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1049．你认为那可能吗

    1049．你认为那可能吗

    国庆节的下午，老林回到家里的时候，红叶的妈妈已经午休起了，正一个人坐在上给老林织着一件烟灰色的毛线衣，打开收音机，有戴佩妮的歌声在那个房间里回荡:"爱在被爱之前谁有勇气冒险去相信若有似无的感觉它会不见，爱与被爱之间要如何重迭在一条线，两个世界两个人才不会远远的……"

    两个人结婚多年，虽不是结发夫妻，可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也是情投意合，对彼此的性格和习惯了如指掌。女人没有问男人为什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也没有问王大力晚上的那个婚宴的准备情况，只是高高兴兴地看着老林喝了一杯水，也上了，却没有碰她，了衣服，盖上一薄被没声没响的睡着了，睡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有了些轻轻的鼾声。

    对这样的情况红叶的妈妈已经习以为常了，关上收音机，也上了，就坐在男人的身边继续织毛衣，这是一种亲昵的举动。正是因为有了前夫那个花花公子的放荡不羁和不顾家、不体谅人的惨痛教训，就自然更觉得老林这个黑皮牙膏的好。虽然没有别的司机那样在领导身边相当于半个秘书似的得到许多好处，可也行得正、坐得稳，连二十四号楼的神仙大爹也夸奖老林:"心里无鬼，哪怕半夜鬼敲门！"

    女人从自己的人生经历中体会到，脸蛋只是人的外表，却不能说明人的品德情操，更不能代表一个人的道德观和家庭意识。老林不会谈情说爱，也不会嘘寒问暖，更不会甜言蜜语，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寡言，自己有什么事往往闷在心里，女人会把家里、自己和红叶的事情讲给他听。大多数情况他都是听之任之，有些就记在自己的心里，慢慢的在心里进行揣摩，等到思考得成熟了，有了主意了，才会对自己的女人说。

    女人就是相信、甚至是崇拜自己的男人。一个在政府车队里长期坐冷板凳的黑皮牙膏却被王大力看中，慢慢的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又和南正十雄成了朋友，这就是老林的运气。跟着王大力跑到那个山区县里去，几乎所有的人都说是发了疯，人家都在拼命往城市跑，他却傻不吧唧的上山下乡去，那才叫不知死活。可是仅仅两年时间，王大力就回到了峡州，成了这座城市的最高领导，老林就成了每一个人都会羡慕的司机，因为王副市长从来不带着秘书到处走，了解王大力所有的动向和思想动态的就只有老林这个司机。虽然依然仅仅是个司机，但这个司机可是金不换。已经一飞冲天的王大力怎么估计都是一座蕴藏量的金矿，谁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再说一人得道，肯定会鸡犬升天的。

    老林是否能跟着王大力一飞冲天不知道，可是机关车队党支部书记和副队长的职务最后还是接受了。那是王副市长的一句话:"总得给别人做个表率，总得和不正之风针锋相对吧"可是老林拒绝机关工委的住房安排就显得很有些不合常理。红叶的妈妈本来也是一个很有主见和态度的女人，可是现在却什么都听老林的，就和她对赵敏解释的一样:"人家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像我们是头发长见识短，再说事实证明人家是常胜将军。"

    老林除了抽点烟、喝点茶以外就没别的什么嗜好，工资卡、出车费、各种奖金和津贴都是如数上交给自己的女人。女人很满意自己的内当家的地位，却总是会在老林的钱包里放上厚厚一叠百元大钞。如果老林用了也不过问用处，默默地补足就是了。红叶知道这个规矩，有些好奇地问过原因。红叶的妈妈很喜欢自己的女儿已经在外面公开承认老林是自己的爸爸，这就是一个最大的成功。她就会很实在的告诉自己的女儿:"男人手里没有钱那还叫男人吗况且你爸爸是给市长开车的，外出多，在路上多，万一有什么急用呢那就是一种准备。"

    老林睡得很香，也睡得很踏实，一直睡到天上有了些夕阳映照的晚霞、坐在他身边给他织毛衣的红叶的妈妈想下去做饭的时候才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女人低头用碰了碰老林的大嘴，他就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是一声不吭的就把那个丰腴的女人也拉进了自己的薄被里去了，红叶的妈妈低声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的嘴不知被什么给堵住了，然后就只看见男人和女人的一些衣服被陆陆续续被扔出了被窝。

    没过多大一会儿，那张双人就开始摇晃起来，红叶的妈妈也开始有节奏地在被窝里发出了哼哼，而且那种声越来越大，一直等到老林气吁吁的将自己的头从被窝里来，点燃一支香烟的时候，女人才没有哼哼了。只是身子软得像一滩泥，脸上红得很，两眼满是满足的光彩，同样在张着嘴着气，的脯在高高的起伏着。虽然有些埋怨的意思，可是声音里也全是喜悦:"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和小伙子一样生活虎，把人弄得舒服极了。"

    老林不说话，只是用手将女人散乱的头发拢在了一起。

    "你这个脾气一辈子都改不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急，一睁开眼就要。"女人就幸福地趴在老林的前喃喃地说着:"也不看看现在是大白天，人家想起身去关一下窗户也不准，……垫的也是人家的……"

    老林还是不说话，用那双有力的大手继续着女人的两个依然的。

    "和你商量一件事，听了可不准生气。"红叶的妈妈在轻声地说:"过了国庆，我想去把……那个环摘掉。那是你要我戴的，说是家里有红叶就行了。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感觉不好，我得给你们林家留个继承香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