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这里,我不忍疑惑:在那种情况下,周伟绝对不会说出与自己内心想法相违背的话,但是......
我顿了顿,猜测道:“你的意思是,他操控了你的内心,让你身不由己”
说完,一个成语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鬼迷心窍”,周伟所叙述的情况,和这个成语所描述的一般无二。
“对!这个恶魔操控了我的内心,让我始终坚持救他,而我却一直极度抗拒。最终,在我身不由己的情况下,父亲和阿月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我’的意愿将那个恶魔抬回旅馆。”周伟的话中,透露着难以描述的痛苦。
“将他带回房间之后,我便让父亲和阿月出去,然后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子,出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我的询问,犹如石沉大海,躺在床上的男子,就像是一具死亡的尸体,一个字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平静的眼眸看着我。”
“这样噩梦般的生活,一直维持了好几天。在这期间,父亲、阿月全部来寻过我,想让我放弃救治躺在床上的男子,然而我一开口,却再次说出通过内心想法截然相反。”
“这种情况,足足出现了七八次。”
“直到有一天,父亲告诉我,被我救助回来的男子是一个受到诅咒的人,他们全村的人全部变成了他这般模样。”
“我当时整个人都吓懵了,如果真的像父亲讲述的这样,那么让男子继续待在这里,恐怕会让我和父亲、阿月也遭受到同等的厄运。”
“于是我下定决心,打算趁男子睡着的时候,用厨房的菜刀,将他彻底杀死。”说到这里,周伟已经平静下来的眼瞳深处,再次涌现出一抹疯狂。
他想杀了干瘪男子,彻底结束自己的噩梦。
可是,根据老爷子之前所讲的,周伟这次谋杀应该以失败告终了。
我寻思了一番,便再次耐心的听周伟讲述接下来的事情。
“我失败了!当我用菜刀抵在他的勃颈时,我竟生出了,只要我继续将菜刀按下去,被切破动脉的不是他的脖颈,而是我的。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脖颈动脉破裂,飞溅出来的血液染红床单的情景。”
“他是一个恶魔,我无法杀死的恶魔。唯一能够摆脱这个恶魔的方法,就是医治好他。”
周伟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起来,他彻底绝望了。
于是他只能另寻他法,也就是医好男子,这就有了老爷子口中讲述的故事。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周伟自愿的,而是被逼的。
“呼!”听到这里,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对周伟的遭遇表示同情。
“干瘪男子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仅仅是想让周伟治好他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我心中暗暗念道一声。
干瘪男子的身份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过去小半个月后,他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距离噩梦结束的时间又近了一步。”
“然而,当我安稳的睡了一觉之后,却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子消失了,呈现在我眼前的只有光洁、空无一物的床榻。”
“难道我的梦终于结束了想到这里,我竟然还有一些小兴奋。为了确定我心中的答案,我去问了父亲以及阿月,二人都表示男子已经离开。”
周伟所讲述的事情同老爷子几天前同我说的故事,正好连接在了一起。
&nb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