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不愿意,我不勉强你,我会去跟老爷子说清楚。”
他霍权辞还没有窝囊到需要强迫一个女人的地步!
时婳蹙眉,这个男人的话真是越来越让她搞不懂了。
“霍总,这是我和你的事情,你去找霍爷爷干什么”
这男人要是去霍爷爷的面前乱说话,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待在霍家。
霍权辞的脸上阴郁的能拧出水来,“如果不是爷爷,你以为我会和你有关系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所以还是去和他说清楚比较好。”
他说完,大踏步的离开。
时婳在原地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关联,直到晚上老爷子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小婳啊,你和权辞晚上过来吃饭吧,权辞说是有事情和我说,恰好我也有事情和他谈谈。”
时婳总觉得老爷子说到霍权辞的时候,语气都阴森了一些。
“霍爷爷,我会准时到的。”
她确实也想看看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到底长什么样子。
下班后,南时早就在等着,把她引到了一辆宾利前。
她打开车门,发现那个男人坐在上面,周身淡淡凉凉,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时婳也识相,从上车就一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四十分钟后,汽车在一扇铁门前停下,守着的几个保镖看到车牌,恭敬的将铁门打开。
随着一声“嘎吱”的响声,时婳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不少佣人在修剪花草,六米宽左右的白色大理石一路蔓延到主宅门口。
比起她现在住的那里,这儿明显更加有烟火气一些。
下车后,时婳故意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等那个男人进去了,她才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她本以为今晚霍家会来很多人,毕竟那个男人也被老爷子叫过来了。
可是到了才知道,霍家除了佣人外,基本没什么人了。
桌上摆着二十几盘香喷喷的饭菜,老爷子拄着拐杖,从二楼缓缓走下来,看到霍权辞的时候,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之前南时说他去外地出差,倒是会找时间。
霍权辞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径直在饭桌前坐下。
老爷子的脸上抖了抖,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霍爷爷。”
时婳乖巧的喊了一声,不卑不亢的模样瞬间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小婳,坐吧,今晚我有事情说你们说。”
时婳觉得怪怪的,你们这个你们指的是谁
坐下后,她还在疑惑霍权辞怎么还不来,结果旁边的男人开口了。
“爷爷,我正好也有事情和你说。”
但霍权辞的话刚说完,时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抱歉。”
她拿出手机想要挂掉,可在看到那个电话号码的时候,脸上一白,连忙按了接听键。
这是医院的号码,外婆出事了。
“时小姐,你外婆的情况突然恶化,现在已经被推进抢救室了,我们不确定这一次能不能抢救回来,所以你最好还是来医院一趟。”
时婳只觉得脑子里一懵,眼眶瞬间红了红。
然而她心里越是崩溃,面上就越是冷静,越是克制。
“霍爷爷,对不起,我不能留在这里吃饭了,改天我一定亲自给你赔罪。”
时婳说完,拿过自己的包,大踏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老爷子拄着拐杖跟在身后,看到她那么焦急,连忙招招手。
“南时,去送一下她。”
南时点头,追上了时婳。
客厅转眼只剩下老爷子和霍权辞,饭桌上还摆着精致的饭菜,可是一口都没有动过。
老爷子瞬间没了胃口,本来今晚想跟这两个人好好说说话的,结果时婳临时有事。
“爷爷,我想离婚。”
老爷子正打算起身,就听到霍权辞这句云淡风轻的话,气得他拿着拐杖就朝着他的背狠狠挥了过去。
霍权辞没躲,背上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
“你和时婳结婚以来,没让她知道你的身份也就罢了,现在还想离婚上次她在唐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这个丈夫在哪里权辞,你是男人,时婳到底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你不护着她,还指望谁来保护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她签了合同,我没阻止,那是因为我十分笃定,两年之内,你一定会爱上这个丫头!离婚,想都别想!”
“爷爷,你把她绑在我身边,有问过她的感受么这婚不是我要离的,是她不愿待在我身边,现在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说的对,我是男人,正因为我是男人,我才不想用这样的办法把一个不爱我,我也不爱的女人栓在身边。”
老爷子只觉得一股气血上涌,他紧紧的捏着拐杖,眸光深邃。
“管家,准备家法。”
管家站在不远处,踌躇着没有动。
老爷子虎目一瞪,“还不快去,不打这小子一顿,我今晚睡不着觉!”
管家看了霍权辞一眼,发现他抿着唇,什么都没有说。
他叹了口气,让人去把鞭子拿了下来。
“先生,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少爷毕竟这么大了,再打只怕两人的关系会闹得更僵。
“还考虑什么!我的孙子,我心情不好还不能打一顿解解气了!”
霍权辞已经站了起来,脸上寒意凛然,“爷爷,你就算打我,我还是要跟她离婚。”
老爷子气得呼吸都快不顺畅了,颤抖着手指了指院子外,“给我跪出去,管家,动鞭子!”
霍权辞没反抗,真的老老实实跪出去了。
管家捏着鞭子,迟迟下不去手,但是接触到老爷子冰冷的视线,他咬牙,把鞭子挥了上去。
“啪!”
“啪!”
管家的鞭子挥得很好,处处避开要害,该皮开肉绽的地方却一点儿没少。
不一会儿,霍权辞的背上就渗出了血水。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流下,他没管,脸色白了白。
管家询问的视线看了老爷子一眼,发现老爷子面色阴沉的在落地窗前站着,眸光复杂,没有喊停。
他只能继续。
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京都除了权辞,没人有能力一直护着时婳,这就是他不同意离婚的原因。
“爷爷,我要离婚。”
霍权辞又这么说了一句,眼底波澜不惊。
“管家,继续吧,我上楼去休息了,半个小时后你们也去睡觉,让他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起来。”
他朝着楼上走去,拐杖在地上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嘴角冷漠的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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