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十八章 没有身份

    大夫人挑眉,带了几分得色,道:“凭着你的地位,只怕要踏破门槛呢!不过我和你舅母都看中了一个,就是那个葛家丫头。”

    百里兰依唬了一跳,道:“你说她怎么可能”

    大夫人道:“怎么不可能她不过是个没个身份门第的野种,这样倒是抬举了她!你想着,她那般聪明,若是能成了刘家的人,对你以后也是帮衬不是”

    百里兰依有些心动,她隐约知道自己能走到这个位置,葛黎从中起了不少作用,但是她没往深处想,一直以为是天意,是自己过于出色。而很多时候葛黎表现出的灵敏和睿智让她心惊之余,也有丝嫉妒,这样小的年纪便如此出色,长大后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她沉吟片刻,道:“好,你且和三夫人说一声。”

    大夫人欢喜,忙命人唤了三夫人来。

    须臾,三夫进来怯怯地行礼道:“娘娘,夫人。”

    “免了。”百里兰依看了眼大夫人。

    大夫人瞥了眼她娇怯怯的摸样心头烦厌,脸色冷淡,道:“我记得黎儿过了年就六岁了是吧时间过得真快,想着当年你抱来的时候还在襁褓里。”

    提起葛黎三夫人眸色柔和了几分,诚心地道:“可不是呢,这些年都仰仗老爷和夫人的恩典。”

    大夫人咳了声,“横竖看着长大的,觉得亲近些。那个,葛氏,我想给黎儿定门亲事,就是我娘家兄弟的儿子,你瞧着可好”虽然这么说却一副笃定的样子,她了解三夫人是个绵软性子一定不敢忤逆自己。

    果然,三夫人满脸惊骇,道:“不,不是……夫人,黎儿还小……”她知道那个刘家少爷是个痴傻的,怎么舍得让葛黎受如此委屈,可是她不敢拒绝,哀求地看向百里兰依。

    百里兰依低了眼把玩着纨扇,好像没有听见。

    大夫人冷冷一哼,道:“怎么着我和娘娘都做不了这亲事的主”

    “不是……”三夫人簌簌发抖不想答应可是又不敢忤逆。

    正在这时,听到帘子一响,面如寒霜的百里君临走了进来。

    几个人都是一愣,在她们的记忆里百里君临从来没有单独面对她们的时候,所见到的永远是个冷若冰霜无波无澜的少年人。

    大夫人勉强笑道:“君临,你怎么来了”

    百里君临目光淡淡一扫,所有的人都打了寒噤。他道:“我听说刘家的傻子欺负了表小姐”这是这许多年来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大夫人噎了下,不由恼怒,无论怎么说他得叫自己一声母亲,娘家侄子是个傻子不假但是当着面如此说便是打自己的脸,她声音微冷,道:“世子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野丫头而已!什么事还有三夫人呢三夫人你说是不是”

    三夫人眸中含泪,怯怯懦懦,她相信百里君临可以救下葛黎,可是看着大夫人狠厉的眼

    神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低了头不说话。

    百里君临冷冷一晒,道:“大夫人好像忘了葛家表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有些事好像轮不到其他人说话,葛妃娘娘说是不是”

    百里兰依被他浸了冰的眸子一扫身上有些发冷,强笑道:“弟弟不提醒本妃倒是忘了,”她向大夫人使了个眼色,“母亲是一番好意,左右葛家表妹还小,不急。”

    大夫人也想起这一点,不甘不忿却没有再说话。

    百里君临甩手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有多一分颜色。

    大夫人揪着绢子,恨得牙痒痒,“瞧瞧,就这个态度!哪里还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百里兰依心里也不舒坦,没有吭声。

    百里君临出了房门到了院子里,远远看见葛黎正站在一簇盛开的花下踮着脚去摘最上面的一朵花儿。她容色鲜妍,眸如墨色水晶般,在明媚的阳光下如染了层淡淡的霞光,美得不似真人。

    百里君临抿着唇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她,想要看进她的灵魂里。

    从从那次月夜谈心彼此敞开秘密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层,用葛黎的话说:你我利益不冲突,结盟尚可。但是不知怎的,他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可是他找不到具体的原因。

    本来他是不屑与这些人见面的,只是听说那傻子追着葛黎满园子跑,甚至大夫人有意将葛黎订给那个傻子,他心头霍然腾起一团火,烧得他一片荒芜。

    再见她笑靥如花的摸样,突然间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从心底冒出、蔓延,有点甜有点软有点酸还有点恼。

    他突然不敢再去看葛黎,低了头大踏步地走了。

    葛黎已经看到了他本来想着过来打个招呼,见他罔顾不由地诧异,揉捏着那花儿沉思着。

    暗影悄没声地过来,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小姐……”她把探知的消息告诉了葛黎。

    葛黎手顿住了,俄而,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大夫人,百里兰依真是敢想,确实让她吃惊!

    暗影恨道:“大夫人真是可恶!竟然将主意打到小姐的身上,就是那个百里兰依若不是小姐的步步筹谋她怎么能坐到这个位置哼,这般忘恩负义的只怕留不得了!不如……”

    葛黎微笑着,将那花捏碎,青色和红色的汁液染了她白嫩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清香,她道:“不急,她留着还有些用处,至于大夫人,”她轻描淡写地,“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也该慢慢偿还了。将那药慢慢加重剂量,一点点地来。”

    “是。”

    “至于世子么”她微微一笑,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提起他而柔软的眉眼,“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这几日陶妃如坐针毡,不知怎地小腹突然隐隐坠痛竟然见了红,这让她心惊胆战,生怕小产或是其他,杜锦平的遭遇她不想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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