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屋子中,穿好了外衣,回头看看屋子中基本恢复原样,叹了一口气,将窗户全都上了锁,虽然我这里没有啥贵重的物品,但我也不想再闹贼了,不然会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
做完这些,我就出门了。
到了楼下,对方僵硬的笑了笑:“张轩先生,我家主子邀请您。”
“嗯,你家主子好能耐,把我家都能找到!”我没好气的应道。
对方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尴尬,但也没有多少一句话。
到了门外,我见门口停着一辆车。
开车的司机却不是眼前的这位年长的保安,而是另外一个小伙子。
“小先生,请上车。”
我上了后排,我本想着他们主子就在后排,但上车才发现,车上除了司机,就没有人了。
“你家主子呢,没来吗”我问道。
年长的保安也上了车,说道:“小先生莫急,我家主子在别处等您呢。”
车子启动,向着城西一路飞奔,大概走了半小时吧,我就再次询问起来:“还有多远,你们不会把我卖了吧”
听闻此言,那年长的保安应道:“小先生也不是被人卖掉的人,放心吧,不远了。”
车子出了城,我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还有多远,我赶在子时之前要回到家中。”
“不远了,就在前面。”
说着,车子缓缓地进入了一座正在修建的大厂子。
“小先生有所不知,这个厂房也是我们公司的,目前正在修建,尚未进入生产阶段。”
车子进入院中,就停了。
正在修建的厂房乱七八糟的,看着很不舒服,一盏昏暗日光灯在微风中摇摆,灯光下,我们的影子拉的老长,摇摇摆摆,仿若是魔鬼随着我们的步伐走来了。
我抬头环顾一周,心中不禁有些狐疑,这是正在修建的厂房,怎么这么安静,现在又不是冬季,不至于停工吧
“小先生,我家主子就在里边,请您随我来。”
我皱了皱眉,搞的神神秘秘的,这是想做毛啊
我稍微顿了顿,心中开始戒备起来。
见二人向着厂房中走去了,我也跟上去。
一踏入其中,就没有了灯光,外面的灯光透过窗户进入厂房中,隐约能看到其中的大致情况。
“人呢”我环顾一周,见厂房中没有一个人。
正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凉飕飕的。
我正要回头,却有个无形的力量,将我的头,连同身体一起扭了一下,那个力量特别大。
在如此大的力量扭转下,我“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惊魂未定,就看到一道影子从我之前站着的位置晃过去了。
我立马回头看看,就看到那晃过去的不是他物,居然是一根木棒子。
我说脑袋上怎么凉飕飕,原来有人要取我性命。
我立马回头,就看到和我们一起进来的司机小伙子,他手中拿着一根木棒,狞笑着向我走来了。
“你们主人不是马琴,你们要杀我”我迅速的站起来,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
“哈哈哈……没错,这件事本来和你没关系,但是你非要趟这趟浑水,这就怪不得别人了。”一个冷冰,近乎毫无人情味的声音出现了。
接着,在黑暗的角落中,缓缓地走出一个人。
此人看起来大概五十岁左右吧,长得胖乎乎的,挺着个大大的啤酒肚,在摇晃不定的灯光下,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有些狰狞。
“你是马琴的丈夫吧”我冷笑了一声,也让自己安静了下来。
“你很聪明,没错,我是马琴的丈夫。”
&nbs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