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如坐针毡,再也不能安静了,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仿若都和小女孩有关系,但我甚至不知道小女孩是谁
现在我该找谁呢,我第一个想到的,无疑是三叔,但是,当我见到三叔的大门紧闭的时候,我心中无比失落,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私塾隔壁的小区。
此刻,看大门的刘大爷见到我来了,立马关闭了房门,将我拒之门外。
我只能蹲在门口,向着门板诉说我的遭遇。
当我将整件事都说清楚之后,门终于打开了,刘大爷从屋子中出来,他望着瑟瑟发抖的我,顿时张口说话了:“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谁曾想,她又来了!”
“又回来了,她之前就来过”我惊恐的问道。
眼下的刘大爷,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抓紧了这根救命稻草,若是丢了,怕是自己的小命不保啊。
刘大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进屋说吧。”
我随着刘大爷进入屋子,大爷沉思了良久,终于缓缓地说话了:“二十年前,那年我才四十岁……”
老大爷说,当年他是个生意人,虽然从小城市出来的,但打拼了十来年,也有些积蓄了。
于是他就在眼下这座小区购买了一套房子,那房子就在四单元四号房。
四单元四号房,我心中顿时一阵嘀咕,当初我们上楼去寻找红衣服女人,可不正是在四单元四号房么
难道那红衣服母女,就是住在四单元四号房吗
我心中暗自抽了一口气,急忙询问大爷:“后来呢”
大爷眼角浮现了泪花,颤颤巍巍的说道:“后来……后来……呜呜呜……”
在大爷的哭腔中,终于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大爷带着妻子,儿女,一家四口搬进了新房,本以为他们从此要幸福一辈子了。
但谁曾想,住在新房的第一晚上,老大爷就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红衣服女人说,他们一家占了人家红衣服女人的床了,让他们马上搬走。
第二天,老大爷也是心中惧怕,就找来了当地有名的先生二疯子,二疯子一来,就说这屋子中有东西,不过不要得罪的好,他便建议刘大爷将那东西供奉起来,当做神位来供奉,相信那东西也不会为难他们。
接下来倒真是没事了,好久都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也没有再做梦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有一天,供桌上出现了一个首饰盒子,里边装着一个金戒指,一对金耳坠,那天正好是老爷子媳妇的生日,老爷子媳妇看到了,以为是老爷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场就拿过来戴上了。
老爷子回来,得知情况,也是一脸的懵逼,心说该不会是梦中的那东西为了感激他们这么长时间的供奉,因此送来的礼物吧。
于是他也就没有阻止老婆佩戴,装作是自己送的吧。
当天夜里,他在睡觉,隐约觉得身边的老婆起床了,因为白天工作太累了,他也就没过问,很快又呼呼的睡过去了。
下一次他是被孩子的尖叫声惊醒的,他迅速的坐起来,急忙呼叫自己的老婆:“彩儿,彩儿……孩子怎么了”
他这才发现,妻子压根就不在身边,她赶紧起床,冲到客厅,只见到整个客厅满满的血渍,两个孩子抱在一起哭泣,屋子中充沛着浓浓的血腥味。
妻子出事了,大爷第一反应,看着血渍,来到洗手间,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