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二字从冷凝霜口中说出时,空气中的温度都骤然降至零点。
这哪里是做客的意思这分明是想杀人。
“哈哈,霜大人说笑了。”三叔轻笑一声,继续道:“先不说能否找到我师弟,就算是找不到,我也必须给您一个交代。毕竟,张轩这边,我还希望您能够多加照顾。”
三叔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言明,也算是给冷凝霜打了一针镇定剂。
“好!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冷凝霜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市井无赖的意思,和她自身冷冰冰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
她这么说,也求的是万无一失,早日离开此处,回到丰都衙门复职。
再怎么说堂堂黑无常,来看守白玉石,对冷凝霜而言也确实极为不甘,恐怕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对于,三叔同冷凝霜所做的交易,上官叔叔、阿妹以及廖警官并没有什么意见。
“想不到一向冷漠的霜大人,居然还有如此风趣的一面。”三叔笑了笑,继续道:“既然血祸尊者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白玉石门也有了修复之法,我们就不再此处打扰霜大人的清静了。”
三叔不等冷凝霜发怒,便出声表示离意。
尽管冷凝霜有点微怒,但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张轩,我们走吧!”三叔冲我照顾一声,便径直向前离开。
我看了一眼依旧愣在白玉石门前的冷凝霜后,轻呼了一口气,也转过身子,冲着三叔走了上去。
阿妹和廖警官亦是如此。
不过,上官叔叔并没有着急跟上来,而是走到冷凝霜的面前,低声细语,似乎在和她交谈什么事情。
我和三叔见状,并没有立即离开祭坛,而是站在不远处的位置,耐心等待。
差不多过了十顿分钟后,上官叔叔径直走过来,道:“我们走吧!”
三叔一边走着,一边不忍冲着上官出声叔叔问道:“上官清,刚才黑无常对你说什么了”
听到三叔的询问,上官叔叔似乎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开口回应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和霜大人说了一下阳差玉佩的事情。”
看上官叔叔回答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
当然,他找冷凝雪一定有其他的私事。
至于是什么私事,上官叔叔没有讲,三叔自然也没过问。
“对了!”上官叔叔回答完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向着三叔问道:“周三周,二疯子真的是你的师弟吗”
“嗯”被上官叔叔这么一问,三叔的脸上露出一抹狐疑的表情,刚要开口回答时,站在我身旁的廖警官猛的一个激灵,道:“二疯子三叔,你口中的师弟,难道指的是二疯子”
被廖警官猛的打断,三叔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先是冲廖警官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回应道:“不错!二疯子就是我的师弟,剩下的那一枚阳差玉佩就在他手里。”
“怎么廖警官,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师弟吗”在三叔的询问下,廖警官顿了顿,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将二疯子已经死亡的事情告诉三叔。
r />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纠结的问题。
虽然,我很早就想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三叔。
但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念头,每当我准备对三叔全盘托出的时候,它就会从心底里冒出来,竭力反对我。
姑且将我心中的这种感觉称之为第六感。
既然第六感对三叔有所戒备,说明三叔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换句话说,就是三叔有些可疑。
若二疯
猜你喜欢
- 小强
- 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老迈的老头在上面讲着无聊的课文,对着ppt读者呆板的句子。本来就是明媚的,老娘我要在教室里憋着。我整理了一下短裙的裙摆,趴在桌子上 男友小康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稍微的叉开了腿,让他把伸进我的腿间「溪,你怎么又穿的丁字裤啊」小康低声对我淫笑…
- 堂本茶
- 长生千叶
- 谢一接手了一间深夜食堂,营业时间从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撸串啤酒小龙虾,生意红火,然而突然来了一堆看起来高大上,却神经兮兮,吃饭还赊账的奇怪食客 吕布把方天画戟放在桌上:先赊着,待奉先夺下兖州,充了话费,就来将戟赎回来 阎王拍出冥币:两百亿,不用找了 孙悟空拔下一根猴毛:俺老孙这根救命猴毛,神挡杀神,佛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
- rescueme
- 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原著作者的文笔,因为从大学刑法课到国中理化课,文笔没有大的变化,然而到了本文中却是大变样。看过原著的都知道,作者是个台湾佬,文笔中很多都带有台湾腔,比如“歹势“呛声”这种,然而本文没有。再有看文章大致是上篇搞刑法,下篇搞理化。然而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主题,就是学科知识,不管是大学刑法课
- 夜夜叽
- 陈一作为一个实习生,对单位的大大季薄言非常憧憬抱有好感,在跟酒醉后的季薄言独处时,陈一的心跳起码120。季薄言:阿一。陈一:季哥!季薄言:把我的本子拿来。陈一马上屁颠屁颠去拿。季薄言:你党务工作理论知识掌握太差了,我给你单独补补课,不要说出去。陈一?
- 警视厅痴汉对策课课长白井黑子
- 夜莫深
- 午夜人屠
- 《國中理化課》作者|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侵犯女教师,看到一半这熟悉的文笔 往回一拉才发现是大ww 居然从》写《回 大家在这里见证和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