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
孙家大院里不断传出练武的吆喝声,孙邈的破碑掌,在江湖中颇有盛名,两湖一带无人不知晓孙邈的破碑掌,但即使强如孙邈也有自己的苦恼。
“哎呀!”
因为少年惨叫一声倒地。
“小师弟,你连我的30招都接不了,这可不行啊!”
“是啊,小师弟,你的武力有待提升啊,智得的根基在我们几人中已经算是很差的了,但是你还是接不了他的30招,可别让师傅再失望了。”
“二师兄,我……”少年嗫嚅着说,“我没有什么习武的天份……”
“什么没有习武的天分!”孙邈缓缓的走来,厉声大喝道,“没有的习武的天分,让你读书,你又读成什么样子这也干不成,那也干不成,你还想干什么”
“师傅,”二师兄说道,“你也别怪若愚了,若愚一直练习很刻苦的。”
“智明,你别再提他辩解了,若愚把我昨天教你的拳法打。”
“……是”孙若愚在孙邈面前就像一只还在吃奶的小猫,忍不住的一直发抖,但是仍然在克制着恐惧摆开架势,将昨天所习的拳法演示了一遍,这套拳法孙若愚昨晚练习了一夜,如果只是打一遍,自然不成问题,但是孙邈一直在旁边催促使得孙若愚紧张的直流冷汗,在最后一招时,要将左拳打出去后立即踢出右腿。这时孙邈大喝道:“怎么打的这么慢快点!”
孙若愚一惊,踢出右腿时用力过猛,左腿一滑,摔倒在地,孙邈气急败坏,立即冲了过去打了孙若愚一耳光。
“废物给我倒立一个时辰,今天不许吃饭。”
“师……”智明想再给孙若愚求求情,可话未说完就被孙邈打断。
“谁在敢求情就和他一起受罚!”
几个人再也没有人再敢发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若愚受罚。
此时虽然已经立秋,但太阳依然光辉依然不减,离太阳落山还有一点时间,孙若愚一直在院里倒立,米粒大小的汗珠在他脸上肆无忌惮的流淌。
弟子们不久围坐在食堂里吃晚饭,唯独不见了二师兄陈智明。
“若愚快歇歇吧,我给你带了些饭菜,还有水。”陈智明将篮子放下,把饭菜拿了出来,见孙若愚仍在倒立便说:“快歇歇吧,从中午开始一直没吃饭吧!”
孙若愚已经饥肠辘辘,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可是一想到孙邈恐惧便取代了**,用发抖的声音答道:“二……二师兄,爹说……”
“别管师傅了,是你自己重要还是师傅的话重要”
“爹的话……”
“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陈智明见孙若愚仍然不动,便把他横抱过来轻轻地放下。
“快吃,出事了我顶着。”
孙若愚环顾四周,连个人影也没有,于是便小心的大口吃起来。
“真香,不过二师兄,我不喜欢吃鱼。”
“臭小子,事还真多。”
第二日挑粪的老头来带走剩饭和粪桶,在门口装车时遇到了孙邈,便随口说了一句:“孙大侠,你们这生活条件真不错啊,整条鲤鱼,没吃几口就扔了,等我家娃儿长大了,也想送您这来。”
“哈哈,”孙邈笑道,“你想把孩子送我这里来学艺,我们认识十几年了,自然不会不收,不过老王头,我们孙府可没富成这样啊。”
“哈哈,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你家公子才扔的呢。”
挑粪工与孙邈寒暄两句就走了,不是秒却眉头一紧,冲进院子,一把抓住了孙若愚吼道:“说,昨天谁给你送的吃的!”孙若愚,望了一眼陈智明,用发抖的声音说:“昨……昨天我没吃东西啊……”
“啪。”
孙邈一巴掌抽在孙若愚脸上。
“你还敢说谎,老王头刚刚才看到你扔了一条鱼,你倒是吃的滋润!”说完又是一巴掌。
两巴掌抽的孙若愚鼻青脸肿,可孙若愚依然一言不发,孙邈举起右手,又要打却被陈智明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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