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皮肤,勒出了淡淡斑驳的痕迹,顾盼兮不停地向后踮起脚尖,方才争取到一口气。
“那我就杀了她。”刘大志眼中威胁之意盛浓,双手缩力。
我靠……不会真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砰的一声枪响,顾盼兮感觉眼前发黑,要昏厥了。
“不好意思,走火了。”警察中有人晃动着身子,轻抬了头盔,露出一双莹亮的双眸。
刘大志紧绷着肌肉,后知后觉怀里还有一人,手里松懈少许力气,顾盼兮才得此机会呼哧呼哧的喘气。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热气糊在了镜片上,喘气的时候胸脯起伏不定,着实让人看着不容易。
开枪的那人是白珊,那一枪没中,射进了刘大志脑边的第一根栏杆上,直穿钢腹中。
刘大志消瘦的脸上蒙了层层热汗,比他杀猪的时候还要热。
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逼了出来:“警官们,求求你们了。”
“就让我……让我安葬了我母亲……”
“我就跟你们走……”
汗水,泪水不要钱地滴落在地,刘大志忽地松开了手,抽噎了一声,向后退去。
顾盼兮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整个人瘫软地跪在地上,捂着脖子上下顺通。
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膝盖骨跪在警车钢面地板上的声音,清脆。
刘大志双手撑在两旁,一头磕在了地上,额头间冰凉,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拜托各位警察了。”
“老陆,你咋么看”这事情难办,还要上头批准,大队长拿不定主意了。
陆泽霖抬起了眉眼,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地轻触在枪身上,沉吟:“上头我来说。”
“可以!”大队长眉眼上染上了喜意,大吼着。
警察们趁着这个时候涌了过去,忙把警车的栏杆破开,加紧了刘大志手腕上的铁镣,左右安排人扣在中间,才放心了。
刘大志苦笑。
警车门关上,继而开动,车子开远了,留下一道黑烟尾。
“白珊。”陆泽霖将枪收进了兜里,朝着身后喊了一声。
警察们穿着黑色的警服,沉压压的,从里面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皎洁的月牙眼睛弯弯:“泽霖,恭喜你又破了个案子……”
嗤笑。
送上门的案子,破起来他妈跟智障一样。
还恭喜陆泽霖当场脸冷了下来,沉声:“坏了规矩,差点伤害人质。”
笑容僵硬,白珊反应不过来,愣愣道:“可是我开枪也没伤害……”
“闭嘴!”大队长忍够了这女人,向来严律守己的人,如今触犯到底线,怒火腾升。
要不是靠着京城白家的关系,这白珊怎么能有资格进来
对着警局里的人,指手画脚。
没经过允许,私自开火焉儿的,当上头是纸老虎
“你!”美眸睁大,白珊何时被人如此的凶过,气的浑身颤抖,最终从容的将口罩摘下,秀丽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得体的笑:“请上级指示。”
“道歉。”淡淡的两个字,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白珊眼中闪过疑惑。
喉咙口还有些梗痛,顾盼兮难受地按在喉上,试图缓解,冷不丁头顶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方向,半天反应不过来。
额……
“给人质道歉。”
看了一眼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顾盼兮,白珊的眼底忿忿,要她给这么个不堪的女人道歉
她有什么资格
腰挺的更直了,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屈服的意思,白珊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好样的,竟然违背他的意思。陆泽霖微眯了眯眼,收好的枪拔了出来,漆黑的枪身映衬的手指修长细白。
黑黢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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