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当我坐在火炉旁,想得出神时,耳旁传来廖警官的惊呼声。
我连忙回过神来,将目光看向廖警官,出声道:“怎么了廖警官,外面有什么异常的吗”
廖警官听后,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不过,将要临近凌晨,所以我......担心附近会有什么怪事发生,想让你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廖警官出声小声建议。
我点了点头,随后就跟廖警官一起走出房间。
夜晚凌晨,夜尾街狭小的街道两侧不断吹来冷瑟的寒风,我不由裹紧衣服,然后用目光左右打量充满诡异气氛的街道。
夜尾街此时的阴气极重,一点都不比乱葬岗、墓地等地差,不过这也实属正常,毕竟我脚下的这方土地,埋藏了太多的冤魂。
“看来在这地方居住的人,还挺少的。”看着街道两侧的残败不堪的房屋,我不由轻念了一句。
廖警官听后,小声陈述道:“在这里居住的人本就无比稀少,在我们警方的调查下,加起来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余户人。”
“总共十几户人吗”这个数目,比我想象的还要少。
“对了,廖警官在你们警方下午的走访调查过程中,有没有从仅剩的住户中发现比较特殊的”
听我这么问,廖警官有些疑惑:“特殊你指的是哪方面经济状况还是家庭环境”
我摇了摇头,道:“并不是这些。我所指的是......有没有某个仅存的住户中,近期家里死过人......”
听我说到这里,廖警官眼神闪烁,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这个我倒没有留意,不过应该在调查文件中,有相应的记录,一会儿返回屋内,我可以给你看看。”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廖警官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而我则是脸色凝重道:“按照我们刚才的分析,死在这里的蔡少芬不可能是单纯被血种寄生,迫切渴望鲜血的那个人。那么杀死老爷子以及那对年轻夫妇的,就是另外一个人。”
“我刚才坐在火炉旁想了想。既然夜尾街出现的状况和上岩镇相同,那么我们索性采取大胆猜测,在这里也存在一个类似周伟的人。居住在夜尾街,近期死亡,而且是还魂的人......”说到这里,廖警官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终于明白我之前为何会那么询问。
等廖警官回过神来,立马就要拉着我返回放着调查文件的屋内,足可见廖警官心中的急切。
不过,我们最终还是在夜尾街转悠了一圈,毕竟现在处于凌晨时分,诡事的频发时间段,万一遗漏了什么特殊的地方,一时的急切,就显得有些太不明智。
夜尾街并不是很大,我和廖警官巡视一周,才花费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不过街上气氛的烘托,导致这十分钟硬生生长出了一小时的感觉。
返回屋内前,廖警官叮嘱在四周巡视警戒的警员,一旦发生任何异常状况,立刻进入通知。
一干警员点头后,廖警官才同我一起返回屋内。
烧得通红的火炉散发着令人舒适的温度,廖警官从破旧的桌子下,抽出两把板凳,放在火炉旁。
坐下后,将手中握有的调查文件递到了我的手中:“张轩,这里就是,我们下午的走访记录,你好好看看,看是否能从中发现特殊线索。如果不能,我们明天再去访问一次。”
廖警官说完后,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耽搁时间,连忙用手翻动走访文件。
走访文件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