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花样作死》第39章,利用

    钮祜禄氏愣了愣,随际,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昂了头,一脸据傲的说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吗贝勒爷是什么身份的人,大汗又是何等尊贵的人,若就此放任玉福晋逍遥法外,以后,谁还会臣服我大金爱新觉罗”

    哲哲心中冷笑,这钮祜禄氏浑浑噩噩的活了半辈子,可是,看人看事,却只知道从刻观的角度出发,难怪贝勒爷会对她厌恶至极。若她是男子,娶妻如此,也定是人生憾事了。

    不过,这倒好!如此愚钝之人,若不好好利用,倒是白白浪费了。

    这般想着,哲哲便定了定神,冷冷说道:“若是贝勒爷跟大汗都不讨厌玉儿,这件事,就该另当别论了。”

    哲哲说完,定定地看了看钮祜禄氏那一张疑惑不解的脸,掷地有声的说道:“大福晋,你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如果我没猜错,过不了多久,玉儿就会取你而代之。而你这“嫡妻”之位,将会永远永远的论为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到那一天,你会像狗一样的活着,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荣誉,也都会完完全全的荡然无存。”

    “你胡说——”

    钮祜禄氏大声吼道:“我是贝勒爷明正言顺的妻子,更是大汗倚重的宠臣之女。我恪守本分,从未做过任何错事,贝勒爷怎么可能会不要我。”

    “是吗”

    哲哲冷笑道:“既然你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可为何又会如此底气全无”

    “我没有——”钮祜禄氏捂着耳朵,大声嚷道:“我怀有嫡子,只要这个孩子还在,就没有人能憾动我的地位。无论是你,还是大玉儿,都休想——”

    “嫡子”

    哲哲讽刺一笑,道:“别忘了,府中怀有身孕之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人。可是,能让贝勒爷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全心全意维护的,却只有一个。”

    “你是指玉福晋吗难道你忘了,她可是贝勒爷最讨厌的人,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刺伤他呢”钮祜禄氏努力的寻找着大玉儿被皇太极讨厌的千般理由,抗议的说道。

    “哼——”

    哲哲冷哼一声,说道:“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大福晋不可能不明白。因为纳兰大妃之事,让贝勒爷跟玉儿之间水火难容。可是,你想过吗若贝勒爷真想报复玉儿,以他的身份,自然有千千万万种手段跟机会,可是,他却将她娶回了贝勒府,难道大福晋不觉得,这太不合逻辑了吗”

    哲哲顿了顿,在盛姑的掺扶下,向前走了几步,在钮祜禄氏的面前停了下来,俯在她耳边说道:“如果玉儿得势,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便是你,大福晋,你好自为之吧!”

    钮祜禄氏踉跄着向后退了退,她哆嗦着嘴唇说道:“我明白了,你跟海兰珠一样,都希望借我的手杀了玉福晋。我不会上你们的当,就算她真能上位,你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说穿了,咱们坐在同一条船上,是沉是浮,谁也无法选择。”

    “你别忘了,我是她的姑姑,所以,最后沉下去的那一个,绝对不会是我!”

    哲哲浅浅一笑,挑衅的说道。

    钮祜禄氏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跋扈,她摇晃着身子扶住了春甜的手,语无伦次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大福晋请回吧,我这院子早已让你闹得人仰马翻了。看在还未出世的孩子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也请你好自为之!”

    哲哲坐在了圆凳上,扯着声音对如同丧家之犬的钮祜禄氏丢下几句话来。

    “大福晋,请你离开——”

    盛姑推开门,盛气凌人的对钮祜禄氏大声喊道。

    春甜咬了咬唇,在心里叹道:“主子啊主子,既然你斗不过这群女人,又何必处处惹是生非呢到头来,下不了台的还不是你自己。”

    “咱们回去吧,主子——”

    春甜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屋外走去。

    待到钮祜禄氏走远时,哲哲伸手将桌上的茶具狠狠地扫向了地面。乒乒乓乓的破碎声,让垂首站在一侧的丫头们浑身不停的发着抖,唯恐她将怒意发泄在她们的身上。

    “啊——”

    哲哲抱着头,懊恼地大喊道。

    盛姑急忙奔了过来,她一边安抚着哲哲,一边吩咐丫头去取消肿的药膏。

    “钮祜禄氏那个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哲哲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老天要让一个人毁灭,就必须先让她疯狂。大福晋作恶多端,处处树敌,早晚有一天,她会自食恶果。”

    盛姑说完,便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手中接过药膏,随际,她摆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丫头屈了屈身,缓缓向屋外走去。

    待到屋内只剩下盛姑跟哲哲时,盛姑才压着声音问道:“福晋,那钮祜禄氏真会如你所想,去跟玉福晋作对吗”

    哲哲微眯着眼睛,狠声道:“钮祜禄氏善妒,惹她知道,玉儿能逃过此劫,而且,还有可能影响到她的地位时,以她那冲动的性子,绝不会选择坐以待毙的。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玉福晋吗”盛姑握着药膏,询问道。

    “放过她哈——”

    哲哲狰狞一笑,痛恨的说道:“我恨不得她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又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呢”

    “可是……”

    盛姑犹豫着刚想开口,哲哲便打断了她,戾气十足的说道:“没有可是,我绝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盛姑——”

    哲哲转头看向盛姑,吩咐道:“让咱们的人在宫中放出话去,就说十四爷摸黑撞入贝勒府,想要带着玉福晋私奔,结果,跟贝勒爷大打出手。”

    “如此一来,贝勒爷的名誉必然受损,福晋,你想好了吗”盛姑着着她,追问道。

    “受损又如何,玉儿让他越难堪,他就越痛苦,既然他不爱我,我又何必去在呼他的感受。我若得不到自己的想要的一切,那么,我必须牢牢地抓住人人都趋之若鹜的权力,只要能让我做上这贝勒府女主人的位置,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了。”哲哲辛酸一笑,有些落寞的说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盛姑仔细的想了想,点着头说道:“若宫里人人都知道贝勒爷跟十四爷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那么,身为十四爷母妃的阿巴亥,又怎会坐视不管。如此一来,玉福晋便又多了一个仇人,阿巴亥大妃怎能容忍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跟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呢只要她能在大汗的面前吹吹枕边风,玉福晋便真的再劫难逃了。福晋这一招可真是面面俱到,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出发,玉福晋都会吃不完兜着走。”

    盛姑阴森一笑,道:“福晋,让我为你擦药吧,你瞧瞧,脸都肿起来了。”

    盛姑说到此处,眼中的狠戾消道,盛下的,便是满满的痛惜了。

    哲哲罢了罢手,说道:“不必了,留着这些掌印,好让我还钮祜禄氏那个贱人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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