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出现了一道人影,让我不觉猛的一个激灵,若不是身旁一侧的阿妹,看到我向后倾斜的身体,连忙伸手扶住我的背部,此刻的我都已经失足掉落下去了。
三叔和廖警官连忙将目光冲我投过来,脸上带着担心的神色,连忙问道:“张轩,你没事吧”
“你小子刚才究竟失什么神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廖警官的话偏向于关心,而三叔则是偏向于呵斥。
尽管二人表达的方式不同,但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担心。
我连忙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然后伸手指向刚才出现人影的树稍位置,道:“那里......那里有人!”
“什么有人”
“你小子没看错吧!”话音刚落,廖警官和三叔齐齐发出惊呼声。
至于站在我身旁的阿妹,则是缓缓的冲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下一秒,位于她头顶的探照灯投射出一道亮黄色的光柱,在光柱的扫视下,阿妹不由猛的发出一声疾呼:“真的......有人!”
阿妹说完后,整个人不由全身轻颤起来,我连忙用双手抱住阿妹。
与此同时,再次将目光缓缓的投到探照灯照射的地方,一旁的廖警官以及三叔也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只见树梢的尽头吊着一个人,此人拥有一张惨白的大脸,五官犹如石头雕刻一般,一点人气都没有,最关键的是,他的身上不着一物,完全将身躯暴露在我们的眼前。
而且,他的身躯上布满了细碎的裂痕,就像是这棵参天大树树干上呈现出来的裂痕一样......
“这......这究竟是人,是鬼”廖警官仅仅瞅了一眼,就不由发出惊呼,至于三叔则是用目光紧紧的盯着挂在树梢上,眉头紧皱,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事情。
就在我们打量他时,他连接树梢的脑袋居然从我们转了过来,然后僵硬脸庞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极端的诡异。
正当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挂在树梢上的男子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被轻轻碰了一下。
原本就看到如此诡异的笑容,此时的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人抓狂,更不要说脖子被莫名其妙的碰了一下。
我立马调转过头,连忙冲着阿妹道:“阿妹,你刚才碰我了吗”
面对我的询问,阿妹并没有回答,而是眼神呆滞的依旧望着冲我们发笑的诡异男子。
“也罢!应该是阿妹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轻念一声后,我便调转过身子,继续将目光投到,悬挂在树梢上的男子身上。
然而,还不等我目光聚焦,脖子居然又被莫名其妙的碰了一下。
可是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只有一脸呆滞的阿妹。
“不对!碰我脖子的人,绝对不阿妹!也绝对不是错觉!”心中嘀咕一声后,我假装调转过身子,等到脖颈发凉时,立刻扭过头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并没有任何发现。
“若是再
这样被折腾下去,恐怕我非得疯了不可。”于是,这一次我并没有转过身子,而是一直紧紧的盯着前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一双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微微的碰了一下我的脖子后,又向后荡漾而去。
“咕噜!”我咽了一口唾沫后,连忙冲着廖警官轻呼了一声:“廖警官!”
廖警官听到我的惊呼后,连忙将目光投了过来。
&nbs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