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城。
——高阶传送魔法的『圣门』
布法候对亲自作为特使前来的决定感到庆幸,于是伸出手虚空一指,将荒冷的土地点化为遍地绿草的生命之地。
随后从座驾的灵玉马车中走下、踩在变得松软的草地上。看起来只是怕弄脏鞋子,不过所有人都清楚这是在做出威慑。
只是布法候并没有注意到为他拉车的六匹尊境独角兽如今是何等的焦躁不安,从接近天空之城领域内开始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压抑,想要维持神兽的尊严而没有提醒布法候。
另一方面,这刻意显露的气息或许正属于凌驾于它们之上的王族,比起平等对待它们的龙武帝国,既不愿也不敢惹怒这座天空都市的主人。
来到距离迎接自己的老人身前两米处,静静的注视后者。
一脸的平淡,没有要先行自报的礼数,还是说根本就没有看得起自己,布法候对天空之城的惊叹逐渐被恼火所代替。
不过清楚自己此次前来的任务,就不立刻追究对方了。
“神圣赫利乌斯龙武帝神国特遣超品侯爵,罗尼罗特莱德布法奉我大帝之命前来交会都市之主。”
所谓天空之城只是外界对其擅自做出的称呼,布法不能失礼的直接使用,因此使用了额外的称呼,同时也期待着这名老者可以告诉自己这座城市的真名。
然而让他愠怒的是,老者仅微微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如布法侯所想的那样说出情报。
连最基本的——不、这已经算是刻意挑衅了。
“阁下何人,既然同为臣子就该万事为自己侍奉的主上着想,如果为你的主人惹出麻烦,可得考虑一下是否要承担后果。”
布法候还想确认一下对方的傲慢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是自身行为还是被这天空之城的城主授意,这是前提、必须要弄清。
“布法候后面说的很对,但前面那段话恕我不敢认同。”
“哦那么阁下的意思是,您不需要为自己侍奉的主上着想喽。”
“不不不——”
老者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随后说出让布法候瞪大眼睛的话来:“我并非是王的臣子,只是王麾下最下贱的奴仆罢了,否则也不会被安排来接待您了不是。”
对自己的讽刺暂且不谈,奴仆是什么意思...
天空之城的城主有能力支配圣阶为奴吗!
没有考虑这话的真假,对超凡境、亦或同规格的强者来讲从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就丢失了尊严。圣者可以被雇佣,但不死不灭他们没有必要成为别人的奴仆,也没有人敢于这样做,包括龙武大帝与不可一世的明武天国女王在内。
如果他们当中有谁敢强迫圣者为奴,维护秩序的执法殿就会出手解救圣者并予以大帝或女王以惩戒。
不管是为了朱雀界域的发展亦或其它原因,至少执法殿得到了基数庞大的生死境与超凡境圣剑使一致支持。
“老夫伊凡迦利,蒙主人不嫌收作下手的仆役,臣子可是万万当不得,侯爵大人可是夸张了。”
“——伊凡迦利么,你从荒川来到龙武帝国了。”
在对方报上名字后,布法候与一些消息丰富的冒险者都想到了一个人——在那片不详的荒川出现过第七阶的魔法师,名字正是伊凡迦利。
朱雀界域的魔法师比例与圣剑使大致是千比一,高阶的魔法师更是稀有,但并非是这片土地不接纳魔法,而是在朱雀界域的历史上出现过彻底的断层。
不过详细些的信息,即使是活过悠长岁月的布法侯也记不清楚。
仔细的打量着伊凡迦利,布法候带着疑问出声:“你的气息是圣剑使,怎么回事”
“自是主人的恩赐,侯爵大人问得过多了。”
这个时候,伊凡迦利的耳朵微微颤动了一下、被布法候灵敏的捕捉到了。
“布法候,请离开吧,毕竟主人是不会见您这样没有常识和礼貌的小辈。”
“恕我冒昧,天空之城的主人究
猜你喜欢
- 生如彩虹
- 肆意挥洒激情的游戏人生,打破现实框架的无尽幻想!
- 两仪poi
- 魔兽践踏,巨龙咆哮,巫师诅咒,魔法璀璨之光照耀知识灯塔!
- 小强
- 追了许久的漫画《大剑,终于在前一段时间迎来了完结,这同时也让我想 起了尘封已久的【龙之末裔与大剑,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没有大纲,属于想到哪 写到哪的,所以当初连载长篇的计划,现在已经被我放弃了,不过作为一个有节 操的人,总不能让龙之末裔与大剑就那样坑着,于是萌生了重写【龙之末裔与大 剑】的想法,单篇把【
- 不是词人
- 【奇幻脑洞与创意征文】参赛作品
- 银河少主
- 如果地狱和天堂接壤,神话会变成怎样?又有谁知道这个世界,究竟埋藏着多少秘密?十八岁生日那天,梦中有莫名的召唤响起,满天的星辰在燃烧,有恶龙张开遮天的双翼,骑士的大剑沾满鲜血。楚江河一觉醒来,推开门,此世界已经非彼世界。
- 黑术剑圣
- 【2019“玄幻王者”征文】参赛作品
- 红莲火龙
- 这是一篇极其精彩的玄幻题材的色文,除了充实饱满的内容,还有精彩刺激的肉戏描写,诸多读者可能会在文中看到熟悉的影子,但小弟在此声明:本文纯属虚构,若与现实任何团体、人、事、物雷同,纯属巧合(同名角色纯粹只是借用名称)
- 圣魔剑帝
- 一个剑气修炼者为主宰的世界 一名来自华夏的普通青年,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只能努力修炼,让自己成为掌控棋局之人 阴谋诡计,一剑破之 爱恨情仇,一剑斩之 一剑,可横天,可灭世,可破万界。
- 剑宗
- 娥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骂时,樱口已被他的一张阔薄的恶心的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强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伸出柔荑想推开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气怎能抵得过似他这般欲火攻心下强壮有力的男人呢!她的双手被其抓过夹在二人的两处胸脯间,然后,她浑身即如触电般的剧颤,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并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