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杀过或者迫害过夜灯村的村民”面对我的询问,黄皮子再次将勃颈伸长,上下摇摆。
“没有吗”看到他的回答,我不忍有些疑惑。
侥幸活下来的黄皮子,按理来说应该有着强烈的报复心理,应该将记恨着村子里的每一个人,毕竟是他们亲手将它的父母亲人全部杀害。
可是为什么,它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展开报复呢
看到我脸上疑惑的神情,蹲在地上的黄皮子伸起前爪,指向一旁涌出地面的恶臭血液,然后做吐舌头的动作。
“这是......”我顿了顿,继续道:“觉得嫌弃还是恶心”
不!
我突然似乎想明白了黄皮子为何没有立刻展开报复。
究其原因不是它不想,而是它对寄居在这些村民体内的吸血触手本能的厌恶,认为沾染到了,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甚至包括那些没有被吸血触手寄居的人,也是如此。
这么一来,就能够完全解释通。
经过时间的流逝,原来迫害自己家人的计子林以及其他人接连死去,黄皮子就将心中的怨恨全部转移到了血祸尊者的身上。
它之所以一步步,将我和阿妹带到祭坛内部,就是想借助我们的力量,帮他实现报复血祸尊者的心愿。
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也想充当身后的黄雀。
只可惜,被我发现它的马脚,它不得不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合作。
对此,我不由轻笑一声:“你是想和我合作,一起找出幕后之人,然后......”
听到我的话后,黄皮子修长的脖颈摇的更加欢实,而我则是继续道:“同你合作,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对目前所处的环境一无所知,恐怕帮不了你什么。”
我刚说完,坐在地上的黄皮子就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前蹄后蹄纷纷蹬地,然后向前跑去,走走停停,似乎在向我示意:“来!快点跟上!我知道那家伙在哪里。”
顿时,让我觉得被人尊称为黄大仙的黄皮子竟然显得有些俏皮可爱。
至于他为何能够找到血祸尊者,我一点也不奇怪。
暂时抛开这里原本就是它的家,其次,这小家伙已经布局了很长时间,毕竟他可没有我想象中的可爱,黄大仙也绝对不会是浪得虚名。
跟在黄皮子的身后,前行一段距离之后,它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回到我的身边,开始四处蹦跶,用鼻子重重的嗅了起来。
足足好一会儿后,它回到我的身旁,站在我的脚下,冲着左后方,发出尖锐的叫声。
“不用叫了!我知道是谁跟着我们。”黄皮子的叫声自然是提前预警,而预警的对象,我已经猜到是谁。
黄皮子听后又在周围蹦跶了一阵,才终于消停,继续走在前面带路。
而我紧紧的跟在身后,同时心中小声嘀咕:“现在也可以称得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该来的人都来了,不过我还有一处疑惑:“黄皮子真的能找到血祸尊者吗”
对此,我深表怀疑!
说不定,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部在他的监控之下,
毕竟此人太过神秘,我至今都没搞懂,他在布局什么。
黄皮子走过的地方,也并非都是指路,有好几处地方都有一两个岔路口,对于这些岔路口,我并没有做过多的纠结,而是直接跟在黄皮子的身后。
行进了差不多十余分钟之后,眼前变得豁亮起来,而散发出光芒的,不是灯光,而是一排排竖立在墙壁上的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