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堡—南大门城墙〉
“喂!大嗓门老头,我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拿着通讯器遥望着远处的依稀可见人影,孙凌啸招了招手。
“你难道猜不出我找你要说什么吗”通讯器那头说道。
“哼哼,抱歉,从小学起我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猜谜。如果非要我猜猜看的话……那我就先挂了。”他微笑点头地接过一杯温咖啡,说道。
“放人。”
“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我要你放了那几个被困在北堡里的人,条件随你开,矿、玉还是金尔,或者其他什么。”从变粗的嗓音不难听出,通讯器那头的人已经在压制着怒意了。
“对不起对不起大伯,我还是没太听懂你的意思,”孙凌啸爬上护墙,坐下之后悠然地翘起了腿,“你是说有人被困在北堡里”
“难、道、不、是、吗”那个声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哦!我想我可能知道你在说谁了!”他刻意顿了顿,才接着学着对方的模样说道:“但、那、些、是、灾,不、是、人!”
通讯器静默了数秒。
许久才继续发出声音:“放了他们。”
“大伯,你们来枪灾种之前,怎么没想过先这么心平气和地跟我们商量商量”孙凌啸喝了一口咖啡笑道。
“小屁孩,你知道自己很烦人吗”
“知道。”
“别废话了,说出你的条件吧。”
“嗯”孙凌啸一挑眉,“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你要放人了是、是咖啡的度数太高了吗”说着,他还作势诧异地向身旁端来咖啡的亲兵看去。
“小子,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现在是在跟谁说话!”交谈至此,通讯器那头的声音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意了。
“真巧,前不久才刚有一个光头跟我说过这番话。”
“那太好了,我不是唯一厌恶你的人。”
“当然不是,怎么会是呢”
“听着小子,现在撤掉结界放人,我保证之后不会再有任何冲突或者伤亡,并且我会给你们送去足够的物资或者金钱来弥补这次造成的破坏。这样的结果,对你们对我们都是最好的!”
这两句话才刚刚让通讯器那段的暴戾有所缓和,然而下一刻孙凌啸的态度就突然急转直下,吐出了一连串的话:
“听听,多可笑,你肮脏的狗窝来侵犯我们的家园,现在吃痛长教训了就想夹着尾巴逃走门都没有!
谈判最好的结果你如果能和那些死去的北民谈拢,让他们原谅
你,我现在立马就开门放人。听清楚了,你能带走的,只会是那几头贱灾的头颅。
还有,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冬锤灾团团长,孽种,对吧不对,是聂仲,抱歉,口误,我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你懂的。但是无论是聂仲还是孽种,你现在,没有跟我谈的资格!
除非……你跪下道歉。就现在!我看着呢!”
说完,不听通讯器那头再传出什么样的动静,孙凌啸一抬手,就将通讯器丢下了城墙。接着,他就像话里所说的那样,一手拿着望远镜注视着灾团方向上那些伫立在高处的人,一手朝着他们使劲地挥了挥,就好像在示意说“可以开始了”。【 …!最快更新】
远方的逐光者号上,一行人同样将对方的举止看在了眼里。至于之前外放的通话,他们自然也是一字不落。
“头儿……”卫东罹可以清楚地看见团长脖颈上慢慢贲张的血管。当然,并不止有他一人能感受慢慢增压的气场,在场的人都为此屏住了一口气。
唯有郭想没有一点眼力见地在后面问道:“喂,我还要连回去吗”
“不用了。”那威压的气场顿时又消散下去,聂仲接着说道:“让霍老把逐光者往前驶,我喊停再停。”
“头儿,现在真的不适合火并啊。”卫东罹也顾不上触霉头了,再度警示说。
“不用多说了,进入战备状态。”
待到众人各有心思地离开,聂仲放眼望向那座固守的高堡:“伙计们,该回家了。”
〈北堡—地下市〉
吐出一口鲜血,孔渊再次顶住了一波来自十多头灾的反扑,即便人数占优,这些家伙没有了原能之后的战斗力也就相当于一群炼体境界的修徒。并且随着体内「死能」不断作祟,他们甚至连站立都会感觉到吃力,根本不足畏惧。
但事实上,他情况也越来越差了。将原能「变质」的过程,耗费了一大半的体力,不过这点也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怎么样还想再试试吗灾或者水沟老鼠!”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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