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声音后,出租车师傅连忙关上车窗,然后猛踩一脚油门,不一会儿的功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不见踪影。
至于他的答案,不用猜我也知道。
定然是将我当成了什么恶魔一样的人物。
对此,我只是嗤嗤一笑,并没有太当回事儿,继续向着那排散发着邪气的建筑物走去。
伴随着我的靠近,道路中间出现越来越多的纸钱,白黄相间,晚风一吹,发出各种奇怪的响声,让人听着不觉一震。
至于道路两旁的垃圾桶,则是被各种灵偶纸马残骸塞满,一张张色彩鲜艳的夸张面孔在风中抖动着,散发着恐惧的气息。
“想不到,西郊火葬场的夜居然如此恐怖。”我站在道路中间,轻声念叨一句后,我便想着淡红色的院墙靠近。
不知为何,这本该是用颜料涂成的墙壁上,竟然莫名的散发着一种类似鲜血的腥味,让我一瞬间怀疑,墙壁上覆盖的东西根本不是颜料而是血液一样。
在院墙前伫立片刻之后,我便沿着墙壁向前走去,直到眼前出现一扇涂满白色油漆的门后,我这才停了下来,不由轻声念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西郊火葬场的后门”
西郊火葬场我也来过一两次,所以前门后门,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前门一般走的人多,而后门只有一些工作人员才偶尔会出入走动,根据小清介绍,这里比较靠近存尸间,所以一般情况下,根本没人愿意从这里走。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门上悬挂的铁锁属于那种比较老式的锁子,利用硬纸币或者银行卡之类的东西,很容易就可以撬开。
站在门前思量片刻之后,我立刻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比较硬的纸币,然后缓缓顺着门缝滑了下去。
在不断的试探中,只听耳旁传来一声“哐当”一声跳动声,我立刻用手轻轻推门。
如果预料的一般,门被我缓缓的推开。
从门外走进之后,熟悉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正是小清白日带我来过的存尸室。
这里也是我存疑的地点之一,所以再去存放蔡少芬尸体的停尸间前,我径直走进了存尸室。
刚刚走入门内,就看到两三道鬼影在走廊里来回飘荡,而且,我白日所见的那排椅子上,坐的全部都是鲜血淋漓的影子。
尽管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但我相信他们并非是人。
怀着心中的忐忑,我继续向前。
空中飘荡的几道鬼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直接猛的向我扑过来,等来到我的身旁时,凄厉的叫声不断在我的耳旁回响:“我不该死!该死的是那个司机。”
“那个小王八羔子,老子养他这么大,他居然眼睁睁的看着我死!”
“贱.人,居然背着我偷汉子。”
......
对他们的遭遇我表示同情,但他们要将这份仇恨迁移到我的身上,我注定不可能无动于衷。
眼瞅着,这些充满戾气的鬼影扑到我的身前时,我不慌不忙的从口袋中取出几张基本符篆,口中念动咒诀后,便将手中的符篆向着道身影挥洒而去。
在符篆的打击、镇压之下,几道鬼影纷纷逃窜,片刻工夫,我的耳根又恢复了清静。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那些鬼影,也被我甩出的那几张符篆吓的不知躲到了哪里,消失在了椅子上。
这正好省了我不少麻烦。
没了这些拦路客,我顺利的走进存尸室。
存尸室内的阴气比白日不知浓郁多少倍。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