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做过美人灯”沈碧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话已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想他连血都见不得,顶多是让人帮着剥皮洗净,取薄处,一针一线地缝好,再套在竹架子上,他若真做过这样的事情,也应该如平常一样,面上带着凉薄淡漠的笑,想想便觉得瘆人。
“有几盏,却并不都是美人,过分美丽的东西总是让人心生怜惜,我看到他们,下手自然会轻一些,少他们一点痛苦。”
沈碧月:“……”说得仿佛他真是什么大慈大悲的人物一般,若非深知他的本性,还真要信了。
她去豫王府的那几次都在夜里,回廊上挂满了灯,却没仔细看是不是人皮做的,现在回想起来,若真是人皮做的,今后她再不愿踏足豫王府了,阴气森森的,即便她曾经是个死人,也避免不了对这些东西与生俱来的恐惧,能不碰的就不去碰。
“问得这么清楚,你不怕吗”邵衍没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手指伸进她袖里,却能摸到娇嫩皮肤上的疙瘩粒子,他忽然笑了。
他的手指冷冰冰的像裹了霜,印在皮肤上泛起轻微颤栗,沈碧月垂眸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到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她还能记得这只手的模样。
一定是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光滑平整,是最圆润好看的弧形,皮肤呈现极透明的白,仿佛从来都没有被血色浸泡过,可实际上这只手已经断送掉了无数条的性命。
她从来不曾忘记他的手掌掐在自己脖颈间的那一次,拼命涌入口鼻的那股窒息感,但现在,这只手所拥有的宽容和慈悲都给了她,尽管用来占她便宜的时候居多,但依旧让她感到措不及手。
沉默了太长的时间,沉浸在黑暗里,邵衍看不清她的表情,心头隐隐有些没着落,胸腔里像是漏了冷风进去,呼呼作响,冰冷刺骨,一点都不好受。
“别像个哑巴不吭声,说句话。”他低下头去,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像是蛊惑一般地诱哄,感到她身子又是一颤,便顺着耳后往下延伸,若即若离。
本只是想撩拨她,却没想到馨香的处子气息先让他沉不住气,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喷在她的皮肤上,宛如猛兽潜伏,虎视眈眈着觊觎已久的猎物。
沈碧月心头一紧,紧贴着他身体的臀下也感受到了异样,脸上不禁轰上热气,一向冷静的眼眸染上几分复杂,她还从来没觉得这么羞恼过。
“你简直不要脸。”她羞恼地低斥道,声线极度不稳,宛如娇中带喘,是独属于姑娘的柔媚。
邵衍轻轻蹭着她的下巴,“嗯哪里不要脸”
沈碧月:“……你把穴道解开,有什么话,不妨摊开了说,这样不好说话。”
“你的脸怎么热了”他察觉到了什么,笑声溢出喉间,惹得她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堂堂豫亲王,竟然是个流氓无赖!”
“孤还未做什么,你就开始骂了,真要往下做了,还不得哭着求饶。”他荤话不忌,话中带笑,若是天风在一旁见了,定要惊得面皮崩塌。
自家主子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现在竟然能无师自通,懂得这些荤素不忌的东西了,还拿来逗弄人家小姑娘。
邵衍说着,忽然动了下身子,沈碧月只觉得身下抵着她的东西愈发灼热清楚了,他还用膝头顶住她的膝弯,将双腿轻轻叉开,总归被点了穴,不得动弹,只能任人摆弄。
沈碧月这下真的有些慌了,什么沉稳镇静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去,“你停下!”
邵衍低下头,去寻她细嫩的耳珠,轻轻撩拨,“哪里要停下,上边还是下边”
“都不要。”
“都不停也好,孤也忍得辛苦。”说是这么说,他的气息越发缠绵,将她的脸颊掰过一侧,靠在她的唇角,并不亲上去,只是浅浅蹭着。
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流窜在皮肤上的轻羽,一阵一阵的酥麻袭来,她只觉得浑身都要软了,这个男人,简直是她的克星。
“你这次放过我,那件事还可以商量。”她闭上眼睛,终于是豁出去了。
邵衍停住动作,无声地勾了下唇角,这丫头,果然是吃软不吃硬。
“什么事情,还需要打商量”他低声呢喃着询问,鼻息还故意徘徊在她的脸侧。
明知故问。
沈碧月又是羞恼又是窘迫,真是恨死了身后这个不要脸皮的男人,但她还是忍着气,慢吞吞地说:“就是我们的事情。”
“这得你心甘情愿,孤不愿逼你。”
“殿下哪里能逼我,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听出她的咬牙切齿之意,邵衍只是轻笑一声,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怀里的人刚得了自由,缓了缓僵硬的手脚,转身就将男人给扑到了榻上。
她的手狠狠压住他的两只手腕,整个人悬在他的上方,馨香与苦莲香缠绕,暧昧又缠绵。
美人榻正好就在窗下,她背着月光,只有一双灵眸分外明亮,里头看不见慌乱,有的只是无措之后的平静与淡然。
“豫亲王殿下,我不喜欢和人开玩笑,特别是您这样的大人物。”
邵衍的眼眸锁住她的,一张俊美容貌袒露在月光下,虽然面色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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