个人，有三个不认识，还有一个人坐在照片的最边缘，这个人是戴着毡帽的，正伸手做了一个指示的手势，她的长衣完全显不出身材，但下巴、头发和纤细的手表明了她的性别，我觉得如果照片能在清晰一点，她又没有被挡住脸，我可能是认识她的。

    “你也觉得眼熟”我看了克里斯一眼，然后看着照片，“她可能是我们共同认识的一个人，我觉得眼熟，你也觉得眼熟，那就应该是我们真的认识她。为我们的交际圈在很多地方不重叠。”

    “重叠的部分就是学校。”克里斯直击要点，“她可能是我们在学校见过的人。”

    “某个同学”我低声问。

    “没人能听见，不用小声，我觉得不是同学，很少有人会像我们这样参与这乱七八糟的事，你身后，小心，那人好像是在盯着我们。”

    我看向了那个方向，是一个年轻人，他虽然在可以挡住自己的脸，但我还是能认出他是菲尔特，我转过头来，装作没有看到他。

    “克里斯，那是菲尔特。”

    “没你的说明，我还真没认出来，要跟上去吗他起来了，好像要出去。”

    “宁丢勿醒。”我说。

    “菲尔特好像已经醒了。”

    “那就宁醒勿丢。”我站起身来，向走廊走过去。

    “去你的宁丢勿醒。”克里斯跟在我身后，嘀咕着，虽然是嘀咕着，但声音大到我能够听见。

    “宁醒勿丢。”

    “好吧，听你的。”

    “菲尔特很强，但控制力不强，你能对付他，我就很难了。”我说，“但他应该不是敌人，尽量别伤到他。”我补充道。

    “明白了。”

    我们离开了停放尸体的房间，走到了走廊上，走廊里没有人，菲尔特已经不见了，他还没有高明到能躲过我的监视，就算他的隐身术变好了，还有克里斯呢，克里斯很厉害，能看穿任何形式的隐身术。菲尔特没有使用隐身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