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论天道》第69章 颓然而去

    突然,余瑞长剑一动,第五道汹汹涛水渐聚,没一会,已颇具威势。然而就在这时,他又长叹口气,长剑一收,那道绝强力量忽而消散。

    同时,梅茂元狂喷出一口血注,再也支撑不住,趴跌到战台之上。

    胜负已分,擂台边的结界也随即解除,尉迟北与另外三人俱都面色微白,四人结成结界,承受了两大禁忌密术,显得也有些损耗。精水教两人将梅茂元台下战台,余瑞则长呼几口气,缓缓走了下去。

    赢得比试,场下清水道宗众人自然欢声雷动。别派之人见了如此精彩的比试,又目睹两大禁忌密术对战,也各觉兴奋,与清水派众人一同欢叫。只有少部分人瞧了瞧那精水教主张文昌,心道:“这姓张的大费周章,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余瑞运使禁忌密术呼风唤雨,大耗灵力,这时也有些虚脱,险些站立不住。两名冲天峰年长弟子连忙将他扶住,却叫余瑞一扫退开。这二人不明所以,叫道:“师父,你……”话未说尽,已见余瑞惨然一笑,摆了摆手,一指点出,一只酒葫芦自虚空之袋飞出。他大灌几口,缓缓退到擂台外。

    北堂啸风呼了一声“余瑞”。余瑞转过头来,瞧了他一眼,眼中神彩怪异,忽而尊敬,忽而鄙夷,忽而可怜,数般表情忽又化作冷漠,转过脸去,淡笑几声,一口将酒葫芦中的酒尽皆倒入口中,晃着身子,拨开人群,去得远了。

    北堂啸风拳头紧握,忽而放松,叹了一口气。

    清水众人见余瑞适才还雄姿英发,不想这会竟又变作原样。

    当年,北堂南天仙去,余瑞便即变得浑浑噩噩,颓废不堪。派中众人虽多有人猜测乃是因北堂南天仙去所至,但想纵然再亲,也不过极为伤心,如他这般颓废,却是太过无稽,是以这般想的虽多,当真信的却没几个。但究其缘由,却没人能道个所以然来。

    北堂啸风站起身来,向张文昌道:“张教主,如今五局已过,我方胜了三场,你还有何话要说”张文昌方至凌云山,说话便十分刻薄,咄咄逼人,不然清水派也不会应了这五局三胜的比试,是以,北堂啸风说话,也绝不客气。

    张文昌脸上阴晴不定,过得半晌,才道:“清水派果然人才济济,着实叫张某吃惊。”

    北堂啸风道:“贵派弟子也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比之我派虽差一线,放眼整个修者界,也是纵横四海,难有人及了。”

    众人听了这话,只当北堂啸风所说乃是夸赞精水教。张文昌却是面色一变,忖道:“好个北堂老匹夫,你这话中之话不是说我精水教虽然厉害,却只能在旁人面前显显威风,到了你清水派这便狗屁也不是了”怒哼一声,道:“北堂掌门,我精水教技不如人,那也无法,但要你清水派再做这水系道宗之位,张某却是一万个不答应。”

    北堂啸风面色微变,却听一人叫道:“张文昌,你好不要脸,想要赖皮吗”说话这人身着清水道宗的衣裳,乃是一名清水道宗弟子。

    张文昌面色清冷,道:“小辈,你也配说老夫”

    那名弟子叫道:“凡事讲个理字,你既已定下这五局三胜的比试,而今输了却不认帐,这便是无理取闹,我是后辈不错,但在道理面前,只分对错,不分先后。”

    旁人听了,均觉有理,心中所想,也是一般无二:修者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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