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阴阳先生》第081章 徐龙象再现

    修道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犹如小孩在不知不觉间长大成人,这一过程之中,修道之人对气的感知也是循序渐进的。

    但我由于服食了黄鼠狼的妖丹这一天材地宝,使得我一夜之间就感悟到了道家之气,所以感触极大,对比非常明显。

    如今已经练出一丝道气的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比以前感官更加敏锐,看得更远,听得更清,就算是空气中的浮沉也可以瞧见清楚。

    传闻中的马真人可以隔空取物,凭空取火,这都是对于气的运用,我虽第一天修道,可身体表面诞生出的可有可无的气却可以在运行内气诀时驱使这些气,让身边的浮沉滚动。照这样看来,只要我的道行日渐加深,终有一天也可以像马真人那样道气离体控制身外之物。

    被我杀死的黄鼠狼已经在槐树岭活了一百多年,打从文革之前它被林老九收服后就几乎再没被人发现过,除了李大海。

    李大海当年中了邪,说光天化日之下在老庙门口见到了黑狗一样大的黄鼠狼,这件事情已经在槐树岭传开多年,不管大家信还是不信,那条黄鼠狼都已经成为我的腹中之物,以后再也不会出现。

    提起李大海,我不禁又想起那天晚上在祖坟地发生的事情,李大海中了马三通的拳头,心窝都凹了下去,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死,反而在大火中活了下来,而我看了陈文喜的笔记,加上自己已经入了道门,说什么也懂了些门道,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

    我跳下走廊,直奔李大海家。

    李大海的父亲李富贵当年是我爷爷的小弟之一,如今在我们村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开了家商店,家里电器一应俱全,不知让多少人羡慕。

    见到李富贵的时候他正在商店门口跟村里人打牌,柜台里没人看着,我直奔他家里,迎面撞上了王婆子。

    王婆子见到我,连忙问道:“阳阳啊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说道:“这不放假在家没事儿吗,想到大海哥在家肯定闷得慌,过来找他玩。”

    “行,那你进去吧,我得去店里看店了,他现在还不能下地,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看电视。”王婆子说完就朝旁边的商店走去。

    我走进院子里,看到李富贵家的洗澡房想起那天晚上和龚小花的激情瞬间,心痒难耐。

    那时龚小花刚从李大海的房间里走出来,她轻轻关上门,见我站在院子里,面上一喜,随即又板着脸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说道:“来看看李大海,他还好吧”

    “死不了,刚喂完饭,现在正午睡。”龚小花一边说着一边朝堂屋看去。

    “李富贵在商店里打牌,王婆子刚出去看店了。”我说道。

    龚小花哦了一声,随即低头不再说话。

    我说道:“小花我问你个事儿,李大海在被烧上之前和烧伤之后,

    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的地方”龚小花疑惑。“皮肤变黑,人变得更丑了。”

    龚小花的话让我不禁笑了出来,我又问道:“别开玩笑小花,我是认真问的,你觉得他前后有什么变化没有”

    龚小花哼了一声说道:“他还能有什么变化,对我爱答不理的,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以前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将我当成空气,这几天却一直管我叫小花。”

    “这样……”我心里暗忖。

    龚小花是两年前李富贵拖人从云南买来给李大海当媳妇儿的,但是他们一没领证,二没结婚,要不是龚小花长得漂亮,村里根本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龚小花住在李大海家两年,李大海愣是没碰过龚小花,完全将她当成摆设,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让龚小花靠边,前些天我和龚小花在商店仓库的那次也验证了龚小花所说的。

    虽然现在李大海开始叫龚小花的名字,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我走到窗前,看见李大海正躺在床上睡觉,我转身就抱住了龚小花。

    “你干什么,大白天了给那老太婆看见了会打死我的。”龚小花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我。

    “没事,她去看商店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小花我好想你啊,你差一点就看不见我了。”我委屈说道。

    龚小花说道:“前几天我听人说看见你妈大晚上的骑车带着一个人朝镇上去了,不会是你吧”

    “是我,不过不是生病,好在如今已经好了,槐树岭是个古怪的地方,等我忙完这阵子就送你出去。”我说道。

    龚小花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我的脸,摸着我的眉毛还有耳鬓,有些心疼说道:“你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白头发”

    “想你想的。”我嬉笑着说了一句,吻向龚小花。

    龚小花迎合着我的动作,但是因为光天白日的她还是有些害怕,时不时地瞄向窗玻璃内,生怕李大海突然睁开眼睛看见这一幕。

    我将龚小花拉到旁边的一间屋子,和李大海只有一墙之隔,我解开龚小花的衣扣,拉下自己的拉链,龚小花娇喘着说道:“别,别这样,万一,给看见就糟了……”

    “没事的小花,不脱衣服。”我小声说着,小心翼翼地摸向柔软地带,和龚小花水深火热起来。

    墙壁的撞击和翘臀的轻微撞击,夹杂着娇喘和低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这种白天偷偷摸摸的行为很是刺激。

    完事之后我和龚小花都满头大汗,龚小花有些腿发软,我扶着她走出房间,见我要走,龚小花又抱了抱我,眼神很是不舍。

    我告别龚小花之后先去了趟陈家村找陈半仙,但是陈半仙并未在家,于是我朝陈家村的后面走去,接着拨动小周天罗盘上的指针。

    指针逆转,时光倒回,清光荡开,光影重现。

    我看到在一片漆黑深

    夜之中,面目憔悴的陈文喜从牛棚里走出来,周围都是民兵团看守,陈文喜坐在牛棚前的石凳上,手里握着笔,在他的那本牛皮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行字。

    上面的日期是一九七六年十月十六日,陈文喜写道,文革已经结束,但我还未被放,近来心神不安,今夜感念更深,我一生未做坏事,希望明天可以安然离开槐树岭。。

    陈文喜写完这句话就合上笔记,他穿着褴褛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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