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是阎王爷》040猜不透人心,保持警惕,避免遭到突袭!

    “怎么个古怪法”白杰忍不住蹙起自己脸上的那眉头来,问。

    不等墨廿七有所来得及把嘴里的话断然说出口,却见那时空错乱的负面因素竟是又断然间宛若澎湃地浪潮,汹涌地袭向他的脑海当中……

    喝苦咖啡是一种习惯,哪怕满口苦涩无人诉,看魔术是一种习惯,哪怕明知是场流年骗局,听人评书是一种习惯,哪怕最后泪下沾襟。就像满口黄连喝咖啡,就算再苦,也依旧不放下那杯咖啡,只因为习惯了那份苦涩,有时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有了新习惯,无论好坏,无论是否疼痛。

    我们总是习惯不该习惯的习惯。就像本来你点了一杯纯粹的苦咖啡,想自己尝尝这滋味,或者必须自己来尝。在这时有人坐在你对面,递给你两块方糖,陪你品味这稍显甜蜜的饮品,并且每天如此。你每天都在等他,直到有一天他没来,你恼怒的将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到处找人诉苦,说他做错了什么什么,就仿佛他真的欠你些什么。可是,你却忘了,本来你就是应该自己独自品味这份纯粹的苦涩,享受着本来不应该有的甜蜜,在那味甜蜜抽身而走的时候大怒。这是习惯的可怖,就在这一点一点的习惯中,忘却了自己的本心,变得依赖,被动。其实加了两块方糖的咖啡依旧很苦,有了别人的陪伴仍旧什么都改变不了,只是习惯了那份温柔,沉醉在自己臆想中的甜蜜不可自拔。

    这是造物主玩弄的一个把戏,将其与时间凑成完美的魔术,可惜魔术后,出现的不是惊艳的场景,而是一个依赖着幻想,满面褶皱,风烛残年的老人。

    我们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习惯把现在的习惯抛之脑后,等失去后去哭泣,去忏悔,去追悔莫及,然后擦干眼泪继续丢下仅存不多的习惯。缓缓地,有个声音从巷尾中传来,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用沙哑的嗓音诉说一切,他说,邯郸人走路很美,但如果为了学邯郸人的姿态最后落得狼狈而归,是否值得他说,仙林幻境很美,但如果为了仙林幻境沉浸在天方夜谭的世界里,是否值得他说,功名利禄很美,但如果为了追逐虚幻的功名利禄葬了一世的韶华,是否值得无论值得不值得,说书人醒木一收,听众们鼓掌欢呼,故事里的悲欢离合也随着说书人合上的纸扇,收在渺渺宇宙间。她与他的故事任由后人百般评说,而这评说的后人中,有人用了自己的习惯去评判,有人在他人后面一一附和,有人凑足词语绞尽脑汁妄想用自己与世俗不同的言论来一出语出惊人。这三者的习惯无非就是习惯相同和习惯不同,很可惜他们都丢了本来的自己。

    本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连阳光都不敢见的瑟缩没人知道,因为我们从出生就在改变着自己的习惯,改变着心改变着形改变着习惯。习惯的改变随着我们心境的改变,幼年时,一切尚不明朗,只有休息和饱餐一顿的习惯,稍长时,玩心甚重,没日没夜的玩闹成了习惯,少年时,学业负担,凌晨深夜休息成了习惯。

    习惯就是这样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什么时候从孩子变成了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少年变成了青年不知道,但是在时间的催促下,我们的心境变了,心境变了习惯也随着变了。

    就像那杯苦咖啡,就像那些悲欢离合的往事,就像造物主那场魔术,习惯一直在改变,可是不要随着别人的习惯去改变自己的习惯,黄连很苦,咖啡很苦,却是一种习惯,习惯那份苦涩,品着熟悉的苦涩时却也有一丝甜美。那是因为我在跟着自己的心走,习惯了追随心,也许就不会改变会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那个洒满落日余晖的天涯。

    总有一些文字如梅魂幽香,彻悟灵魂;总有一些文字如暮鼓晨钟,静谧深远;总有一些文字如百年陈酿,醇美悠长……

    推开一直紧拉着的厚重窗帘,不带任何杂念,闭上眼睛让阳光轻摸脸颊。十六年的岁月悄然流逝,有着欢笑,有着悲伤,有着遗憾,亦有着满足。当年那个肆意妄为的少女,未曾想过,她的灵魂会因那一缕书香而沉静安然。当迷茫与青涩褪去,岁月的沉淀与阳光下悄然生长。品一口茶香,奏一曲琴音,书香萦梦诗为伴,骄阳下,书香伴我成长……

    第一次翻开那厚厚的文学史,未见烟尘,却嗅得书香扑鼻。书之香,沁鼻、沁心、沁魂,在那里,我听见了诸子百家的争鸣,看到了屈原不朽的诗魂,领悟了魏晋傲岸的风骨,嗅到了唐诗宋词的芳芬,感受了唐宋八大家的隽永;在那里,回响着“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壮志豪情,激荡着“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豪迈,飘洒着“到黄昏,点点滴滴”的梧桐细雨,流转着“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的清风明月,萦绕着“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浓愁忧伤……

    漫步在这片溢满书香的天地,年少的我忘却了自己的姓名,忘却了自己的朝代,已然不知,我是庄周,还是蝴蝶是朱自清的荷塘,还是沈从文的边城是玛格丽特的乱世佳人,还是拜伦笔下的翩翩少年郎唐璜是莎翁塑造的罗密欧,还是莫言心中那火红的高粱

    书香萦梦诗为伴,漫步于书香之中,感受那缕缕幽香洗涤着灵魂,不知多年以前,那丁香少女的清香,是否让这雨巷充满甜蜜不知那剑桥的青荇,在康河的柔波里,是否满载着星辉不知那无情的撒哈拉沙漠,是否被三毛的足迹染上一层别样的温情

    “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那可是红楼女儿国里的一帘幽情“竹枝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那可是豁达的东坡先生于黄州抚琴高歌“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武穆王可否化作历史天空上最壮丽的星辰

    以书为伴,我与桃源之人笑谈《三国》,细品《红楼》,戏讽《水浒》,大笑《西游》,夜话《围城》,悲慨《复活》,看书香之中,韩如潮,柳如泉,苏如海,欧如澜,荡气回肠,气象万千,何其美哉

    其实红尘之中,百花皆艳,闻之,亦有香气淡雅,沁人心脾。曾有人问我,何必贪恋那他人闻不到的书香,感受这大千世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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