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女帝:美男战神靠边站》第1章 傻子与残废

    元启八年,天秦帝国,盛京。

    最近要说最热闹的事情莫过于战神秦沐风大婚,娶的还是张相国家一位毫无声名的庶女。

    街头巷尾对此事皆是议论纷纷,只因秦沐风威名赫赫,乃天秦帝国最受百姓推崇敬仰的一代战神。

    他六年前于弱冠中带领边境三十万虎狼之狮苦战两年重挫了北漠,杀敌二十万,至今北漠都未有恢复元气。

    那一战可保天秦二十年安平!

    然而造化弄人,秦沐风班师回朝晋封亲王之后没多久,就得了怪疾,一睡不起近三年,成了活死人……

    “要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嫁给你吧!”

    大红喜烛烁烁,待所有侍候的人退出去,顾冰如掀开红盖头,随手丢到桌子上。

    她借着朦胧的光线仔细打量盛传乃天秦第一美男子的战神王爷。

    只见其五官宛若刀削一般立体,肤白细腻,尤为精致,半点不像战场的莽夫,却是更有几分书生气质。

    其脸色红润,唇薄温红,并不像是久病之人。

    看来王府将他照顾的不错,毕竟一个人躺三年,没有细心照顾哪里会有这般模样。

    顾冰如轻轻放松自己,揉揉腰,神情恍惚。

    一年了,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让自己歇息片刻。

    装傻装久了,她都嫌弃自己没用,到头来还要借着这可悲的婚姻逃脱张启文的控制。

    一年来的无力感,始终啃噬着她煎熬的心。

    为了摆脱相府的控制,她装疯卖傻苦心谋划,终于暗地里促成了这场婚事,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开心、黯然、悲伤、无奈或者是庆幸

    “算了,看在你间接帮了我的份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顾冰如摘掉头上的金饰,走过去弯下腰,本准备给他盖上喜被,但当目光落到他那薄蝉般的唇瓣时,却微微的顿了下。

    不得不说,这王爷生得比女人还要妖,不亏被称为第一美男子。

    既然你我已经成了夫妻,我不能亏了自己不是

    心想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顾如冰的嘴角,微微一勾,缓缓的俯下身子。

    四片薄唇相接,顾如冰俏脸如霞,这算是她今生的初吻了。

    而顾如冰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床上的人,那双修长指尖,猛地一弹,肉眼可见的可怖青筋,在手背上跳动。

    甚至,手已经缓缓的抬起……

    好在的是,顾如冰并未贪恋,只是轻轻一触,便轻然起身。

    “好啦,给你盖了章,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轻触了下朱唇,顾如冰轻笑,只是这抹笑意之后,绝美的俏脸,又蒙上了愁容。

    为了复仇,她毫不犹豫地陪上了自己的婚姻,当然,战神王妃这个身份也是她需要的,虽然现在的王府,江河日下没有了秦沐风清醒时的显赫,但这也正好隐秘于人后,能不引起各方的注意。

    顾冰如微微摇头,将心底种种思绪压下,起身到妆镜前给自己卸妆。

    忽然,她耳朵微动,一阵细微的咔嚓声在房间书架后响起。

    顾冰如瞬间恢复成痴傻模样,还顺手将嘴上的胭脂抹到脸上。

    书架缓缓打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了出来。

    “嘿嘿,小美人,三哥来了。”

    张贵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要知道,尽管王府没落,但王府外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然而没等她想其中的关窍,张贵年已一脸猥琐阴笑地凑了过来,扑面的酒气让她做呕。

    “啧啧,果然,你这张脸比咱们的盛京第一美人仙姿郡主还要惑人。”张贵年许是喝醉了,看着顾冰如哪怕是傻笑都盖不住的倾城颜色,顿时愈发色迷心窍,他醉熏熏地凑到顾冰如脖颈边,陶醉地嗅着,“嘿嘿,今日秦沐风可伺候不了你,小美人儿,让哥哥来疼你,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呐。”

    话落他粗鲁地抱起顾冰如放到床上,里侧紧紧挨着秦沐风。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了一年的美人儿,哪怕这是个傻子,可她美啊,先前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一亲芳泽。

    现在,他不仅要吃了她,还当着秦沐风的面吃!

    这种刺激,他只要想想就浑身燥热。

    张贵年恶意地将秦沐风往里面推了推,张狂的嘿笑着,开始扒顾冰如的喜服。

    顾冰如依然傻呵呵笑着,手脚状似不舒服地小小挣扎着了两下。

    实则那侧过一旁的眸子,已蒙上一抹骇人的阴冷。

    见她对接下来的遭遇毫无知觉,张贵年更是得寸进尺。

    “我的小美人,乖乖听话,等哥哥玩够了,给你糖吃。”张贵年猴急地先解了自己的袍子,露出满身腻肉,同时张手开始去脱顾冰如的衣服。

    喜服有几层,张贵年又喝醉了,一时解不开,急得冒汗,最后干脆不解了,手往她裙子下伸进去打算解裤头,而另一只手则扒开顾冰如的衣领,满是酒臭的嘴,朝她脖子上狠狠咬去。

    只是香酥未碰,他双眸徒然瞪大,雷击般的抽了两下后,整个直挺挺的,栽倒在顾冰如身上。

    顾冰如脸上的痴傻犹如幻影消失,俏脸森寒,一抬脚将身上恶心的东西踹下床榻。

    而后,在张贵年,迷糊却惊愕的眼神中,缓缓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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