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也没关系,下面……”治安官扭头扭到一半又转了回来,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挑挑眉头问道:“嗯你说什么”
“安格斯你在说什么”
“不关哥哥的事,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落叶几名成员乱成一团,安格斯却任由他们摇晃自己的身体,迎着他们焦急的表情慢慢低下头去,眼里的眷恋与决然一闪而逝。尔后他快速抬起来,淡然道:“我承认尼尔森巴托是死在我的手上,不过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其他人无关。”
卫队上前粗暴的将几人隔开,而治安官一下子就乐了。其实在场大部分人都清楚,对落叶小队诸人的“审判”从他们被关进监狱那天起就已经开始了。由于是一名贵族发起的指控,被指控的又只是几个外地来的臭虫1,没人觉得这事会出什么意外。因此治安官没少动用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对从始至终连吭都没吭一声的安格斯更是用上了各种“保留节目”——几人一身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可是直到今天都没能让他们松口。他本以为他们会负隅顽抗到底,还特地在里面多穿了两件衣服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没想到这才刚开始对方就直接认罪了。
早这么痛快不好吗非要让队友跟着一起受那么多罪
治安官有点搞不懂安格斯的想法,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早点回到暖洋洋的壁炉边上。对了,红磨坊昨天刚弄来了一批极南境的姑娘,听老巴斯说她们个个高挑无比,身材火爆,尤其屁股,居然跟自己的肚皮差不多大!
治安官揉了揉大肚腩,提了提裤子,舔了舔肥厚的嘴唇,眼睛在亚丝娜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过——虽然眼看就要到手的美人就这么溜了有点可惜,不过顶着一位男爵玩儿偷梁换柱的把戏本来就是极为危险的事……
治安官的心里以及身体的某个部位都似乎燃起了一团烈火,连这凛冽的风雪也不能让其有半分的冷却。他用充满热情的语调抑扬顿挫的高声宣布:“既然安格斯英格索尔已经认罪,那么我宣布……”
“等等。”出言打断的居然是科兹莫。他死死盯着安格斯,眼里的仇恨与怒火几乎形成了实质。“他必须死,必须受风刑!而这些人也一样必须死!”
“这……”治安官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只有天知道他现在是多想立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对方毕竟是一位家财殷实到足以买下两条街的贵族,远不是他这个整日与冒险者、罪犯打交道的下层官员能惹得起的。
安格斯也终于变了脸色,这位身高将近两米的壮汉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粗糙坚毅的脸上露出乞求之色:“男爵大人,是我一个人的错,应当由我一人承担,我愿意接受风刑只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我的队员,他们跟此事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他一边哀求着一边磕起头来,把木制高台撞得“嗵嗵”直响。
把鹿角折了好几个搭了个小棚子缩在里面冷眼旁观的苏丁忍不住摇了摇头。
对面那糟老头子可是被愤怒和痛苦彻底吞噬了的,现在不是一般的坏。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快意,更加想让你在意的人陪着你一起死的。
果然,科兹莫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状若疯魔。而且他的声音干哑难听犹如夜枭一般,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不不不不不,你们全部都得死,都要给我的儿子陪葬!”
他吼完这一句,突然扭头相当平静的对治安官说:“审判继续。”
他的眼睛一片通红,疯狂、愉悦、冷静……似乎各种互相矛盾的极端情绪都被集中在了里面,形成了两道欲将眼前一切吞噬殆尽的漩涡。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让某种小躁动撩拨得心痒难耐的治安官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大瓢冷水,什么冲动都没了,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错开视线,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说道:“那,那么审判继,继续。”
“男爵大人您有什么要说的”
科兹莫提脚将一块圆石头踢开,那石头“骨碌碌”地滚到安格斯面前停住,与科兹莫如出一辙的鹰钩鼻,唇部稍显轻薄的嘴巴,微微凹陷的眼窝——正是尼尔森石像的头部。那对石头眼珠冰冷无神,但隐约还能看到他被石化射线命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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