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949．有人要见你

    949．有人要见你

    张瑜真的只会占用首长宝贵的半个小时时间，那半个小时里首长就不得不进行一次全身运动，就和杨千嬅唱的一样:"轻轻松松一刻钟，慢动作的引体向上，收腹三分钟，坐着也可变得更高……"

    然后，张瑜就会悄悄地把自己留在那里的所有痕迹全部清除，然后飞快的在首长因为做了全身运动而有了些红光满面的脸腮上留下一个的，然后悄悄的离开，因为得到了适当放松和休息的首长就会继续工作到深夜，她会把自己的身体放在自己的上心满意足地睡去，甚至连梦也不做一个。申城女子都有些迷信，她从来不在和首长做过男女之间的那件事以后洗澡，她喜欢让自己深爱的男人的气味和他的雨露更长久的保留在自己的身上。

    偶尔，首长也会在楼下散步的时候和她相遇，或者低垂着头、皱着眉、抽着烟、一言不发，那是首长心情不好或者在思考国家大事的时候，天天和那些工作人员在一起，张瑜当然会知道首长在想些什么，但她不会说出自己的看法，就是和首长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说，她信奉满清的那条铁律:太监和后宫不得参政。慈禧不是破了那个规矩吗康乾盛世缔造的大清帝国不就毁在她的手里了吗所以女人得离国家大事远一些。

    偶尔，首长会在傍晚的时候下楼走走，在那条长长的甬道上做做舒展运动，如果不是班长陪着就是张瑜跟着。首长通常都是沉默寡言的，或者短短的和她说上几句话，不过就是泛泛一谈，随便问上几句，那是首长心情愉快的表现，也是首长会欣赏到这个女子的身段的时候，张瑜不会放弃那样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机会。

    "中年是危险的年龄:不是脑子太忙、太闲；就是太忙、脑子太闲。"这是香港的董桥的散文《中年是下午茶》，张瑜背诵的声音很小:"中年是一次毫无期待心情的约会:你来了也好，最好你不来！"

    "有些意思，脑子怎么和联系到一块了什么来了也好，最好不来，莫名其妙嘛，这是谁写的"话刚出唇，首长马上就知道自己上了当，就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约定，自己也笑了起来:"狡猾狡猾的，知道我们家有一个小仙女吗就是小猪的姐姐。在我们家乡那里可是人见人怕，就是因为她喜欢和你这样给人下套。算我输了一回，认赌服输，说吧，想要点什么但是别提太高的要求。"

    "春江花月夜。"张瑜的声音柔柔的:"这不算过分吧。"

    "不算过分，美女在怀，，怎么算过分呢应该说求之不得。"首长的脸上就有了王家男人那坏坏的一笑:"看来明天只有在飞机上去补睡眠了。"

    那是肯定的。

    不得不请各位原谅，对于那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我从来都不想进行细微的描叙，那其中除了颠三倒四的翻云覆雨，就是反反复复的活动，几个规定动作谁不知道，都是烂熟的，没什么艺术欣赏性，也没什么进行描叙的必要。未成年人看了有伤风化，青年人看了也没什么意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是最难忘的。

    那部香港所谓3d的《极乐宝鉴》的粉色片拍的太差、太烂，除了满目都是的颤颤悠悠的女人的就是那根驴棍，很粗俗、很直接，根本无法与很多年前的《成熟时》、《卿本佳人》相媲美，不过人家的初衷就是针对内地观众的，五一期间到港的旅行团多半都会看一看那部影片。可殊不知那样的影片在开放的香港早就"审美疲劳"了，香港的最后一家放映那类影片的影院也在那部3d的《极乐宝鉴》创造4700万票房新高的那个时候黯然倒闭，为什么还不是见怪不怪，哪像中国内地越是故弄玄乎就越是使得许多人有了那方面的兴趣。

    那天晚上张瑜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首长的那张大上，当然会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不过可以不离开，那是她自己争取而来的。直到第二天快天亮的时候才被首长叫醒:"起来梳洗打扮，回你的房里换一套好看一点的衣服，跟着我到申城去一趟。"

    申城女人就一下子在首长的大上坐了起来。除了那一次津城的散文笔会，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和首长一起出行了，况且这一次还是要去自己的故乡，欣喜之余连自己而光滑的上身都忘记了，急急的在问:"老大说的是我吗"

    "小猪的妈妈，你说呢这个屋里除了你还有第三个人吗"首长很满意的看见申城女子那在曙光中显得而颤悠的尖翘，还有那么富有曲线的柔肩:"有些人知道我今天的行程，就非要见见你，没法子，那是七仙女，我斗不过她们，当然都是我们家告诉给她们的，我们王家内部无秘密。"

    回到申城，张瑜马上就被那种熟悉的建筑、熟悉的人物、熟悉的空气、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道路、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氛围和所有熟悉的一切所活跃、所喜悦、所高兴、所激动，首长就成了一个乡巴佬、一个外乡人、一个坐在大众出租车的后排抽着烟、看着《新民晚报》、听着这个漂亮的女子和那个司机飞快的说着本地话的大人物。

    首长是峡州人，当然会说峡州话，峡州话和蓉城话大同小异，当然也能听懂，普通话没问题，京城话也没问题，可是却听不懂申城话。在张瑜与那个司机的交谈中，首长只听懂了"阿拉"、"伊拉"、"侬"，而出租车上放的那首《老老喜欢侬》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却一句也没听懂:歌词是这样的:"我只想帮侬慢慢点变老，为了侬我可以去买洗烧，每趟看到侬都让我挡不牢，因为我老老欢喜侬……"

    于是张瑜领着首长乘着出租车来到了申城静安区的一条里弄，到了这里，首长就是十分熟悉了，他能够准确无误的来到那些密如蛛网的里弄里面的一个紧闭的石库门前，高高的围墙、冷清的里弄，窄窄的里弄里时不时的会有一辆高级小车缓缓驶过，而那个石库门里面有一栋明显经过重新修建、不过仅仅只保留了外表的朴实的三层小洋楼。首长上前敲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张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