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少数能引起我重视的人之一。”
“嗡”英雄王一挥手,身后金光乍现,无数刀剑在金色的光芒中蓄势待发。
“saber!”上谷一声呼唤,身着赤色战甲的saber站在了他的身后,站在了圣盾的保护范围之内。
“嗖嗖嗖嗖”无数刀枪剑戟朝着二人飞过来。
看着自己aster举着盾牌在剑雨中艰难前行,saber的心中出现了一股熟悉的不甘。
“我可以的……曾经做过……我应该可以记起来的……我……可以的!”
“嘿哈!”一声暴喝,saber身上赤芒乍现,瞬间,她的身边出现了无数举着方盾身着铁甲的罗马士兵,这些士兵用盾牌互相掩护,组成了一个赫赫有名的阵型——罗马移动龟甲阵。
“嘭嘭叮”飞来的刀剑打在移动龟甲阵上,威力大减,随着压力的减轻,大阵的移动速度渐渐快了起来。
“轰轰轰”整齐的步伐敲击着英雄王的心,他的眉头也拧成了“川”字型。
“改变了啊……saber……看来你已经找回了真正的自己。”正色看着眼前正在逼近的大阵,英雄王停止了攻击。
“正因为如此,你也与那个少年一样,具有了仰望它的资格。”
英雄王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虚空中的宝物库。他没有再展开王之财宝,只拿出了区区一把剑。
它实在太过怪异了。既有剑柄,也有护手,长度与普通长剑相仿。但最关键的剑身部分却和传统意义上的刀剑相去甚远。只见三段圆柱紧紧相连,并不锋利的刃部拧成了螺旋状,三个圆柱如同锁链一般缓缓绕在一起,交互回旋着延展开去
是的,已经不能称之为剑了。早在剑这一概念现世之前就诞生于世的东西,也不可能会呈现剑的形状。
“他的宝具吗……”见到英雄王如此,saber和上谷默契的点了点头。
“叮!”saber将自己的宝具,excaibur和上谷的金色圣剑叠在了一起。
“嗡”saber的excaibur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金色的圣剑变成了誓约胜利之剑的样子。
少年和少女的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共同掌握着手中的圣剑。
“enua——eish!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听到对手解放了宝具的真名,上谷和阿尔托利乌斯也毫不犹豫的喊出了宝具的真名。
“excaibur!!!”
“未来将会如何,就让我们一起来见证吧!”心中这样想着,上谷二人便看到赤色的裂锋与金色的光刃两道威力无匹的光芒撞在了一起。
忽然,仿佛察觉到了这两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一般,一卷金色的卷轴出现在了双方上空,一团绿色的光芒闪过之后,地下大空洞再度恢复了平静。
公元前23世纪,美索不达米亚南部,乌鲁克城下
列阵的军队条理分明,飞舞的军旗遮天蔽日,炽热的阳光照在林立的长枪上,闪烁出点点寒光。
战车之上,头戴王冠的少年望着前方戒备森严的城市,久久不语。
望着四周密集严整,一望无际却又鸦雀无声的军队,少年的心底涌起了一丝豪迈。
“我从没有忘记……我是一个园丁的儿子。”
“即使如此,你也愿意常伴于我的身侧吗”少年转过头,看着战车旁身披铠甲的少女。
“其实……我也一样是长于平凡之家……”望着少年清澈的眼睛,少女最终做出了回应。
“ong_ove_the_king!吾王万岁”
“嘭!”少女庄重的立正,平举的右臂,重重的打在自己胸前。
誓约之礼,重若千斤。
“谢谢”少年微微颔首。
“我也没有忘记……我们都是兄弟。”
“铮!”环视四周,少年缓缓地拔出了背上的宝剑。
“我更没有忘记……我们!为自由而战!”
高举的金色宝剑映着阳光,散发出如梦似幻的七彩光芒。
“sargon!sargon!sargon!”音译:萨尔贡,阿卡德语意译:真正的王
高呼着领袖的名字,严整的攻击方阵开始前进。
“轰!——轰!——轰!”整齐划一的进攻步伐,震撼着美索不达米亚的每一寸土地,敲打着每一个乌鲁克守城士兵的心。
“嘎吱吱嗖”巨大的石块夹带着炽热的火焰,飞向了远方的城墙。
乌鲁克王宫
“咚!”大地在颤抖,大殿中,诸臣的心也在颤抖。
“报!”大殿之外,传令兵飞奔而入。
“王上那个阿卡德贱民的儿子……萨尔贡和他手下那群贱民们已经开始攻城了!”
“咚!”又是一声巨响。
“哗啦”天花板上,落下了点点瓦砾。
“吾王——卢伽尔吉尔伽美什苏美尔的英雄吉尔伽美什”大殿上,臣子们相继跪下。
“卢伽尔扎吉西王已经被那个贱民之子击败,五十王联军也被那个贱民击败了,吾等的英雄,众王之王啊!唯有您……才能拯救吾等,才能拯救您的子民”王座之下,昔日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哀求着。
“这……到底”看着熟悉的王座,熟悉的城邦,熟悉的一切,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异常诧异。
“不……不可能!!!萨尔贡那个杂种攻城的时候,本王明明是躺在寝宫的床上的杂种!!!竟然趁本王老到拿不起武器的时候来攻城!杂种!杂种!!杂种!!!!!!”英雄王的愤怒拳头紧紧攥起,拍打着王座的扶手。
乌鲁克,城外战场
“预备——”阿卡德百夫长看着远处的乌鲁克城墙,举起了手。
“放!”
“嗖嗖嗖”无数羽箭飞向了城墙。
“防御!!!”乌鲁克贵族战士亦是训练有素,成排组成盾墙,士兵们蹲在盾墙之后,相互保护着。
“嗒嗒嗒噗呃”一蓬箭雨,伤者寥寥。
“快!再快一点!!!”城墙之下,和士兵们一样身着棉甲阿尔托利乌斯指挥着冲城车,缓慢却坚定地向乌鲁克城那华丽而又坚固的城门推进着。
“放!”
“嘎吱吱嗖”数颗硕大的油火石,如火雨般飞进了乌鲁克城。
“轰!轰!——哗啦!”顷刻间,城内燃起大火,被砸塌的废墟上升起了滚滚浓烟。”
“一样的……不管何时,何地,为了什么,战争……永远不会改变。”望着乌鲁克城内的渐渐连成一片的火光,阿尔托利乌斯心下百感交集。
“继续前进!”然而,此时此刻,她清楚自己的渺小,更明白自己的角色,因为她……早已习惯战争。
阿卡德中军阵
望着潮水般的攻城部队,少年的心下愈发坚定。
“中军前进,吹响号角!”
“呜呜呜呜呜——”全面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如林的云梯,蚁群般数不清的士兵,铺天盖地的压向了苏美尔人的命运之城——乌鲁克。
乌鲁克王宫
“报”传令兵再次飞奔而入。
“王上!阿卡德人已经开始攻击城墙!”
“杂种!贱民!!!扎吉西那个废物!本王竟然将王位传给了一个废物……一个被贱民,被杂种打得抱头鼠窜的废物!!!”
“嘭!”的一拍王座,英雄王愤怒至极。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本王想起来了!”
“那种对杂种的鄙夷,憎恨!多对!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杂种贱民太多了!”
“那种戒备……那种憎恨……那种无力!是的……比蚂蚁还要多的杂种,永远也杀不完的贱民……多——就是一种罪!”
乌鲁克,城门战场
“互相掩护!!!”阿尔托利乌斯娴熟的指挥着。
“盾手站在冲城车的外侧掩护推车的人,要相信你的战友,他们一定能挡住城上射下来的箭!”
“嗖嗖”城上,依然不停地射下箭矢,冲城车,可谓守城之大敌。
“噗呃……”她的身边,一名战士中箭倒下。
“后面的人!补过来!!!”
站在冲城车之后,阿尔托利乌斯望着不远处的城门。
“大家团结的话……一定可以的……”
乌鲁克,王宫
“报!”传令兵第三次飞奔而入。
“王上,阿卡德贱民攻势猛烈,勇士们人数太少,城墙危急!”
“取本王的铠甲来……”英雄王一抬手,本欲发令,但他却发现,铠甲,早已穿在身上了。
“手上……也没有曾经那些岁月的痕迹。”
“哼……固有结界吗……”英雄王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恢复了昔日那高傲而又充满鄙夷的神情。
“看你做得有板有眼的样子,本王就稍微陪你玩上一会吧”英雄王,又恢复了昔日的雄风。
“吾之臣子们,本王必将击退贱民萨尔贡,然后拿他们的头颅,去祭奠我乌鲁克勇士的英灵!”
“吾王万岁……”大殿上,众臣叩拜。
乌鲁克城,城墙
“叮铛噗”一名阿卡德士兵被长枪戳中胸口,从云梯上栽了下来。
“扑通”他摔在了地上,殷红的血液滋润了美索不达米亚的土地。
“没有消失!!!”阿尔托利乌斯十分惊讶。
她回头扫视着倒在攻城道路上士兵们,一个……都没有消失。
“不对……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征服王固有结界内被击败的英灵应该是消失掉的,怎么会有血液怎么会留下尸体”一时间,阿尔托利亚有些恍惚。
“嗖!”利箭飞过。
“嘶”一丝痛感自臂部传来。
“呃……啊!”翻开棉甲被刺穿处的布料,阿尔托利乌斯安特米乌斯仿佛看到了印象中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伤口血!!!”
“这……难道…………”阿尔托利乌斯恍然,却又觉得无法接受。
“……”阿尔托利乌斯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把短小粗糙的阿卡德粗剑,心下了然。
“果然只有圣遗物才可以……不过……aster……你到底……”
“殿下,请您小心。”思量之际,她的四周早已由亲卫队组成了一道盾墙。
“我没事,继续前进!”挥动手中的大剑,她如启明星般,带领着攻城部队继续前行。
乌鲁克城,中央广场
“勇士们!吾乃卢伽尔班达之子,汝等的英雄,众王之王,卢伽尔吉尔伽美什!”
“英雄王!英雄王!英雄王!……”乌鲁克贵族勇士们欢呼着,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望,胜利的希望。
英雄王挥了挥手,示意安静。
“阿卡德贱民,目不识丁,勇力低下,萨尔贡黄口小儿,竟敢挑战我乌鲁克邦之权威,罪在不赦!”
“罪在不赦!罪在不赦!罪在不赦!……”
“诸勇士务必追随本王,杀尽阿卡德杂种贱民,用萨尔贡的人头,向神明换取我乌鲁克邦之永恒的荣光!”
“英雄王万岁!英雄王万岁!英雄王万岁!……”
看着远处火光冲天的城墙,英雄王的脸上,露出了傲然的笑容。
“少年哟,无论你姓字名谁,本王就站在这里,这里就是你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地方!”
乌鲁克,城门
“咚”沉重的冲城锤,冲击着坚固的城门。
“一二!”
“咚!”质朴的攻城器械和华丽的城门,映射出了阿卡德贱民和苏美尔贵族两极分化的世界。
“再来!”
“一二!”
“咚!”
华丽的城门终于被撞出了一道裂缝。
“喔!”阿卡德士兵们看到了破城的曙光。
“一二!”
“嘭!”
裂缝又一次扩大了。
“一二!——嘿!”这一次,众人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华丽的城门固然坚固,但终于无法抵御连续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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