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第318章 自然是跟你走

    两个清瘦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下方。

    “这里不能上来的,别胡闹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就偷看一小会儿,马上就回去,不会让你被秦夫人骂的。”

    “络络。”秦代有些无奈,眼看丁络已经踏上四楼的长廊了,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只好跟了上去。

    丁络探头往左右两边看了一眼,“阿代,我看这四楼和三楼也没什么不同,风月楼就爱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行了,看一眼就下去吧,这边是风月楼的地盘,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你怕他做什么,不过就是个酒楼,而且也没人说四楼不能上来。”丁络不以为意地说,正打算下去,忽然瞟到长廊尽头处有个拐角的地方,那是三楼没有的。

    “这还需要人说吗本来就是风月楼的规矩……”秦代没注意她,正打算下楼,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就看见丁络往里边走。

    “络络!”

    丁络回头朝她比了个手势,“阿代,就最后一眼!”

    和三楼的动静比起来,四楼显然要幽静许多,仿佛这个楼层根本就没有人,丁络一心注意着不远处的拐角,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反而是秦代,她觉得这里安静得太过分了。

    好奇地走到拐角处,入目是一扇屏风。

    风月楼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一至三楼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五楼则是风月楼老板亲自待客的地方,若非得到允许,压根就上不去,唯独四楼是什么消息都没有的,只知道那些去惯了风月楼的人,永远止步在三楼,不去冒犯风月楼的规矩。

    丁络好奇地走到拐角处,入目是一扇普普通通的屏风,上面描着山水景色,秦代看了眼,发现屏风上的景色虽然普通,画工却十分精致,只是此处光线暗,不显眼。

    “就是个屏风,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丁络嘟囔一句。

    她也知道风月楼的规矩,只是占口舌上的便宜罢了,不然她早就奔五楼去了,哪里会只是在四楼的楼梯口附近徘徊,再说这里的幽静实在让人觉得害怕。

    “还不是你非要上来看,这四楼和五楼一样,本身就是不允许上来的,你倒好,抓着人家规矩不当回事儿。”秦代摇摇头,眼神微微一转,忽然盯住了屏风上的画。

    “怎么了”丁络问。

    秦代没回答,眉眼一凝,直接绕到屏风后边去了。

    丁络也跟着绕到后面,只有一堵墙,什么都没有,“怎么了,阿代”

    “这扇屏风的画……”她顿住了话,然后轻轻摇头,“没什么,兴许是我看错了,这就是扇普通的屏风。”

    丁络觉得秦代有些奇怪,却不知道她在搞些什么名堂,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这里怎么这么安静,感觉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你不会还想要一间间房地看过去吧”

    “怎么会呢。”丁络也觉得理亏,讪笑一声,转开了话题,“阿代,你说那个沈碧双怎么就那么不要脸,连这里都敢来,咱们要不要偷偷跟沈家的人说说”

    “那是沈家的家事,你别去管。”

    “我就是说说,有热闹可看,为什么不看,可怜朱家公子,本以为钓到了沈家这条大鱼,却不想是条满身毒刺的鱼,蛰得他满手包。”

    “这些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到了外边就闭上嘴吧,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两人说着往回走,声音放得很低,可四楼本来就幽静,听得一清二楚。

    从放着屏风的拐角处再往前走两步,右手边就是另一条长廊,廊上的烛火跳跃,将两个人的身形紧紧刻在廊头处的一扇门板上,他们紧紧贴着,呼吸平稳,心脏也以同样的速度缓慢跃动着。

    近在咫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楼梯口,四楼才又恢复了原本的静谧。

    沈碧月拿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退开两步,“不用你来,我也不会发出声音。”

    “我若不来,你已经被她们发现了,真是不识好歹的丫头!”

    丁络和秦代上楼的时候,她刚好就待在屏风后边,以她的速度,还没跑到长廊这头,就已经被发现了。

    “殿下非要约在这边,有麻烦,也是自找麻烦。”

    她语气有些生硬,两人刚刚闹了一番不愉快,现在自然觉得连说话都有些勉强。

    邵衍淡淡瞥了她一眼,她的意思浅显易懂,既然是他在自找麻烦,那解决麻烦也是他必须要做的,没必要让她再多说一句感谢。

    “你要自己下去,还是从刚刚来的地方走”他抓住她的手腕问。

    满手的纤细柔软,是两指就能圈住的瘦弱,只要他稍微用力一捏,就能轻易折断,他这么想了,却没动手,现在似乎不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她想抽回来,他又用力了,紧箍住她的手腕,有点疼,她只是轻皱了下眉头,又松开。

    “自然是,跟你走。”她向来是个审势度时,能屈能伸的,比起暂时的屈服,她更不想委屈自己。

    邵衍盯着她,手指更用力了,硌得腕骨生疼。

    “您跑到这里来,会让小人难以向老板交代的。”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打断了僵直的对话,他像是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们。

    沈碧月探头看去,是那个中年男人,他的眼神往下落,没有看他们,姿态十分恭敬,这么一个容易给人生出好感的动作,放在他身上明显有些怪异。

    邵衍直起身子,换了个声音,“我正要走,烦请你带路。”

    “您可是楼里的贵客,别说请,小人命薄,受不住。”

    中年男人领他们到了屏风后,不是印着花纹的厚实墙面,而是来时那条小路和黑漆漆的小楼。

    她动了动手腕,他没松开,看了眼前面走着的中年男人,随即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尽管天色暗了,看不清楚,但她能感受到握住手腕的那只手很大,指节分明,修长,有力,将她的手腕完全包裹了起来。

    两人用这样的姿势走路有些艰难,但她终究没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静静跟着,夜风从扶栏两侧卷上来,将帷帽上的白纱撑得鼓了起来,他的身子被完全包裹住,连脚后跟都看不到。

    没一会就回到了小楼,中年男人一直将他们送到楼下,目送他们离开。

    邵衍松开手,径直往前走,白纱鼓得像一个茧,她跟在后边,默不作声,一直走到他们一开始落地的地方。

    他停下脚步,伸手将帷帽摘了下来,突然侧过身子,准确无误地将帷帽罩在了她的头顶,用罩来形容,只是因为帽子完全是反着戴的,垂下的白纱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头。

    “你……”她伸手要摘下,腰上忽然一紧,脚下腾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人扛在了肩头。

    一声惊呼,她的鼻尖猛地撞上男人坚实的背脊,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还是疼得厉害,整个人都裹在白纱里,想用手去扒他的肩膀都不行,摸到的全是柔软的白纱。

    用不上力气,上半身又倒悬在空中,她难受极了,双脚蹬了两下就被他使劲按住,轻轻一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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