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灵云瞪过之后的张文峰，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最后安静的坐在那边。
顾灵云开口，“还有问题么，有什么问题你就一次性问，我让你知道的痛快。但你也要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
叶锦凉没说话，她是在琢磨张文峰刚才的表情。
为什么，他在听到顾灵云的话之后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除非，顾灵云说谎了
叶锦凉掀了眼皮，盯着张文峰，“她说的都是真的”
张文峰没想到叶锦凉会直接问他，抬头的时候明显愣了下，下意识的朝顾灵云那边看了一眼，随后僵硬的点头，“嗯，是。”
底气不足，有隐瞒的事。
叶锦凉舔了舔唇，心里琢磨着，纵然她继续追问，顾灵云估计也不会说真话。
指不定会把她妈妈开始说的更不堪。
“你妈妈，很爱很爱你。”
叶锦凉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薄慕许在她耳边说的话。
现在又看着张文峰和顾灵云，叶锦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些人，一个一个说起她母亲的时候，每个人都带着怨恨的。
叶锦凉身体重新靠在沙发上，翘着腿，盯着两人。
“有问题你就问，盯着我们做什么！”
顾灵云显然被盯着不是滋味。
“那么，后来呢”叶锦凉开口。
“什么后来”
“后来，我妈妈生下我之后，去了哪里”
“还能如何，跟野男人跑了！”顾灵云没好奇的回答，冷笑着，“当年，她与豪门几位公子之间纠缠，最后跟一个来历不明还背着人命的野男人跑了，当时在帝城里可是很轰动的。”
来历不明
背着人命
野男人
“你不用继续问的，我知道基本就是这些了，你再问也没有其他答案了。
事实就是如此，你的母亲行为不检点，她……”
顾灵云想继续说下去，叶锦凉已经举起了荔枝，她顾虑着最后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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