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第336章 回忆初现,伤情

    姑娘这几日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要说怎么看出来的,平日里再怎么面无表情,也始终带着一丝温和与淡然,现在只能看到满脸的冷若冰霜,眼底隐隐浮现一丝疲惫,又被很快压下。

    墨笙和菱花正在嘀咕着,要不要这段时间多给姑娘做点补血气的食膳,心情不好,总不能连身体都跟不上,兴许就是晚上没睡好闹的。

    兰奇来的时候,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眉头一挑,“小娘子,你这一脸凶神恶煞的,厉鬼来了都要给你吓跑了。”

    沈碧月抬眸看他,“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还是小娘子您的功劳,要不是提前找到了蛊母,那小姑娘身上的毒还真挺棘手的。”

    “等二妹妹的病好了,你就可以离开了,祖父那边随便找个借口应付过去就是,再继续留下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怎么会没好处呢,以后沈府的好酒好菜大棉被可就都没我的份儿了,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兰奇惋惜极了。

    沈碧月唇角一弯,“你这样的人在一个地方是呆不长的,就算今天结束了我这桩生意,也还会有别的生意上门,何愁吃不上好酒好菜,盖不了厚实的大棉被,你这么想留下来,难不成是别有所图”

    “富贵快活的日子谁不喜欢,就连我这样喜好自由自在的人,也会忍不住被诱惑。”

    “大富大贵也得有命享福,你说是不是,兰大夫”

    兰奇听了这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知道这小姑娘不简单,但也不带这么吓人的吧。

    沈植这些日子得了空闲,便时常往玲珑别院去。

    这一日早早起来上朝,刚洗漱完,正要穿衣,甘苓也醒了,她揉揉眼睛,正要下床,被沈植挡了一下,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件外衣就往她身上扔。

    甘苓这才清醒过来,望着屋里的丫鬟下人,本来还有些朦朦胧胧的睡意,瞬间都被驱散干净了,她将外衣套上,紧紧地系牢后才下了床。

    “你们都下去吧,我替夫君更衣。”

    丫鬟低着头,什么都没敢看,只将沈植要穿的朝服留下,就退了下去。

    沈植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你不用这么早起来,昨晚累坏了,就该多睡会儿。”

    甘苓被他说得脸上一热,只觉得风簌簌地从袖口和下摆处钻进去,像是针扎在皮肤上,冷不丁发颤。

    “你还有脸说,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说不定外面的下人都听到了,以后妾可怎么见人。”

    沈植伸手拉她入怀,在她额头上亲了口,低声道:“好久没和你亲热了,昨晚难免用力了些,难道你不喜欢”说着手还从衣襟的缝隙处钻进去,惹得甘苓身子又是一颤,连忙将他作怪的手拉了出去。

    “就你不知羞。”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还是拿了朝服在手上,轻轻抖开,替他穿上。

    这么一闹,总有种回到年少时期的感觉,那时候张扬又冲动,做事不计后果,天真幼稚。

    这些年在官场上磨砺,早就将他的性子磨得圆滑又沉稳,失去了少年心性,加上最近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他烦躁,冲动,易怒,已经许久没有和甘苓好好说过话了。

    “阿苓,这段时间难为你了。”大男人一向都喜欢将情绪闷在心里,往往说出口的都是那么短暂的一句话,便将一切心事都包含在内。

    “有夫君这句话就够了。”甘苓微垂眼眸,低头浅笑的模样宛如回到过去,煞是动人,“在夫君身边,妾从未受过委屈,即便有,也是甘之如饴。”

    “在夫君身边,妾没有一日觉得委屈,但凡有,不是其他女人带来的,也不是几房姨娘或者通房丫头,而是夫君加诸在我身上的,我真后悔这辈子选择了你。”

    沈植陡然怔住,那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与甘苓的话相重叠,微红的眼眸浸着水光,细嫩透明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散在耳边的发丝散乱,与甘苓的脸重合,却又不是甘苓。

    隐约还记得就是因为那一句话,才激得他怒火直冲脑袋,大掌掐住她的脖子,险些就捏死她了。

    那一天他哪里都没去,驱散了所有的丫鬟,将她锁在房间里,谁也不准靠近,偌大的房里,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施暴的痕迹,折腾,索求,虐待,折磨,从白天到黑夜,时间被拉成很长的光影,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

    满腔怒火散尽,才算是完事儿,身下的人一声不吭地撑着,他丝毫不予理会,咬住牙关,撤身离开,没管窗户大开,她还病着,赤身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都没个蔽体的衣物。

    经过那一番折腾,她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整个身体冰冰凉凉的,好像死了一样,连药都喂不进去,过了一段时间才烧起来,这一烧又折腾了好几天,硬生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沈岐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着人拿了鞭子就使劲抽他,两百来下,疼得他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这样死去的时候,她突然好了,人也醒了,看到他的第一眼没有怨,没有恨,也没有绝望,只是透着平静,她闭上眼睛,说的唯一一句话,让他一生铭记。

    “嫁给你的这几年,我都白活了,若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只恨谈婚论嫁的时候被烂泥糊了眼,哪怕嫁给一个庄稼汉,也比你沈植要强。”

    “夫君,怎么了”甘苓抓了一下他的手,“在想什么”

    沈植抽回了神,低下头整理袖口,“没什么,听说府上来了个大夫,把父亲的病都给治好了”

    甘苓松了口气,“原来夫君在想那个,邱大夫已经看过了,虽然她和之前一样断不出哪里有一样,但她能肯定,父亲的身体确实是好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哪里来的,父亲很信任他,还将他留在院里,就连老夫人都不给进去。”

    “父亲很少会信任人,若真是这样,那人兴许有几分真才实学。”沈植有些心不在焉的,甘苓一下子就发现了,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对于彼此之间细微的动作与表情都十分熟悉。

    “就连夫君也相信那个人没什么问题吗”

    “父亲虽然年纪大了,可脑子没糊涂,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糊弄他的,这话你们也就放心心里想想,别让父亲听到了,否则非要气死不可,你记得和母亲也说一声,她的性子急躁,容易做错事儿。”沈植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耐心地嘱咐她。

    甘苓帮他扣好胸前的衣襟,一下又一下,动作十分轻柔,“昨天听说,月姐儿的脸治好了。”

    沈植惊讶地扬起眉,“谁治好的”

    “就是父亲留下的那个大夫,这也太奇怪了,莫名其妙在咱们沈府前赖着不走,进府后一下就治好了父亲,还顺带治好了月姐儿的脸,妾见过那个人,古里古怪的,莫非……”甘苓犹豫了一下,没往下说。

    沈植听她这么说,心里掠过不详的预感,“莫非什么”

    “这话妾也不敢轻易说出口的,夫君可还记得当初大师给月姐儿的批命,命里带凶,刑克六亲,咱们府里至今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灾祸,父亲的病暂且不说,月姐儿破相一事,应该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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