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江湖路》第156章 清香承诺刘金定 高琼白吃被擒拿

    公主说道:“你就是会给我找事。金定姐,你初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想要把我们留下了吗”金定脸色一红,随即一咬牙,说道:“既然是公主当面,那就你要替我做主。”公主说道:“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的。”金定便把和高琼的事情一一禀告了公主知道。公主说道:“这是大喜事,高琼世子要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气。这个包在我的身上了。丹姐姐,金定以后就是你的嫂子。快来见过未来嫂子。”

    金定疑惑不解地看了看公主和高丹。清香公主说道:“你可能不知道,高琼是高丹郡主的堂哥。因此她应该叫你嫂子的。”金定忙对高丹说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郡主恕罪。”高丹说道:“以后我们是一家人的,不用见外。你们的事,有公主做主,不用担心。就是高王爷和长公主不同意,也没有用的,”金定问道:“长公主就是高琼的母亲,是公主的姑妈。我的伯母。”金定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公主到庄上住几日如何”公主说道:“也好,高琼在前面等不到我们,自然要回来寻找的了。我们就在你家等他。”金定便带着众人回到了刘家庄。

    进了刘家坐定后,公主便问马楚说道:“你在彭城做的事,我和父皇都已经知道了。”马楚说道:“借重了你公主的名义,你会不会怪罪于我。”公主道:“怎么会父皇还夸奖你做的对。也降旨训斥了潘美。让他以后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儿子。也把这个旨意通传了各个府县。现在你可是名正言顺的钦差大人了。”马楚说道:“那看来下次去京城还得拜谢我的岳父大人。”

    良辰说道:“公主殿下,那有没有封个什么官职给我啊”公主说道:“等我回到京城便请父皇下旨一一分封你们。”文香说道:“良辰和你说笑而已。公主不必当真。”金定说道:“文香姐,就是当真也没有什么的,为啥女人不能当官我们就要当给那些男人看看,马大哥,你说呢”马楚说道:“我自然赞成你的看法。”正在此时,桃花进来说道:“姐,有高琼的消息了。”金定忙问道:“他在哪里”桃花便一一告诉了众人。

    却说高君保离开了金定后,策马狂奔许久。见已经离金定远了,方才缓缓而行。见到路边有一酒店,便进入酒肆下坐。有一少妇走了过来招呼说道:“客官要吃酒尽便,惟一说此地一带荒山野地,并无人敢胆子在此开个店户,只有我家是独一买卖,利息加十倍方肯沽出,每盅饭取银子五钱,每壶酒银子二两,每盏嘉肴银子十两。”当时高琼说道:“你们只管上好酒馔送来,银子不拘多少,且有劳代喂马匹一总送尔酒银、工银。”少妇等领命。

    须臾酒肴陈列,公子大饮大嚼,只因遇姐大战,好不饥忙,不一刻间食得佳肴美酒,般般也遍用餍饫了。少妇收去馀残碗膳,公子一刻上马正要奔,一妇止之说道:“算结了酒膳账方许走路。”当时公子被他止留,算明共计食用八十二两银子。然公子自思囊底皆空,只得强言说道:“待生往前途办了公干,自当赔还,且记登数月之账。”一妇回答道:“我们素不相识,食了许多东西,方说且后记帐之理,看汝不出一昂昂少年,斯文一脉,来作骗食光棍。且不看我壁上贴的么:‘囊中有钞方沽酒,袖里无钱不借餐。’汝只顾大杯饮嚼,难道我们酒食不要本钱得来的”高公子没奈何,只得说道:“生非比别人,乃系当今御外甥、高王爷之子君保也。只因出来心忙,失去银子费用,改日自当赔还尔们,并非谬言欺哄的。”一妇人说道:“世间有此骗食棍徒,还要假冒王亲国戚来吓恐谁人今不管汝什么等人,欠账须还钱,如果没有,且留马匹作按折。”

    当时公子见他声声不肯饶恕,且要马匹作偿,且无此马匹如何起跑程途。一刻激得怒从心头起,正要一不做二不休,即拨出腰刀要杀却三个妇人。那妇人大呼不好了,请婆婆出来,齐声喊叫,果见一老丑陋妇人从里厢跑出,十分凶恶。大喝道:“老身只道那方浪子来骗食,谁知系敌国之人,独不知我们受了南唐王所托,特地混入宋地,打探消息。今在此单锁山假开酒肆,待有宋朝将士到来即要下手,岂知尔自投于此,来得甚好。媳妇等可急闩门,活捉此骗食贼,往唐王请功领赏。”

    高君保闻言大惊,正欲合马不顾急奔,不料店门闩了,回现只见老恶妇人,黑似炭煤、满面麻子,手持一柄大腰刀,恶狠狠追出中堂。公子只得挺身回斗,长枪架开大刀,有三个少妇来助敌,亦飞抛碗碟,打个不住,公子只得左闪有避,心忙意乱,不及战斗,甚见费力。须臾店内杯盆打抛得粉碎,当当响亮满瓦砾,三妇大喊助威,公子胆战心惊的战拒,只顾得闪躲瓦砾,手一慢险被凶妇大刀所伤,一闪失足仆跌于地中。

    高琼就被三个少妇拥上擎住不放,老丑妇持索子捆绑了札在石柱边。三个少妇说道:“这光棍骗了酒食,还要行凶杀我们,今且不将他押解唐王,不若现成将此人杀烹了作肉猪买沽,可准折食酒本钱,还得百十斤肉沽出,倍利也。”老丑妇说道:“贤媳所言不差,将来开腹烹之,又免累及我们解送,跋涉路途数千里,哪里有闲暇工夫。”正议论。

    公子暗自说道:“前被刘金锭困弄以法力,他原爱我,可以情面求之,今遇此凶恶不良,料得性命难保,但思命往不辰,到处即系敌国,这是定数无可恨,只不该为此贪杯口腹甘肥,以至宗祧失祀。父母单生吾一人,别无所靠,空藏满身武艺,马上奇能,又于朝廷半功未展,便尔刀下而亡,君王父母之恩,付诸流水,如今一死有何惜哉,只可恨没了英雄,而罪负于不孝耳。”想罢不觉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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