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花样作死》第59章,是玉福晋刺伤了你

    着到多尔衮跑出来搅局,代善恨得咬牙切齿,然而,他又不好当着努尔哈赤的面发泄出来。可是,好不容易挣取到了对付皇太极的法子,说什么都不能让多尔衮跑来给他破坏掉。

    代善拼命的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与不满,他抵眼看了看一脸平和的多尔衮,再转头对着努尔哈赤说道:“父汗,十四弟能有这份为国效力之心,实在是整个大金的福气,可是,十四弟年轻气盛,而且,他又一直呆在盛京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对行兵打仗,更是毫无半点经验可言。虽然去中原寻找朱三太子不能与浴血沙场相提而论,可是其中的凶险也同样处处可见,所以,对于十四弟的提议,还请父汗三思。”

    皇太极微眯着双眼,冷冷地看着此时正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的代善,他没有想到,代善会当着努尔哈赤的面直接了当的出这样的损招。可是,更让他意外的,却是多尔衮。

    从小到大,他几乎从未给过多尔衮任何的好脸色。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他的母妃阿巴亥。

    阿巴亥是努尔哈赤众多女人中,最得宠的一个。然而,她心中真正想要的,不是独宠,而是独拥。虽然她知道,努尔哈赤的身边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一起分享呢

    既然不愿意,那就只有一个法子,斗——

    阿巴亥是一个懂得去如何隐藏心机的女人,她笑里藏刀,让努尔哈赤身边的女人糊里糊涂的成了这深宫之中的冤死鬼,而皇太极的母妃孟古就是其中的一个。

    可是,当时的皇太极太年幼,虽然明白母妃死得太过蹊跷,他却没有能力去查明真相,将仇人绳之以法。

    然而,旧仇未了,新怨又加,因为大玉儿,皇太极跟多尔衮之间那本就荡然无存的兄弟情,在无形中早已演变到了水火难容的地步。

    如果,能帮着代善出掉自己,那么多尔衮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追回玉儿了。

    可是,他却并没有那么做。

    他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自动请命,远赴险地。

    四贝勒府昨夜发生的一切,多尔衮比谁都清楚,他知道,若父汗让皇太极远行,那么,以他此时的伤势,很有可能难以支撑。

    若皇太极有个三长两短,那么,玉儿一定会痛不欲生。

    为了玉儿,他只能以身涉险,让皇太极能够远离是非。

    努尔哈赤看向朝堂上的三个儿子,他的眼神分别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他看着皇太极,问道:“老八,你有什么想法吗”

    皇太极终于回来神来,比起代善,努尔哈赤却更加的让他难以应对,他知道,他此时的一言一行,将直接决定他以后的命运。

    若应承下来这份苦差,他丝毫捞不到任何的好处,甚至还会将自己置入九死一生的坚难处境里。更重要的一点,如此一来,便正中代善的下怀,他一定会在一旁暗自窃喜。

    可是,若拒绝,努尔哈赤会说他贪生怕死,只能做一只无法顶天立地的缩头乌龟。

    所以,皇太极动辄得咎,无论走哪一步棋,都只剩下一个字——输。

    代善真可谓是步步紧逼,将他推入无路可退的坚难境地里。

    既然无路可走,那就另辟途劲,努尔哈赤可以将他一军,让他完完全全处于被动的境地里。那么,他又何尝不能依葫芦画瓢,将同样的法子反用到努尔哈赤的身上呢先摸清他心里的真正想法,也好施以对策啊!

    主意已定,皇太极便气定神闲的回答道:“父汗最擅长的,莫过于孙子兵法,对于用兵之道,更是无人能及。此时去寻找朱三太子,说穿了,正如大贝勒所言,是一场另类的战争,儿臣觉得,父汗既然提出来了,就已经找到了解决它的最好良策。儿臣惶恐,愿听父汗指点一二。”

    皇太极说完,就毕恭毕敬的拱起了手,再微微弯腰,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他的这一招以退为进,不失为一个明择保身的最好法子。

    既拍了努尔哈赤的马屁,又可以为自己寻得峰回路转的余地。

    代善的脸色黑了黑,他扯着嗓子说道:“八弟说这样的话,为免太过谦虚了,父汗将你委以重任,一定是对你期许已高,你又何必在此拂了父汗的颜面呢”

    “哦——”

    皇太极拉长着声音说道:“大贝勒说话好生奇怪,父汗乃大金的主人,我身为臣子,唯一能做的,便是听命于他,再义不容辞的为大金赴汤蹈火。可是,怎么到了大贝勒的耳中,这一切的一切却又都变了味了。请问大贝勒,你到底觉得,我哪里说错了。”

    见皇太极的每字每句,却是那样的咄咄逼人,代善将心中所有盘算好的话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依我看,八弟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你对父汗有多么的忠诚吧”

    “二哥——”

    多尔衮慌忙阻止道。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代善冷冷地看了身前的多尔衮一眼,继续说道:“刚刚来上早朝时,我在宫门口看到几位形色匆匆的太医,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被你四贝勒府的人拒之门外,请问八弟,此话是否属实。”

    “对——”

    皇太极平静地说道:“既然是太医,那么免不了为人诊脉抓药。而几位太医先后来到我四贝勒府,请问大贝勒,既然我贝勒府的人无痛无病,好端端的请几位太医来干什么”

    “哼!”

    代善冷冷说道:“你可真这会装!几位太医说了,昨儿个夜里,你府中的玉福晋因不愿为你侍寝,你便怒从中来,逼她就犯。结果,玉福晋为了保住清白,便将自己的发簪上涂上巨毒,在你逼追她之时,才忍无可忍的刺伤了你。”

    他终于说出来了。

    皇太极拼命掩饰的一切,到此时,一滴不漏的传入了大金文武百官的耳中。

    他们彼此交头接耳,不停的彼此议论着。

    代善用胜利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皇太极,他脸上的每一个笑容都仿佛在说:“皇太极,这一次我看你将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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