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真》第一百六十五章打家劫舍有理论,笑话讲完跑了人

    瘦高个紧随着长棍刘,他似乎有意无意的保护着他,山路崎岖乱石遍地,长棍虽然酒醒了,但脚下总是磕磕绊绊,几次差点摔倒,瘦高个不失时机地搀扶一把,长棍刘醉死也不认那半壶酒钱,他晃动着脑袋说:“我,我没事,喝这点酒算不了什么,要不是一真大哥的朋友到此处,要不是那个把日本鬼子引来的狗三,现在我还喝着呢!什么叫享受,有酒有肉,吃进嘴里,喝进肚里,那才是真的享受,得到手里的东西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因为这年月说不定啥时候手里的东西就被人抢了去,比方说我们抢人家的东西,我们不抢总会有别人去抢,我们不是省油的灯,那鬼子汉奸更不是他娘的好玩意,大刀一挥就把命拿了去,我们山寨还不是这样,守得住是我们的,守不住就是别人的,兵荒马乱,唯有吃进肚里的,那才叫真东西。”

    马三和李紫蕊听着长棍刘的这套理论,觉得有些可笑,这些不思国难家仇的家伙,却还用一套怪理论来麻痹安慰自己。

    这帮土匪知道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冒险打劫,就为了喝酒吃肉玩女人,乱世似乎造就了土匪流氓,他们为所欲为,把地狱当成了天堂,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别人活受罪。

    狗三的脊背直冒冷风,看到长棍刘和马三好象拉上亲戚一样的亲热,他断定到了山上绝对没好果子吃,走着走着,火光里他看到了那块大石头,有了定位的石头,似乎突然转过向来,确定自己带人就是到了这座山上,刹那间,无边的恐惧象大山一样压下来,头有些发昏,感觉心疯狂地跳动。

    他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心里想:必须赶紧逃跑,如果真的到了山上,灌辣椒水也许只是小意思,怕就怕这帮凶狠的家伙,活剥了自己的皮。

    想到这里,狗三故意放慢了脚步,他深弯着腰,让跟随他的土匪感到捆绑的身体无法跟上他们的脚步。

    这帮土匪和长棍刘拉开了一段距离,他们说着笑着,谈论着最感兴趣的话题:女人。

    女人对男人来说永远具有无穷的吸引力,特别对这帮得不到女人的家伙来说,一个黄色的笑话就能让他们兴奋不已,有个上了岁数的老土匪爱讲笑话,都是些黄段子,土匪们最爱听,他们摇着老土匪肩膀,非让他讲一个。

    老土匪喜欢别人求自己,他感觉有些轻飘飘,板起面孔,真的讲起来,他要的就是这个劲,自己绷着脸慢慢地讲,让别人去笑,他觉得这才叫水平,别人没笑自己倒傻呵呵地笑起来,在他眼里根本就中叫笑话。

    他讲得津津有味,边走边讲,“话说在很久以前,可不是我们现在,现在是兵荒马乱,饿殍遍地,吃得东西都赶不上那个朝代,据说一位女人当了皇帝,她就和男人一样,要把自己的本性发挥到极致。

    在女皇的宫殿里,有一个宫女,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被打了一顿,赶出了皇宫。这位宫女,在宫里她耳闻了女皇的风流韵事,很是羡慕女皇,梦想好多男人围着自己转,可现实之中她却装出淑女的样子,见到男人总是先低头,可她那眼睛,却偷瞧着男人,看长得好不好。

    时间长了,她的梦里总是出现心仪的男人,可现实中又找不到,她很是苦恼。

    那时候也有吃不上饭的穷人,有个傻小子去她家偷东西,这傻家伙打小的时候就用小碗吃饭,长到十六七岁吃饭非得用小碗,傻就傻在,他怕用大碗撑死自己。

    娘去走亲戚,这傻小子不知道娘把小碗放到了什么地方,饿了几天没吃东西,两眼冒起金花,走路摇摇晃晃,实在饿得受不下去,他决定找个小碗好吃东西。

    一路步行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天已经黑了下来,这小子来到一户人家,推了推门,门插着,这小子把门推开一条缝隙,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拨开了门闩,轻轻推开门,来到院里,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进了宫女家里。

    从窗户里这傻小子看到一位漂亮姑娘,那姑娘独自对镜梳妆,傻小子呆呆地看着,心里想:这黑黑的天,姑娘打扮自己还不是多余。他不会知道,女子的打扮不光是给别人看,有时候更为了自己。

    傻小子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描眉画眼,看着宫女,傻小子感觉心在胸膛里不安份地跳来跳去,怦怦地响个不停,他以为屋里的宫女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连忙按住自己的心。

    喘着粗气,傻小了仔细地观看,越看越觉得神奇,他真的纳闷了,眼里的金花不闪了,全部变成了美女,瞪大眼睛瞧着,这傻小子胃里好象塞进了什么东西,竟然感觉不到饿了,真是秀色可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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