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宫迎飒,眸色倏地沉了一下,当年的事情小珖一直对他有所隐瞒,但他从不去强迫她,因为他本就有愧。但是情敌这个角色,却让他冰封的心瞬间化开。小珖有多优秀,他比谁都清楚,在他走的那些年,自然会有不少追求者。
一想到他离开,同样也会有人代替他待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的余生并肩作战,他的心就像是被扎了千百刀,生疼滴血……
见宫迎飒迟久不开口说话,银淏也是淡淡微笑,“果然如我想象得那样,长得真帅。”
凌珖也是捂唇笑了,银淏这孩子果真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宫迎飒:……
“义母,我该走了,再会。”银淏与她道别,凌珖向她点头,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踪影。
凌珖叹息,还真的是长久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孩子,一代比一代优秀了。
凌珖刚笑着将人送走,后面就真的笑不出来了,偏偏这个时候他也会找到自己。
“……迎飒。”男人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这样突如其来的亲昵不经让凌珖有些面红心跳。
他终于低低喃了一句,“我倒是不知道,我还有那么多的情敌,嗯”
凌珖听后,嘴角微微上翘,故意说道:“你应该庆幸,我没被抓去结婚。”
话音刚落,男人整个人的面色都黑了。
“谁”他的声音蓦地沉到了极点。
凌珖瘪嘴,“不记得了。”
“不记得,嗯”
“太多了,我怎么会记得”凌珖不厌其烦地黑着一张囧脸,“谁让我那时候根基不稳,各方面大势力的人物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谁知道他们抽的什么风,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做他们的女人。好在大爷我机智,三番五次逃离魔爪,不过严重的就是被绑着强行带去结婚。”
凌珖一旦说了,就收不住口,透露了好多当年的信息,却是与主事无关紧要的,但是却让宫迎飒的内心越来越不好了,隐隐的牵引着名叫愤怒的东西。
忽然,凌珖又感觉腰间紧了紧,不满意地挣扎了两下,对他道:“你弄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宫迎飒——”
话还没说完,他就面色冷沉地对自己来了一句:“哪些人只要你能够想到的,全部给我一一举例出来。”
凌珖汗颜,她的记忆还在缓和期,让她强行回忆,哪里记得起那么多人人脸和名字她是真的记不清很多了,但是有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忘却的。
“……都,都被我解决了。”凌珖气不喘地撒谎道。
“小珖,你当真以为我不了解你吗”宫迎飒对她没办法,她不是那种谁惹了她都会瑕疵必报的人,那都是表面现象,相反,她有很多看得明白的事情,都不会去渗入处理,更不会管。她就是那种,对于自己的事情,看得不重要,但是对于别人却重视万分的人。
每次谁欺负她,她都会说声算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有受了接触到她底线的攻击,她才会去反击。
可每次,当小珖被欺负的时候,她都是隐忍不发,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其实,她是懒得计较,因为太麻烦,最重要的是,当她倒下,背后无人。
他们两个以往虽然是一路前行,但都是各管各的。
小珖对他不止一次说过:“我喜欢你,关你什么事我要是遇到危险,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只需要保证自己还活着就行。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把多余的精力放在我身上,去做你理想的事情。”
现在的他,只想当她的避风港,只要给他机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只是,现在连机会都不曾有。
“就算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亲自去查。当年的事情,你不说,我也会查出踪迹,你的每一点每一滴,我都不会放过,哪怕烧成灰烬,我也会让它死灰复燃!”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很有节奏地敲在了凌珖的心尖上。她妥协地笑了,“何必浪费那么多精力去做这些无用功既然你想知道,待会儿我写在纸上就是了。”
过去的事情,若是能够查清楚的话,那么该多少人知道凌珖这个人物了。
……
深夜两点,凌珖梦中反复重现那个场景。
最后一步,就差最后一步……
鲜血滴尽,蔓延在地上长长的一道痕迹。
当她伸手即将碰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却眼前一黑,再无知觉。当她以为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实验室中。
lilith界有个可怕的科技,可以延续人生命的细胞。
所以,难怪扎缪可以活到百年以上,却青春永驻。
但是,同时也是有限度的,当限度到达了极点的时候,就会开始全力衰退,人体的各个组织机构都会开始衰竭,直到变成一个枯尸。
“凌珖,你的血液已经没用了,那个基因已经转移到了你的女儿身上,那个基因只会寄生在雌性生命体中。可你却是第一个配合我们实验的人,也是唯一的适能者,所以你这辈子也妄想重获自由了。只要药剂成功,我就能够获得更长时间的生命。”
昏迷中,他对她说了这句话。
但是她听得到。
若是能够开口说话的话,她一定会给他一个讽刺的微笑,告诉他:“你真可怜。”
扎缪其实是最可悲的,明明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却逼着自己活在这个世上。
明明比谁都盼望死去,却又拼命哀求生存。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被囚禁在五环监狱最深处中心的实验玻璃框中,作为他的适能者,受尽一切药物实验的折磨。不断地昏迷、麻木,不断地愈合,重来。
冰冷,蚀骨的冷。
剧痛,上亿虫子的啃咬。
突然在梦里回忆起这段可怕,凌络琦乍得惊醒了过来,冷汗直流。
她没了睡意,从心底蔓延上升地那种深深恐惧让她浑身颤栗。
下了床,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宫迎飒的书房中,她看到他正在忙碌着一大叠资料,她稍许惊诧地站在门口,不敢打扰他。
“小珖……”
他唤了她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
宫迎飒立刻放下了文件,这些文件与她比起来显得太微不足道。他大步走上前,牵着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珖,怎么醒了还是做噩梦了”
凌珖心头一颤,他知道
看凌珖这样的反应,宫迎飒立刻就知道了,他也是过来人,自从失去小珖的那日开始,他就夜不能寐。作为她的枕边人,他更是清楚她每晚凌晨两三点,都会有噩梦迹象。他在还好,不在的时候,甚至更严重。
一点有哪些可怕的记忆,白天不出现,却在深夜如同警钟,反复在她的脑中提醒。
“嗯。”凌络琦点头,然后视线瞄向了那些文件,一看,忽然睁大了眼,没想到他正在翻阅的并不是公司里的资料,却是她过去的事迹。
要知道十几年前的资料,是很不容易的,可他短短一晚上。
凌珖内心复杂万千,“不过一些黑历史,你看它做什么,我都为自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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