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地跟高里明叙叙旧,他得把所有的账算的明明白白,高里明对他妻子做的事情,那么就通过血债血偿了。
那群打着手电筒的人,已然近了,在前面的仿佛是一个农夫,他凑上前问赵钟:“不知道先生,有没有看见一个鬼祟的身影”
赵钟没有说话,手电筒的光微亮,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神色。
“这里有个人!”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那一帮人齐齐将光打了过去,顾盼兮姣小的身影怀抱着地上的血液,仿佛没了生息。
快捉住我吧。赵钟抬起了双手,手心湿凉,满是血液,瞳孔中闪现着眸光。
离他最近的那个农夫,见到这一幕,眉头只是一皱,随后嘴巴大张:“看来是先生先发现了这位小姐遭遇不匪。”
那边忙活着打电话的打电话,还有几个将手电筒放在了地上,忙给顾盼兮止血:“还有气!”
什么!猛地抬头,控制不住情绪地推开了农夫,赵钟蹲下身子伸手在女人的鼻子处探了探,温热的浅息尚存在指尖。
“还挡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人送医院。”有人一把就将赵钟推在了地上,一伙人把顾盼兮给合力抬了起来。
农夫没走,扶着赵钟站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那人也是性子急了一些,先生莫怪。”
“我们也跟上去看看吧。”赵钟收敛了神色,脚步急促地跟了上去。
救护车很快赶过来了,从上面下来工作人员,一起帮助着将人抬了上去,看着从担架上垂下的细手,鲜艳的血珠从掌心滑落。
赵钟毫不留情地踩在血迹上,翻上了车,扯出从定的笑容看着那农夫,因着车上没有位置,那农夫上不来,看了一眼担架上的顾盼兮,长叹一口气:“先生,就麻烦你去看看了。”
其他人腾着位置让赵钟坐了进来,脸色尴尬,想着等下去了医院,没准挂号手术的钱是个问题,看着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就算他们有好心,可是这好心也得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心有力力却不足。
救护车的鸣声响了一路,车子开的平稳,一路上却也是有些摇晃。
眸光落在那小刀柄上,赵钟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动,指尖摩挲在裤面上。
到了医院时,人多了起来,来往的病人和医生交叉着,灯光有些斑驳,被推在担架上的顾盼兮,难受地拧紧眉头。
这是哪
刺眼的光迫使眼睛睁开些许细缝,顾盼兮只觉眼皮重,许久才抬起一点,眼前放大的便是赵钟的脸,那只大手离插在胸口上小刀近了几分。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顾盼兮想要呼救,周围围拢的一群男人似乎没有发觉这一幕,粗喘夹杂着汗臭味涌在了她的鼻口,一个字都吐露不出。
不要!……
当那五指握在柄上时,顾盼兮只觉呼吸停滞。
“你跟我先去挂号吧。”其中一个长相粗狂的汉子扭过身子,毫不客气地搂在赵钟的肩头,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那柄脱离了五指,赵钟气的咬牙,恨恨地握紧五指,关节处啪啪的响。
平面躺在这床上,顾盼兮觉得自己最后一缕气息仿佛都要被剖离了,如同分娩的产妇,湿了头发,紧缠着白嫩的脖子。
进了手术室,抬上去的时候,没有注意力度,顾盼兮疼晕了过去,耳边迷迷糊糊夹杂着医生冰冷的声音。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耳边一直嘀嘀叫着的机械声,仿佛充斥着整个脑海。
幽幽地睁开眼睛,氧气罩上糊上气团,顾盼兮的指尖微动。
病房门开了一条缝隙,进来一个男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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