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过晚饭,众女都聚到了杜构的小院中,闲聊琐事。
杜构来到了主院的书房,准备和老杜好好聊聊。
这么长时间了,要说杜构最不了解的,就当属老杜了。穿越至今几个月了,杜构和老杜单独谈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老杜的心思也很难猜,至少杜构就不知道老杜到底想做什么,诺大的杜家,说撒手不管就撒手不管了,所有的事情,都任由杜构做主,就连摆脱世家这样大的事,老杜都没发表任何意见,仿佛就任由杜构折腾。
杜构不是没请教过老杜,但是老杜当时只有一句话。
“该教给你的我都教了,剩下的,我教不了你,既然杜家给了你,那你就应该撑起来,休要问我,否则,我会收回杜家。”
杜构也很无奈,其实如果可以,他到宁愿做个纨绔子弟,但是老杜的身体,根本无法撑起杜家,杜构只能硬着头皮上。而且老杜说教给他本事了,这点杜构不否认,也否认不了,因为前身杜构就是被老杜强迫学习下沉默的,但前身杜构学的东西,杜构根本就没继承多少,现在也就能从前任杜构的笔记中参悟一二,却也没什么大收获。
最后,杜构只能无奈接受现实,有时他也感慨,这也就是他来了,要不然,纵使前任杜构再怎么天赋卓绝,也挽救不了杜家的颓势,因为,他救不了老杜。
一张方桌,两盏油灯,昏暗的屋子里,杜构和老杜相对而坐,杜构给老杜跑了壶茶,老杜则是看着杜构,看着茶具,看着四方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被杜构敏锐的察觉了。
那目光里,包含着赞许、期待、无奈和深深地悲哀。杜构读懂了很多,他能想明白,老杜之所以如此,是为了磨炼他,甚至于,老杜可能在暗中为他保驾护航,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端起茶碗,双手递给老杜。“爹爹请用。”
老杜眼神恢复清淡,淡淡点点头,喝了一口,然后便放回桌上,淡淡的看着杜构。
杜构急忙收拾好功夫茶具,然后正襟危坐。
老杜这才不疾不徐的张口。“可是有事”
“是有点事。”杜构不卖关子,直言道:“爹爹可是要改革农事”
杜构可不会认为老杜只是单纯的想放松心情,堂堂一朝宰相,如果只是想体验务农,根本不至于三番五次往庄子跑,还向庄子里的族老、村民虚心请教,如此做,肯定是为了国事。
老杜听着,面色不变,只是反问:“你倒是敢说,在你眼中,改革就这么容易”
“怎么会!”杜构急忙摇头,这可是要用人命堆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松“是孩儿莽撞了,孩儿的意思是爹爹是否再为农事操劳”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不敢瞒着爹爹,这事之前孩儿曾经有所考虑,甚至,还莽撞的告知了陛下!”
“嗯”老杜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然后又慢慢淡了下去,只是表情更加凝重。“你把事情详细跟我说说。”
“是!”接着,杜构把商盟的股子分利、慈善机构和修路、循环经济农业等事一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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