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上诗不知是何朝骚人所写,写的是新婚之夜,新郎与新娘进洞房行周公之礼的情形。古代新娘基本上都是处女,所以这是一首诗。只是令人不爽的事,诗人比喻不当,虽是为了对称桃花蕊,但也不应当把男主人公的小弟弟比喻的那么小,应当把金针改成金棒才霸气俗人的境界)!
情与性似琴与弦,又如堤与河,总是唇齿相依的,古代对性的描写还有许多,如元稹的《会真诗》:“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又如苏东坡的《戏赠张先》:“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再如叶绍翁的《游园不值》:“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最后一首其实写的是景,只是淫者见淫,从某个角度去看的话,还是可以将其当成性诗的。
说这么多,只是为了烘托气氛,说说陈闲抱着呆萌紫珠观看用留影术播放av动作大片时想干的事情而已。
在六位姐姐的保护下,紫珠不知世间险恶,纯洁得想一张白纸的她,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对性的认识十分有限,出了分得清男女外,其它的都是一窍不通。陈闲放的av尺寸虽大,但她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除了问了一句她们在干什么,为什么里面的演员都不穿衣服外,便一脸认真的望着上面的男女卖力表演。
见紫珠脸不红,气不喘的望着灵气幕布上男女演员的两性表演,陈闲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紫珠什么都不懂,那就再好不过了,自己说什么她都会信的,即便让她做一些十分羞耻的另类姿势,想必她也会一脸认真地将其当成游戏去玩(做)的。
想到可以对紫珠为所欲为的做任何动作,陈闲那一颗本就骚动不已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趁着紫珠看av入迷之际,悄悄地解开了她身上亵衣、亵裤的带子。
濯垢泉中的池水有四尺来深,大约一米四的样子,紫珠身材虽然火辣,但却并不高挑,望之十五六岁的她,也就一米五多点,和那些发育得好的初中女生差不多,池水却是淹到了她脖颈位置。因为有泉水掩护,陈闲在将紫珠的亵衣带子解开后,在没有惊动她的情况下,便轻轻松松地将那肚兜一样、十分碍事的亵衣脱下,扔到了一边去,而亵裤则被他褪至其脚踝,被他用脚踩着,使之不能浮起,影响到他接下来要办的事。
如此一来,紫珠便在不知不觉中被陈闲剥成了小白羊,而她却依然懵懂无知地望着屏幕上不停变换姿势玩着妖精打架游戏的一对岛国狗男女。
微微泛黄、气泡翻滚的温泉之水,自然阻碍不了仙人的目光,陈闲此时的眼中冒着血光,却是气血上用,双目充血,要向半妖转化的模样。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抚摸着紫珠光滑如丝绸,似油脂的玉背。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冰铺,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陈闲一对狼爪在紫珠身上一些不太敏感的地方抚摸了一遍后,加上仙眼观察所得的结果,得出了一个结论:《西游释厄传》是一部写实的小说,对七珠的赞誉是一点也没夸大!甚至可能因为作者隔的年代太远,没有亲睹七珠芳容,没有亲自抚摸过她们肚皮的缘故,对她们的赞誉还显低了。
陈闲现在心中有些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将眼前的小妖精按在地上狠狠干!
向紫珠这样纯洁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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