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侧眸,“你说。”
“甘姑娘出事以后,清平院里的下人丫鬟都换了一批,但之前的那一批伺候的也多是年轻的丫鬟,连个年老的婆子都没有,唯一剩下一个扫地的胡婆子,据说她早在甘姑娘来府上之前就已经待在清平院里边了,平日里只负责扫扫地,清理清平院里的花草藤木,不怎么引人注意。”
“清平院一般都是女客住的地方,让她在那处打扫的确再正常不过了,不过就是一个扫地浇花的下人婆子,也没人会去关心。”
“正是这个道理,但那个晚上清平院里所有的下人都被处理干净了,唯独剩下她,难免有些奇怪,要是那件事情被揭露出来,说奇怪也正常,就是因为被人遮盖住了,才会没人发觉到不对劲,婢子找了好些人才打听到,原来这个胡婆子以前是先夫人跟前的红人。”菱花说到这里还特意打量了一下沈碧月的脸色,见她神情淡然,眼神微微有些诧异,没有很大的反应,这才继续往下说。
“先夫人还在世时,她就是个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的,后来因为将花草整理得极好,而被先夫人看中,提拔进了屋里,平日里就负责整理屋内摆设,先夫人极爱花,她自然也受到了重用,后来先夫人病逝,夫人提了继室,院里的一众人都被发配去了不同的院里,她被贬到了清平院去干粗使活计。”
沈碧月问:“昔日在母亲院子里伺候的还剩下多少人”
“这些年基本都被夫人用尽各种理由给处理掉了,就连那些眼线也没放过,有些则打发出去嫁人,并不在永安城内,其实胡婆子一开始是甘老夫人院里的人,因先夫人喜好摆弄花草,才将胡婆子送过去使唤。”
“后来就没再把人要回去”
“甘老夫人对姑娘的天煞命格极为忌讳,连带着先夫人院里的一众下人都不愿看见,也是这个缘故,夫人才能将人毫无阻碍地处理干净。”
“世间尽是些可笑的事情,若她老人家真觉得忌讳,也应当忌讳与我一母同胞的大哥才是,毕竟都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连同生下我的父亲,若非有他的血脉在,我也生不出来,再往上追究,岂不是连祖父都有罪了,这世上的人总是给自己的愚昧无知找借口发作。”
沈碧月这些话,菱花还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她自小就是个孤儿,有幸被豫王选中,加入了王府暗卫的名额争夺,真要说起来,豫王勉强也能算她的半个父母,所谓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夜间,有人耐不住寂寞,偷摸着就跑过来找人了。
彼时沈碧月刚刚沐浴出来,披着宽大的外袍,散着一头湿发,打算随便擦擦就去看书,泡上一杯茶,夜晚宁静,窗门半开,风细细地透进来,驱散一室热气,伴随着外头传来的点点虫鸣,分外惬意。
那人掌心卷着书,坐在窗下专心致志地看着,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他也散着一头长发,一身轻便的打扮,斜靠在美人榻上,姿态慵懒,透着几分妖娆的韵味。
沈碧月抽过他手里的书,随意翻了翻,是本云游商人撰写的杂闻游记,这些不是她的书,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在屋里了,约莫能猜到是大哥准备的。
她对这些闲书还是挺有兴趣的,这几日闲来无事都会看上几页,并在边上空白的地方标上一些注释与自己的见解。
那人狭长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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