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再次被提审,不过这次负责审讯的人不是南兰,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大概五十岁左右。
我一进门,就察觉到此人非同一般的气场,好像审讯室里的其他人,都成了他的陪衬。
我在他对面坐定,南兰将我拷在椅子上,他抬眼看了我一眼,说:“你就是解晓丁”
我点了点头,他又问了个问题:“你提到过‘梯田人魔’”
“有问题吗”
今天的场面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还有昨天李老田说的那番怪话,无不验证着这个所谓的“梯田人魔”,一定非同小可。
中年人说:“你身上发生的几起案子,有违逻辑,可又证据确凿,市局开过多次研讨会,都没能拿出定论。你昨天提到过‘梯田人魔’,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几起案子就合理了。”
我还是很茫然,他说话一套一套的,可我根本听不懂啊。
我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我最想问题的问题:“梯田人魔到底是谁”
中年人笑道:“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不过既然有了眉目,我们也就有了侦查方向,你不需要太担心。以我多年刑侦经验判断,你应该是无辜的,只要配合我们做好工作,你会有自由的那一天。”
我看这人举手投足非常大气,铁定是个大官儿,我出身寒微,又才大学毕业,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光是这人的气场,就把我给镇住了,我居然没来由的对他十分信服。
他把整件事的过程,有详细的问了一遍,不过问的方式比较奇特,他把过程打碎了,问的都是细枝末节的东西,显然在考验我。只要我说错一句话,就能证明我说了谎,我不敢怠慢,详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问完后,中年人朝我我伸出手,说:“我姓江,市局刑警队的,你的案子现在归我负责,以后咱们精诚合作。”
我尴尬的跟他握了手。
江警官说,现在最大的线索是陈铁,他们查到陈铁拿回血衣当天晚上坐上去往我老家的大巴,他们已经派了警察过去,希望能找到他。
我觉得很奇怪,陈铁怎么会去我老家,我俩好归好,可我从没带他去过,也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我老家的位置,他怎么可能找到
江警官说:“这就是最奇怪的,他拿了血衣,在市区停留了长达四个小时左右,然后才坐上大巴,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说:“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我爸妈”
江警官摆了摆手,说:“我们都安排妥当了,你不需要担心,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
江警官颔首道:“有任何情况,随时通知我们。”
问询就这样结束,我出了审讯室都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始终不肯告诉我“梯田人魔”到底是谁我现在人在看守所,难道还有人能伤害我不成,更何况我一穷二白,要啥没有,谁会花费
那心思来害我呢
南兰送我回监房,我才知道他们又给我换了一间单人间,一下子失去了室友李老田,我还有些不习惯。我刚才还拿定主意,今晚一定从李老田嘴里逼问出“梯田人魔”的真实身份,老跟人打哑谜的感觉太痛苦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这天中午狱警给我送饭,我躺在床上正无聊发呆,突然听到送饭人的脚步声。取物小门打开了,饭盒塞了进来,然后脚步声望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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