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妻:冲喜相公宠上天》第一百零七章 南安王, 轻视她

    高氏脸上的笑容敛去。

    一个两个不要脸的凑上来。

    威远侯也就罢了。

    韩朔进不了门,竟跟在南安王身后。

    她若将人轰出去,那是给南安王难堪。

    高氏心中冷笑,对白薇耳语一句,“安排护卫守着阿晚的院子,再请阿遇好好‘招待’韩朔。”

    白薇看着南安王出神,他是西岳帝的胞弟,可西岳帝已经四五十岁,他却最多三十出头。眉眼如画,身如玉树,风姿奇秀,神韵超然。

    沈遇对他简短几句话的描述,白薇将他定位在身长九尺,蓄着长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这一见,与她刻画出的形象大不相同,一时有些意外。

    听闻高氏的话,她连忙点头,转头去找沈遇。

    高氏换上一副笑脸,给南安王行礼,“王爷里面请。”

    南安王一身深色华服,并无其他配饰,素洁简约,高贵清华,气势内敛。

    身边只带着一个侍卫,他朝高氏微微颔首,信步入内。

    高氏跟在南安王身后,看着诸位千金偷偷看南安王,她不禁看一眼南安王,面如冠玉,唇若桃瓣,的确是一个极美的人。即便如今是一介鳏夫,他的权势与相貌令不少女子春心萌动。

    只不过,南安王却没有再娶的心思。

    高氏将南安王安置在主席。

    “本王随意安置就行。”南安王喜静,坐在角落的位置。

    韩朔松一口气,他进不来凌家,因此在门口等着,南安王来的时候,他就跟在南安王身后,门仆不敢拦着他。

    高氏一见他脸便拉下来,若是南安王坐在主席,他的身份是不够的,真的是南安王一同来,他倒可以坐在南安王身边。关键是蹭着南安王进府,他坐在其他的地方,只怕高氏会立即翻脸无情,将他给轰出去。

    好在南安王坐在角落里,席间没有人,他便陪坐。

    南安王瞥一眼韩朔,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洞察人心的犀利,“你不必跟着本王,身为凌家的外甥女婿,你该帮衬着招待客人。”

    韩朔端着酒杯的手一紧,不敢欺瞒,实话实说道:“我照顾阿晚不周,大舅兄对我极其不满,他主张我与阿晚和离。阿晚被他带到凌家,我见不到她。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我纳妾是为了继承香火,可我对阿晚的心意不变。”他满嘴苦涩,笑了笑,“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不愿再另娶,应该能够体会我的感受。大舅兄将和离书给我,带走阿晚的嫁妆。我想亲口听阿晚说,这是她的意思,才死心放手。可凌家对我很大的敌意,我才会出此下策,跟在王爷身后进来。”

    韩朔站起身,朝南安王致歉。

    南安王饮一口酒水,慢悠悠地说道:“你是在本王面前炫耀”

    韩朔怔愣住。

    “本王无妻无子,你有妻有妾有子,本王不能体会你的感受。”南安王目光薄凉,嘴角的笑透着冷嘲,“你想享齐人之福,娶一个愿意接纳你的妾室与庶子的妻子,家庭自然和睦。你若实在舍不下心头好,那也好办,你说纳妾为继承香火,如今香火有了,这妾室大可遣散。”

    韩朔喃喃无言,他以为南安王懂他,他们同为男人。

    沈遇不理解,阿晚是他的妹妹,偏亲不偏理。

    等沈遇成亲多年,方才能够明白他的感受。

    “王爷,他们是我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将他们遣散,我对不起她们。我的良心,也不允许我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韩朔陷入两难的痛苦境地,“我很爱阿晚,不愿意失去她。”

    南安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瞧见沈遇走过来,指着韩说道:“替他另开一席。”

    “王爷。”

    “与你同坐,本王的智慧降低,性情会大变。”南安王自认脾气很好,与韩朔几句交谈,他的脾气容易失控。

    沈遇脸色阴沉,不等他开口,韩朔起身道:“我去隔壁一席坐。”他诚挚道:“大舅兄,我与阿晚和离,你不再是我的妻兄,也有出生入死的情分。今日是凌老的大寿,我不闹事,安安静静吃一顿席面,恭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径自在隔壁席面入座。

    其他人劝沈遇,“凌老七十大寿是大喜的事情,做不成亲家,也是朋友。”

    沈遇半分情面都不留,“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出去”

    韩朔心中生怒,可不愿在诸位大臣跟前丢脸,霍然起身,“沈遇,你当真要做的这般绝情”

    沈遇对护卫打个手势。

    韩朔脸色铁青,他扭头朝门口走去。

    正巧,沈晚君迎面走来。

    “阿晚!”韩朔神情激动,他疾步朝沈晚君走去,白薇挡在沈晚君身前,“韩将军,阿晚不愿见你,请你离开凌家!”

    韩朔丝毫不惧她的冷言冷语,目光神情的望着沈晚君,看着她面色苍白,毫无半点血色,心疼道:“你瘦了,他们没有照顾好你吗”

    沈晚君知道韩朔的性子,若是不大目的,不会轻易罢休。

    今日是外祖父的寿宴,她不愿意闹得太难看,叫人看了凌家的笑话。且在凌家,韩朔只身一人,他不敢做什么。

    她拉着白薇站在身边,虽然是病弱之态,可精神却极好,在凌家过得很舒心。

    “我过得很好,变成这副模样,托你母亲表妹的福。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哥哥已经代我说完了。韩朔,你对我的欺骗,毁我一辈子,我不恨你,是我自己太蠢笨,才会上你的当。我与你斩断前缘,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希望你不要再来扰我的清宁!”

    沈晚君在将军府的日子,过得太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恨一个人,只会让自己活在过往的痛苦中,不值得。

    韩朔没有想到沈晚君这般决绝,其实他心中早就有数,沈晚君不爱他,嫁给他是为了‘报恩’。恩情不存在,她又怎么会留在他的身边

    他太不甘心,为她掏心掏肺,却依然得不到沈晚君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们夫妻六年,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感情”韩朔双手紧紧捏握成拳头,看着沈晚君冷漠的眼神,心口阵阵抽痛,“我们如果有一个孩子,你会给我一次机会吗”

    “韩朔,这世间没有如果。我很庆幸没有与你生下一个孩子,很感激你的亲人,不给我这个机会,以免苦了孩子一辈子。”沈晚君为失去孩子而痛心,可这一刻,她是真的很庆幸,没有与韩朔生下孩子。

    若是有一个孩子,只怕她不会这般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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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韩朔心痛如绞,沈晚君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刺进他的心口。

    没有失去她的时候,韩朔从没有这般深刻的感觉,认为她这一辈子不会离开她。

    “阿晚……”

    沈晚君看着他眼底的痛苦之色,只觉得讽刺。

    他对她或许有感情,可更多的是得不到的不甘罢了。

    若是真的对她深情不悔,又怎么会允许妾室欺负到她的头上又怎么会允许他的母亲伤害她腹中的骨肉

    他对这一切,并非不知道,甚至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韩朔不过是想要她低头,低头求他,才会护她。

    沈晚君有自己的高傲。

    将军府对她来说如囚笼,恨不得早些解脱,又怎么会去求韩朔

    “嫂嫂,开席了,咱们进去吧。”沈晚君与韩朔无话可说,挽着白薇的袖子入内。

    韩朔蓦地扣住沈晚君的手腕,在她掌心放下一物,他往后退几步,“我今日来,为了见你一面,将话说清楚。你心意已决,我不会勉强你。阿晚,我如今更明白自己的心意,为自己这六年未尽到丈夫的责任,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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