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心痒难耐》第一百九十章 寿宴3

    钟一白一听,心头有些不爽。

    “哎,我可没怨你啊,你可别误会我,我刚刚只是不习惯被人抱”

    白忆安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心疼不已的表情。

    钟一白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抓住钟南衾的大手,拉着要上楼,“爸爸,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钟南衾没反对,任由他拉着,两人上了楼。

    楼下客厅里,依旧传来白忆安断断续续的啜泣,听得钟一白头都大了。

    两人去了他的小卧室,钟一白还特地关上了门。

    此刻,钟一白坐在床边,钟南衾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钟一白率先出了声,“爸爸,你确定这个女人是我亲妈”

    “嗯。”

    “我看电视上不都说,孩子和亲生父母之间血脉相连,即便好久不见,但只要见了面,就会有一种扑面而来的亲切和温暖,可我刚刚面对她的时候,怎么没这种感觉“

    钟南衾淡淡瞥他一眼,“以后不准看这种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哦。”

    “对她,你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但态度要客气,毕竟来者是客。”

    “但是爸爸,我现在担心的不是面对她的问题,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嗯”

    “她这次回来你确定她是给奶奶做生日而没有其它目的”

    “你想说什么”

    “她万一是冲着我来的呢”钟一白一脸不安,“刚刚你也看到了,她一见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就跟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似的,我现在就担心她这次回来是不是想要把我要回去”

    “她一生下你就去了美国,五年时间对你不管不问,你觉得她有什么资格敢在我面前提要你”

    钟一白点头,“也对。”

    “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钟南衾的突然转折吓了钟一白一大跳,“爸爸,你别吓我,我可不愿意跟她走。”

    “为什么不喜欢她”

    “感觉。”

    “感觉可以培养。”

    “爸爸,”钟一白听得小脸都白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把我还给她吗“

    钟南衾嗓音凉凉的,“那就看你以后还乖不乖了。”

    钟一白,“爸爸,趁机威胁人这种事可不道德。”

    钟南衾从沙发前站起来,双手抄袋,居高临下的看着钟一白,薄唇微勾,“我等你的表现。”

    说完,抬脚就走了出去。

    钟一白在他身后猛翻白眼,心里暗想,如果不是看在他钱多的份上,他真的不跟他过了。

    老太太的六十寿宴安排在北城最豪华的六星级酒店帝尊大酒店。

    帝尊大酒店属于钟氏集团旗下。

    晚上六点,酒店最大的宴会大厅泰山厅灯火通明,里面被布置得大气又奢华。

    泰山厅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用紫檀木雕刻的‘寿’字,识货的人都认得这是国内某位大师的雕刻作品,无价之宝。

    钟南诏和钟南央站在宴会大厅门口,两人的身上皆穿着宴会礼服。

    钟南诏一身黑色,钟南央则一身深蓝色,两兄弟身高差不多,长得不相上下,丰神俊美,站在门口,自成一道风景。

    惹得每一个走过来的女宾客们的眼神恨不能黏在他俩身上。

    更有甚至,已经托人打听,钟家这兄弟俩是否婚配。

    当听到他俩都还是单身时,女宾们的眼睛都绿了,愈发的放肆的朝两人暗送秋波,钟南央倒好,他自诩风流,对这种场面应对自如。

    只是苦了钟南诏。

    偏巧有很多年轻的女宾就喜欢他这种沉默寡言型的,一个劲儿的借着机会往他跟前凑。

    最后忍无可忍,他将门口迎接宾客的任务交给了钟南央一个人,匆忙走开。

    苏眠到的时候,刚好六点半。

    她进了酒店之后,顺着指示牌一路找到宴会大厅。

    她看到钟南央的同时,钟南央也看到了她。

    看到她来,钟南央明显一愣,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

    他立马抬脚迎上来,笑得一脸亲切迷人,“二嫂,你来了。”

    苏眠被他一声‘二嫂’叫得浑身有些不自在,脸颊也微微发烫。

    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南央,你叫我苏眠吧。”

    钟南央笑着问她,“我若是叫你名字,那你就得叫我南央哥了,毕竟我比你大一岁。”

    苏眠,““

    见她一脸无语的模样,钟南央立马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妈在里面,我带你去找她。”

    苏眠点头,“谢谢。”

    钟南央走在前面,苏眠在后面。

    她跟着他一进宴会大厅,就被一直在等她的钟一白给发现了。

    他此刻就站在钟南衾身边,看到苏眠的那一刻,他控制不知内心的激动,朝着苏眠高兴的叫了一声,“苏苏,你来了。”

    正和宾客聊着天的钟南衾,突然停了下来。

    钟一白叫的名字,他自然是听到了。

    他抬眸,顺着宴会大厅入口的方向看了过去,最先看到了走在前面的钟南央,紧接着就看到了跟在身后的她。

    有多久没见她了

    一个星期

    十天

    都不对,是半个月,整整十五天。

    自从那晚从她家离开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一个刻意在躲,一个不主动去找,哪怕在同一个城市,遇到的概率近乎为零。

    钟南衾很意外她会来,想着她胆小的性子,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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