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肃杀的氛围蔓延下,我将目光投到常逸白的身上。
不过,常逸白见我把目光投来,脸上立刻流露出一抹爱莫能助的神情。
“呼!”
“看来我只能靠我自己了!”心中轻念了几句后,我将目光从常逸白的身上移开,将之重新投到绛红色的轿子上。
停顿了片刻后,开口道:“张家第十八代阳差传人,张轩,恭迎阎罗大人!”
由于父亲没有继承爷爷的衣钵,所以我和上官叔叔属于同一辈的阳差传人。
我刚说完,轿子中沧桑的声音再次响彻开来:“你就是张轩张之维的孙子”
张之维正是我的爷爷。
看来,坐在轿子中的阎罗大人和爷爷是认识了,否则绝对不会特意的提起爷爷。
对此,我心中不由嘀咕道:“看来爷爷和丰都衙门之间的联系,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错!阎罗大人,我就是张轩,而张之维也确实是我爷爷。”如今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对待坐在轿子中的活阎王,自然得毕恭毕敬。
“哼!”听到我的话后,轿子中传出一声冷呼:“你倒是也都不像你爷爷,一副下人模样,半点都没学来你爷爷的脾气秉性。”
爷爷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人无比清楚。
他为人正直,可是同时刚正不阿,绝对不会开口奉承任何人,确实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点,我的父亲才会一直笼罩在爷爷的阴影下,变得无比怯懦,从小的任何事情,几乎都是由爷爷决定,完全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不过,在继承阳差传人、在深夜课堂授课这件事情上,父亲却坚持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只可惜,到头来却和母亲双双惨死......
所以,有时候我并不喜欢爷爷的行事作风,反而有自己为人做事的一套准则。
对于,绛红色轿子中阎罗的说完,我完全没有介意,我只是一心想的,可是如何能活下去,至于骨气什么的,不过都是浮云罢了!
“阎罗大人,爷爷是爷爷,我是我。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管您之前对爷爷的印象如何,反正我就是您现在看到的这幅模样。”听到我的回答后,坐在轿中的人我不由轻蔑的笑了一声,道:“好一个,我就是我。倒也是我小看了你。”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谈旧情。只谈论你我之间的事情。”阎罗大人的话语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让我心中装着的大石头不由沉了一分。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说的事情是什么。
“第一,你身为阳差传人,居然弑杀鬼差,背弃本心,应下诛心无间地狱。”
听到这里,我的心瞬间凉了一截,随后将目光投到常逸白的身上,目光中不禁爆射出一抹冷意。
毕竟,我杀了鬼差这件事情,只有阿妹、上官叔叔以及三叔和他知情,其余几人绝对不可能将这点告诉轿中的阎罗。
所以,这个告密者一定是常逸白。
常逸白看到我将目光投向自己,脸上露出一抹无辜的神情,似乎想要跟我解释,同阎罗告密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位于轿中的阎罗丝毫没有理会我脸上的神情变化,继续道:“第二,你拿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损人利己,愚昧良心,该下诛心小地狱。”
我的罪责再次被轿中的阎罗无限放大。
常逸白闭口不言,牛头马面神色狰狞。
至于,上前跪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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