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腮猴喝了一口酒水,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眸里泛着混浊的光打量在面前女人身上:“她呀,是我们会所的七号小姐。”
会所
这两个字入耳,顾盼兮心头升腾一股不好的预感,脑海中闪过林燕子死时一幕幕,当时担架可是直接从她的眼前过身,做不得假。
难道燕子她还活着
猛地抬手,顾盼兮一手拽着尖嘴腮猴的衣领,激动的拉扯:“你们会所在哪里赶紧带我去!”
没想到这么快就上钩了。
尖嘴腮猴朝着身后那桌人挥了挥手,嘴巴险些合不拢,假装有些醉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就带你去。”
这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压在肩头时,顾盼兮厌恶地皱眉,但是想着还要拜托这个男人,也只能忍下。
“兄弟们,我走了。”得意地攀附在顾盼兮的肩膀上,从那桌过去,尖嘴腮猴抚摸着怀里女人的肩头,“真是圆润。”
“你干嘛!”下意识失控,顾盼兮推开这男人,揉了揉冒着鸡皮疙瘩的双臂。
尖嘴腮猴没想忽地被人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呼连连地抬着手指:“你还想不想让老子带你去见人”
顾盼兮如今只想验证,虽然知道人死而复生是不可能的,可是对于童年好友存在的可能,她一点也不想放过。
强压下心间翻腾的恶心感,顾盼兮伸手拉着那男人起来,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她转眼间被包围,挣脱却挣脱不了急的发慌:“放开我!放开我!”
“你看陈肖那小子,按耐不住色性了。”魁梧大汉灌下一杯酒,眼睛眯眯到了一块,伸手拽了个妖艳的女人在怀里捏着:“你也跟爷潇洒潇洒。”
这桌上的人见怪不怪,纷纷看着那叫陈肖的小子拉扯着顾盼兮,只觉有趣极了,个个手下喝酒的速度快了些。
烧烤摊的老板朝着这边看了一眼,眼中不忍却只能化成叹息,焦灼地翻动烧烤架的配菜。
陈肖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呼吸,臭气熏天的嘴,几乎就要熏死顾盼兮了。
这丫的狗娃子!
愤从心底来,顾盼兮一脚踩在男人的脚上,脑袋向后顶去,要多大的力气就多大的力。
听得见身后人鼻梁骨咔擦碎裂的声音,顾盼兮胸口起伏不平,这是经常出入警局时,看着那些警察切磋时不经意学的防身术。
没想还挺管用。
“你他娘的!”啐出一口夹着牙齿的黑血,陈肖捂着鼻子,怒意丛生,四处扫视,拽着烧烤架上的炭火棒子挥了过来。
冒着火星的棒子在空中啪叱啪叱的响,顾盼兮感觉面门上浮起一股热浪,心中悲鸣妈妈咪了,这下可要毁容了。
从身旁冲出一阵风,顾盼兮眼前晃着影子,还没看清楚,火棒踹开老远,在地面刮出一圈土黑印迹。
“什么人”陈肖慌张地将目光从木棒移开,眼中闪过忌惮之色。
男人拍了拍脚上的皮鞋,少许的灰烬散在空中,化为乌有,他抬头时,仿佛自带光环。
桌上的女人看过来时,眼中闪烁惊艳,纷纷换了姿势,妖娆而搔首弄姿:“来了个大帅哥呢。”
魁梧男人跟一帮小弟感觉不对劲,抽身从椅子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冷声:“这是来砸场子吗”
心下舒出一口浊气,顾盼兮收敛了惊吓,奔到了男人的身后拉扯着他的衣袖:“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事。”目光落在衣袖上的那只细手上,陆泽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目光,动了动手想甩开,最终还是任由着这样仿若未见:“你是猪吗”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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