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总裁的嗜血娇妻》第699章 她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不是断了,但是她站不起来

    宠妻无度,总裁的嗜血娇妻正文第699章她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不是断了,但是她站不起来红森这辈子没觉得这么不安过,当dna检测报告出来,说他带回来的’安东尼奥’只是普通人,但却是被施加了某种未知手段,强行改变了dna,从而产生了外貌、血液变化的时候,他隐隐的感觉到,这次的错误,将会带来严重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安东尼奥…安东尼奥…..

    红森的唇间低低的溢出这个名字:“安东尼奥,果然,还是小瞧你了。”

    能把一个人的外表完全变的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说,甚至,连指纹都再造了,不仅如此,更是连基因都改造了….

    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红森只能想到一种:巫族禁止使用的邪恶黑巫术。

    黑巫术是和恶魔做交易,从得到强大的邪恶力量,但恶魔要的可不是金银财宝,而是灵魂和生命。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儿都舍得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安东尼奥可真是够狠了。

    抬腕间,黑色的美杜莎环如幽灵般旋转着、游移着。邪恶的灵魂是美杜莎的最爱。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出了一串数字,红森低声吩咐:“准备飞机,立刻返回幻城。”

    …….

    马汀和昆塔返回落宅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九点。

    “乌鸦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从车上下来,昆塔眉头紧锁。

    他和马汀刚到了血色月光,还没进门,一个侍应生就出来了,说是有一位叫乌鸦的女士让他把一个黑色的盒子交给他们,还带给了他们一句话:既然倾倾不来,我就走了。

    拿到盒子,上面印着乌鸦的独特标记,打开,里面除了一张纸片之外再无其它。

    纸是很普通的白纸,上面很随意的写了几个数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对于昆塔的问话,马汀想了想说道:“可能是…..”

    话还没有说完,正在往前走的马汀突然脚步一顿,同时,抬手挡住了昆塔的身影。

    两人谁都没说话,两秒钟后脸色却是同时一变。

    “不好!”昆塔和马汀几乎同时出声。

    落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诡异味道!这种味道,是使用了黑巫术后留下的独有味道!!!

    “妈的中计了!约在血色月光酒吧见面只是一个幌子,乌鸦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落宅!她早料到了,倾倾是不会去的!”昆塔整个人阴鸷的如同撒旦一般,浑身的血煞气息滚滚而来。

    马汀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但是整个眸子已然变成了血红。

    他加快了脚步。

    穿过玄关,到了客厅,没有人。

    又到了二楼,全部搜索一遍,还是没有人。

    昆塔跟马汀是相反的方向,他直奔地下室而去,结果,刚下了一半的楼梯,就发现了倒在楼梯上昏迷不醒的纪昂。

    “纪昂!”

    昆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趴在地毯上的纪昂翻了过来。

    紧闭的双眸,唇色苍白如纸,脖颈处还有几个明显的青紫色的掐痕。

    马汀听到声音,瞬间从二楼下来,也奔向了地下室。

    看到纪昂的瞬间,他的脸色就变了:“死了”

    昆塔探了探纪昂鼻子,还有气息:“人还活着。”

    他又迅速的解开纪昂的衬衣纽扣,仔细的检查了纪昂的身体,结果昆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大的担忧扑面而来:“但是中了黑巫术。糟糕!!倾倾!倾倾危险了!”

    几乎是瞬间,昆塔的眼眸就成了璀璨的银色,整个人的气息比之刚才更加的阴冷暗黑……

    ……

    “唔好难受”梦呓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落倾的口里发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里,一圈儿又一圈儿,直晃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甚至,强烈的眩晕感让她不停的呕吐,一直到胃里全部吐空,连胃液都吐了出来。

    哗啦

    毫无预兆的,一盆混杂着冰块的冰水泼了下来。

    “啊”

    原本难受的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落倾,立时就被冻醒了!

    不仅如此,她刚才感到眩晕,最后呕吐,竟然一大半都吐在了自己的身上。

    浑身上下全部被冰水浸透,还沾着秽物,阵阵冷风吹过,传入鼻尖的气息恶心难闻,更是透着漫无边际的寒意。

    “莫妮卡.倾.落贝尔,好久不见了,桀桀”一道有些嘶哑的男声,不带丝毫温度,从头顶飘了下来。

    落倾努力的睁开眼,冷风吹得她泪眼婆娑。

    透过眸底的水汽,她看到眼前居高临下逆光而站的男人。

    男人个子不高,很瘦削,风吹着他的头发,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落倾惊讶于这个男人居然知道她的全名,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半个字也没回答她,男人高高的扬起了手。

    啪!

    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落倾的脸上,不仅如此,还啐了她一口:“贱人!”

    “啊”落倾被打的脸都偏向了一边,白嫩的脸颊迅速的浮现了一个手掌印,肿的高高的,唇角更是有鲜血溢了出来。

    有黏糊糊的东西沾到了她的脸上,一想到那是什么,落倾再次恶心的开始呕吐。

    可因为前面已经吐光了胃里的所有东西,落倾此刻只能是干呕。

    飞来横祸她完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落倾试图挣扎,却毫无结果,身体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

    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力气大的让落倾都怀疑自己的头皮要被扯下来。

    “呵,我是谁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男人阴笑着,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排山倒海的落了下来:“贱人,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究竟我!是!谁!”

    …..

    不知道过了多久,落倾再次醒了。

    又冷又饿,浑身骨节如同被寸寸敲断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着。

    头皮更是疼的发麻,不知道头发被扯掉了多少,估计头皮可能都扯掉了一块。

    嘶只是稍稍动了动脖子,落倾就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干裂的唇瓣,像是在沙漠地暴晒了许久一般。

    又过了好久,落倾才艰难的睁开眼。

    “!”落倾忍不住低咒一声。

    因为她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自我修复,嘴角的伤依旧在,不仅如此,她的脸整个都是麻的,眼睛更是肿的只能睁开一条小缝隙,视线还模模糊糊,如同蒙了一层雾一般。

    她貌似是在一个储藏室里,黑乎乎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了点光亮。

    鼻尖闻到的气味复杂恶心,有血腥气、有潮湿的霉气、还有秽物的酸臭气。

    就这么睁了一会儿眼,落倾的眼睛就又酸又疼,她干脆又闭上了。

    仔细听了听,外面是海浪的声音。

    整个房间都在摇动着,时不时的,落倾还能听到海鸟的叫声。

    她在海上!

    这个认知让落倾心底一惊。

    她怎么会到了海上那个抓他来的男人是谁

    仔细的回想、再回想,落倾唯一的记忆就是停留在落宅,乌鸦对她说:“倾倾,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我……”

    乌鸦!难道是乌鸦抓她来的

    不可能!

    刚才那个人明明是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乌鸦!而且她不相信乌鸦会伤害她!乌鸦那么爱父亲,绝不会舍得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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