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女侯》第196章九公主在帮她争宠

    能不怪异吗

    这衣服昨儿莫名其妙弄丢了,现怎地会在九公主手中了还有就算那公主后来没准多管闲事的帮她找到了,这会刻意给岑隐送过来又打的什么主意

    时非晚脑上转着圈圈。只她眸子一转,却是已见岑隐这会伸出了手去,拿起了衣服上面的那一层厚厚叠纸。纸张最上边一张应是空白的缘故,时非晚便也不知那是什么。

    然后,她就见岑隐拿在手中,一张张的翻了起来。

    “世子,那是什么”时非晚实在想知道那九公主脑子里卖的是什么关子,问。

    只却未想,岑隐听到她的询问,手竟是忽地一抖,似从先一秒的发怔状态才反应了过来似的,眸子猛一抬看向了她。随即手中的东西却是被他连忙卷了起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将东西系好,再没多看一眼的就将那丢在了一旁。

    竟是没有打算让时非晚看之意。

    “……”

    时非晚脑中顿时现出了无数个大问号来。

    “我瞧瞧。”她忍不住问。

    只岑隐却是依旧没给她看的意思,将东西随手就放在了另一旁的长椅上。

    “什么叫不是好东西”时非晚却是更好奇了。

    “世子。”

    而正她还想问之时,外头,这会又恰走进了两个婢女来。

    她们手中,分别端着汤药跟膏药。

    “世子,该喝药换药了。”新进的婢女道。

    “嗯,放下。”岑隐点头。

    两婢女听言忙便双双将手中的药放在了桌上,然后退了下去。

    岑隐见药,便又扭过了头来,端起桌上的汤药一口气灌了下去。灌完又喝了一些水后,放下杯子,见那端着托盘的婢女这会还在。

    “世子,这个……您还看吗”婢女问九公主送来的另外一物,“这……似乎是一件衣服。”

    “放下吧,我换完药换上。”岑隐没多看一眼,但竟直接甩下了一句。

    “……”那婢女一怔。

    但很快还是反应了过来,忙将衣服放了下来。

    只心底自是惊愕不已:世子还没看衣服,怎知这衣服是他的尺寸怎知他能穿而且关键是——

    他竟打算穿吗

    可世子不是从来不接受外人送的贴身之物的吗

    “……”

    旁侧,时非晚也是略讶。

    但她并不知岑隐平日不收别人送的此类东西,因此想得倒也不多。

    “退下。”

    “是。”

    九公主送来的东西岑隐全留下了,婢女自然没什么事了。忙躬了躬身应了是后退了出去。

    而时非晚,这会脑子却是一头雾水,心底正在暗暗琢磨九公主。

    某个瞬间她抬头,却是见岑隐正解着自己的衣服。时非晚一愣,这才想到他得换药了。

    “世子自己可以”

    时非晚看了看他身上的包扎,忽问。

    “阿晚觉得呢”岑隐语气阴阳怪气的回。

    时非晚当然看出了他不便自己动手。他手上虽然没大伤,可昨儿见身上竟是有许多处深伤口,背后跟腿上都有,有些包扎靠他自己是不成的。

    只也正是觉得他不成,她才有如此一问的。因为这样他不应该让婢女伺候么

    就算……她在这。可这种杂事这种王府之家素来不会让“世子妃”亲自动手的。

    “世子可否移步”

    只岑隐如此语气,时非晚哪还能不知他是非要把这杂事推给自己了。

    时非晚其实倒也无所谓。想罢,她忽便起了身来,从桌上短过膏药,从岑隐手中夺过纱布,忽道。

    她先前坐的椅子因有扶手,而岑隐背后又有伤的缘故,坐在椅上实是不好替她包扎。

    刚好,这桌旁就有一处不大不小的硬竹长椅,两侧没扶手,也较长,正好合适。

    岑隐也明白了时非晚让自己移步的用意。见她很快已先一步坐在了长椅上,忙起身,也走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岑隐一坐下,时非晚手指很快便落在了岑隐身前的一处纱布上,她很利落的,很快就直接动起了手。

    “世子怎么受伤的”时非晚途中问。

    “去了一趟迷雾林,遇到了一群刺客。”

    “九月二十四那天晚上”

    “是。”

    “世子从建安伯府回来之时”

    “嗯。”

    “那么晚了怎么没回擎王府,还去什么迷雾林”时非晚愣。

    昨日她问过婢女岑隐为何受伤了,婢女说擎王府没有出现刺客。但岑隐受伤不会是自己造成的,时非晚那会就想着他应是在外边遇到的行刺了。

    可这地点……迷雾林那可是一偏僻的老森林。岑隐大半夜去那里做什么

    “爷太闲!”

    结果,岑隐只简单的回了她三字。

    “……”

    时非晚汗。

    但也知,岑隐此是不愿意说了。想罢,她便也不问了,继续给岑隐包扎着。

    而且途中,默默无闻的,没再说话。

    从身上到他后背,时非晚手法利落,很快换完药换了新包扎。

    只岑隐腿上也还有一处伤。时非晚脸不红心不跳地,握紧纱布,某个瞬间忽地一伸手,落在了岑隐的腰侧带子上。

    只当她要去解那带子时,岑隐身子微不可察的往后缩了下,忽一个惊神猛地抓住了时非晚的手。

    “爷自己来。”岑隐低着声忙道。

    “世子可以”

    “可以。”

    时非晚听到这,省了事自然也乐意,便将东西放下塞给了岑隐。

    她当然知道古人保守,岑隐的伤其实她是不便处理的。但她方才操作下来,以及昨日……昨日甚至还被神医使唤着处理过他腿上的伤,时非晚都是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这种事她做习惯了。前世在部队里常常有。而这个时候她的思想也会习惯性的放空只专注在治疗上。

    “世子,那……”

    时非晚这会反倒瞧着眼前这没昏迷的岑隐没那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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