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屠归目光闪动,缓缓道:“但愿你说的地方不是那万花谷的花神洞。”
军须靡霍然回身,一把抓住了他,厉声道:“你知道那地方”
尉屠归叹了一口气,道:“在下不幸凑巧知道。”
苏武面色也已微微变了,道:“你去过”
尉屠归苦笑道:“那里不幸凑巧也正是萨满圣女的藏身之处,萨满圣女此刻只怕已在那里,所幸那花洞颇为曲折,他两人未必相遇。”
军须靡猝然松手,倒退两步。苏武却松了口气,笑道:“马踏飞燕纵被萨满圣女遇着,也没什么。”军须靡相随在后,叹息道:“无论要隐藏什么,最好都莫要藏在最秘密之处。”
尉屠归道:“为什么”
苏武道:“最秘密的地方,往往会变得最不秘密。”
尉屠归想了想,颔首叹道:“不错,每个人都想找个最秘密的地方来隐藏自己的秘密,而每个人又都以那地方只有自己知道,却不知别人寻的最秘密之处,也正是那里。”苏武道:“但愿此刻知道那地方的人还不太多……”
尉屠归道:“我想那只怕也不会太少。”
且鞮营地,秋风萧瑟,落叶纷纷。格日勒铁掌已击下。突然,一人冷冷道:“住手。”格日勒骇然回首,只见一条人影,幽灵招魂般的飘飘掠出。
木罕冷冷道:“你不能杀他!”
格日勒失声道:“为什么”
木罕咬牙道:“这是且鞮单于的命令。”
格日勒松了口气,笑道:“既是如此,请。”
他微笑着后退三步,静等着木罕出手,他确信木罕出手之狠毒残酷,是万万不会在自己之下的。他确信李陵在临死前必定还要受许多摧残,折磨。
他安心地静等着来瞧李陵的痛苦。他知道格日勒总是将别人的痛苦视为自己的欢乐。谁知格日勒在盘算中,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一热,一股红色的东西冒了出来,忽回头木罕的剑在滴着血……
万花谷花神祠,已残破而颓败,虽也在胡杨林的一个角落中,但却与这十万胡杨林极是不衬。显然,这是旧日一位不知名的爱花人所留下的,而非园林的主人所建-新园林主人,对一切神祗都不热心,也许他们所相信的只是自己,也许他们根本对一切都不相信。
苏武进入花神祠,抖了抖身上的落叶,他这样做正表示他心里乱得很。然后,军须靡与尉屠归也走了进来,他们并没有直冲入那岩洞,正也表示他们心里的疑惧,不敢骤然面对现实。军须靡道:“那山洞就在这祠堂背后。”尉屠归道:“不知萨满圣女是否已遇见了马踏飞燕。”
军须靡道:“那洞穴甚是幽暗,她藏在洞窟深处。”
尉屠归笑道:“女孩子只怕是不会往洞窟里面走的,萨满圣女虽然和别的女孩子有些不同,但毕竟是女孩子。”军须靡冷冷道:“废话。”尉屠归笑道:“不错,这的确是废话,但阁下为何还要在这里听,阁下早该过去瞧个究竟了。”军须靡面色变了变,正待冲出去。突听苏武道:“且慢。”军须靡道:“莫非你也有什么废话。”
苏武道:“你们先来瞧瞧这花神的像。”神龛自然也已残破,在黝黯的夕阳里,这残破的神龛就显得有些鬼气森森,若不走近些,根本瞧不清里面那神像。
那神像竟是个村姑打扮的女子,左手将一朵花捧在心口上,右手则在那花瓣上轻轻抚摸。
这花神祠虽是如此简陋,但这神像的塑工却极精致,在黝黯的光线中,看来就像是个活人。尤其那手势的轻柔,正象征着“花神”对鲜花的无限怜借,奇怪的,她的眼睛却在凝注着远方,却未去瞧手中的鲜花。尉屠归沉吟道:“嗯,这神像的确有些意思,塑这神像的人,似乎别有寓意,但咱们都只怕是猜不出的了。”
苏武道:“也许是猜不出的。”尉屠归道:“而且,花神竟是个村姑,这也许是件奇怪的事,我记得根据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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