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第一百二十二章,为爱困惑(一)

    看到未婚妻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阮冬生气了:“你这是干什么,审问地主分子吗”

    事关终身大事,柏彩花不能示弱:“你俩当面不说清楚,我心里面不踏实。”

    看到一向温顺的未婚妻如此倔强,阮冬心虚了,口气不再强势:“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无理还是你无理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她还来林畔村干啥”

    阮冬无言以对。自己的话确实矛盾,不能自圆其说。

    “这么说你心虚,不敢和她对质了”柏彩花摆出村长千金的气势,逼问道。

    阮冬一来真心是没想过要娶白四月花,二来不愿和柏彩花把关系搞僵,即使自己还没有铁定要娶她,那也要把关系搞好,至少不能因她把柏姓人家得罪,使自己一家人在村里举步艰难,可以说要生活在仇人圈了。

    “这么说你是真的不敢”柏彩花见未婚夫犹豫,心里越发凄凉,口气也是悲伤的。

    “你咋这样烦人。我说不敢了吗”阮冬加重语气道。

    “这么说你要和她对质”

    “可以啊,”阮冬想了想推诿说,“不过,有这个必要吗”

    “你也许认为没有必要,对我来说事关重大。”柏彩话口气坚定。

    “你别搞得像电影里面的情节。”

    “你扯到别的上面去干吗,我只为自己的命运着想。”

    阮冬无奈地说:“好吧,她要是再来,我……和她说。”他不愿用“对质”,感觉有点严重,也感觉怪怪的。

    “光你说不算,她也要说。俩人要对质。”

    “你别对质对质的,听着别扭。”

    “你啥意思”

    “不就那个意思。”

    “不和她对质”

    “你咋还说对质烦不烦”

    “你真的不愿和她对质”

    “我这样说了吗我不是对你说,我要对她说吗”

    “要对质。”

    “你又来了。我要是对她说了,她还能当哑巴这和对质有啥差别你非要用对质两字,电影看多了吗”

    柏彩花想了想,感觉对方的话有理,就不再追究了。

    三天过后,阮冬腿上的伤是好了,心里的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中午放学,师生们都走完了,阮老师走出学校大门,他的心里忐忑不安,害怕还有什么麻烦事等着自己。他走了十几步,心里萌发不祥的预感,转过一个弯,看见白四月花迎上了,他的心霎时慌乱一团。

    “家了咋没有人”白四月花笑吟吟地说。她的语气和神情显示一切正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阮冬心里慌乱,表面上那是不显示的:“父母亲可能都在大哥家。”

    白四月花质疑道:“这里的大门都不上锁,你家咋上锁”

    阮冬本要说是防小偷,又一想这一带从来没听说谁家被偷,自然也就没有小偷。他想说,上锁是防你进门,又一想不合适,惹怒对方更是不好办,只好保持沉默。

    白四月话当然是心知肚明,故意装湖涂,不想让心上人难堪,给他台阶下:“哦,我明白了,你家和一般人家不一样。”

    阮冬一时没有明白:“咋不一样”

    “地主呗。”她轻松得语气。

    阮冬心里有了自豪感,嘴上却说:“你没有吃错药吧那是以前。”

    “在我跟前还装糊涂,”白四月花自然指阮家埋有银元,“我又不是穷人,不在乎钱财。”

    大路上有走路的人,还是几人聚在一起闲聊的,全部把目光投在帅哥美女身上,有些人还窃窃私语。

    阮冬不用看也知道乡亲们在关注自己,他甩开大步,昂首挺胸,目不旁视。

    白四月花跟不上,只是说:“走慢些,走那么快干啥”

    阮冬不答腔,我素我行,一溜烟似的飘到家门口。他从门上方取下钥匙,开锁推门走进去。

    阮冬进了自家院,步履放慢了,有些艰难地走过院落,踏上台阶,走进堂屋,疲惫地坐在太师上,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上,思虑着如何应付白四月花。

    白四月花走进堂屋,坐在凳子上,埋怨道:“走那么快干啥又不是做贼。”

    阮冬心里一丝悲哀,心想,和做贼差不多。

    白四月花望着深思的帅哥,感觉他越加可爱,倾刻就想和他亲热一番,可这是堂屋,父母说来就来。她思忖着如何把白马王子引诱到他的卧室,却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情敌到了。

    柏彩花走进堂屋,她这一次不再客气,望也不望情敌一眼,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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