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高台后,我看到刚才镇定的讲话的刘镇长,双腿止不住的发颤,西装裤的裤腿几乎都被冷汗打湿。
足可见,他讲话时究竟要克服多大心理障碍。
面对愤慨激昂的人群,身穿西装的刘镇长,对着两侧手持火把的健壮男子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二人将火把丢在火堆上。
看到这里,我连忙上前,急呼道:“住手!”
声音刚落,就有无数双眼睛将目光投落在我的身上。
其中包括刘镇长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健壮男子,当然还有汇聚在人群中的老爷子以及阿月。
和一脸困惑的刘镇长对视一眼后,我便径直来到他的身旁。
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高台下传来的一声急呼:“是前几天的那个外来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高台下的其他人,听到这里,立刻变得激愤起来,甚至有不少人已经涌上了高台,脸上带着冷漠的神情,似乎想要将我也绑在架高的柴火堆上,和王海奶奶一并进行焚烧。
看着不断向我拥挤而来的人群,我并没有产生任何慌乱,而是清了清嗓子,对着周围的人轻呼道:“你们确定要动我我可有着解决这个荒诞诅咒的办法!”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下来,所有吵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围在我身旁的人,畏畏缩缩,止步不前,纷纷将目光投向站在我身旁的李镇长,希望他作出决定。
李镇长在所有人目光的期待下,缓缓开口,再次确认道:“你刚才说可以解决诅咒的事”
说话的语气中疑惑,似乎并不相信我。
我笑了笑,道:“自然是可以。”
看到我有持无恐的样子,李镇长的脸上露出了动容的神情,不过还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在李镇长思量时,位于台下的阿妹也绕了上来,来到我的身旁,小声呵斥道:“张轩,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你就不怕这些疯子,真的你把丢到柴火堆里!”
看着阿妹脸上的嗔怪之意,我略为尴尬的点了点头,小声回应道:“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太生气了。刚才我之所以会那么冲动,完全是形势所逼。若不是来的及时,恐怕如今王海奶奶就变成一堆飞灰了。”
说到这里,阿妹用白眼瞥了一眼站在我身旁不远处的李镇长,略微不满道:“真不知道这是群什么疯子,完全没有弄清楚状况,就要做出各种极端的事情。”
阿妹脸上露出的小表情,不由让我发笑。
“你也别笑了!”阿妹用灵动的眼睛瞪我一眼,然后趴在我耳旁,轻声问道:“张轩,你真的有办法解决上岩镇的吸血事件”
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疑惑,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张轩......你......”阿妹看到我的反应,不由猛的一个激灵,然后伸手指着我,硬生生的憋出几个字来。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两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高台上。
是祥龙旅馆的老爷子以及他的儿媳妇阿月。
看到二人后,我便小声对阿妹说道:“好了,不逗你了!上岩镇的事情,虽然依旧存在着一些疑惑的地方,但大体
上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相信可以解决......”
“哼!我才不相信你这家伙呢!”听我这么说,身旁的阿妹冷哼一声后,也将目光投向了正在向我们二人走来的老爷子以及阿月。
与此同时,陷入深深思索中的李镇长也回过神来,将目光看向这里。
老爷子脸上闪烁着不悦的神情,脸庞出现了褶子都要将眼睛淹没。
“小兄弟,你们不是今天早晨就该离开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老爷子嗔怪道。
而我则是缓缓开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