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青豚的手指看去,原来其所指的乃是焦城。
青豚道:“牛百万乃是秦军任命的乡老,本身又是焦城县内第一个投靠秦军者,若是游侠锄奸,其出了事”
青豚挤挤眼睛,歪着嘴角坏笑起来。
众将顿时大乐,原来军将的盘算在这里啊!
怪不得自从在乡间听说了牛百万的事情后,军将就特意绕道,改变了其等本来直奔榆关的路径,绕向了焦城。
屯长鱼夫道:“军将,若想将秦军引出来,吾等还要完全掌控牛家庄,不使一人走脱,如此才好引诱秦军上钩。”
青豚颔首。
青豚正色道:“二三子听令!”
众人当即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青豚道:“虎,吾命汝部换上百姓衣衫,伪装成游侠,攻下牛家庄,控制牛百万府邸。”
虎当即抱拳下拜得令。
“鱼夫!”
鱼夫急忙道:“末将在!”
“命汝部亦伪装成游侠,跟随虎百将进庄,控制全庄,将其他百姓赶入家中,不使其外出乱窜。若无必要,不得杀人!”
鱼夫大声道:“得令!”
“周义!”
“末将在!”
“命汝部截断牛家庄与焦城的通道,不论往来之人,尽数拿下扣押!”
“得令!”
“韩奴!”
“末将在!”
“命汝部守住此处,为吾等坚守后路,若是有秦军衍尾追击过来,汝部在为本部示警的同时,必须坚守到吾军本部撤离!可能完成”
“某得令!军将放心,势必完成任务!”
一条条命令,自青豚口中传递了出去,战争机器的法条,上紧了
月,古称:仲秋,桂月,建酉之月、鸡月,律中南吕等。
日已正中,踏入仲秋后的时节,太阳还是那么火辣辣的,晒得人几欲发狂。
里监门坐在村落寨墙下的阴凉地里,手中拿着的蒲扇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其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牛百万牛老爷做得乡老之后,便将原来魏国任命的那个监门,寻了个由头,上报秦军给裁撤了。
谁让那厮在牛百万尚未上位时,一贯看不起牛大老爷,数次言语其家乃是捡遗落发财的破落户呢!
在牛百万被秦国官府任命为乡老后,那厮也数次公开宣扬,若是大魏军队打回来,就会将牛百万如何如何云云!
然后,牛老爷便向秦军推荐,换上了自家的子侄做这个里监门。
这监门的官职虽但大小也是一个干部,如此坟头冒烟的好事,还是给自己人做起来比较好。
此时,这个牛家子弟,躺在吊床上,正昏昏欲睡
这白得的斗食小吏,对于其这祖辈都是黔首的贫民子弟来说,那可是了不得的好差事,其从此也算是迈入了乡豪阶层不是。
只是,初期的新鲜感一过,这个每日里枯燥的守护村门的职务,就变得是那么的枯燥。
看看族长家里,每日里酒食不断,巴结送礼者络绎不绝,其的心底对这个看守村门的工作,难免生出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慨。
这单一的工作做久了,难免会让人产生了几分,若是后半生就这样继续枯燥无味,难免太过无趣的心思,若是能够像族长那样,看稳了时机,押中筹码,官位更进一步,那才是人生赢家啊
里监门思绪翻飞,正昏昏欲睡时,忽然脖子上被压上了一截冰凉的东西,刺骨的冰凉下,伴随着的是浓烈的杀意。
里监门浑身的汗毛炸了起来,一股寒意自脖颈上直逼脊髓,让其打了个冷战。
其大惊,急忙睁开眼去看,却见自己肩膀上放上了一把磨的锋利的青铜剑,寒光闪闪的青铜剑,切进了其的皮肤内少许,刺破了点皮,虽然尚没有流血,但是,那微微的刺痛,却让里监门更加的胆寒。
里监门的眼神顺着长剑撇去,见那长剑的主人,正站在自己身后,眼神冷冽的瞄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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