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一百二十七章 毫无反应

    两人势均力敌,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欣赏,竟然有惺惺相惜之一。

    眼看葛黎的手掌拍到了对方的胸口,对方撤剑后退,脚步却踉跄了下,突然腿一软跌倒在地。

    葛黎一愣,生生卸了力道,掌风却划过对方的胸襟,撕去一块衣襟。

    那人浑然不觉,他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张大嘴,喘着粗气,嘴里流出白沫,映着那张面具甚是可怖。

    慢慢地,他不动了。

    葛黎踟蹰了片刻,试探着走近,对方毫无反应。

    她眸子里杀气一闪,一支精巧的短剑扣在掌心对准了他心脏的位置,一点一点地接近。就在剑尖将要刺入他的心脏时,她顿住了。

    良久,她收了短剑,将手掌抵上他背心大穴,对方身体冰冷,体内气息却奔腾汹涌,在经脉中乱窜,即使她不动手,对方如果不能及时调整也是死路一条。

    她将一股内力缓缓地输送了进去,压制并引导那股气息散开并归位。

    月光洒在两人是身上,温柔而缱眷。

    终于,葛黎舒了口气。

    而对方同时也睁开了眼睛,刹那间的迷惘,突然翻身,伸手一掌拍在她的肩头。

    葛黎猝不及防,往后翻滚。

    对方一击不中,即刻后翻,一个纵身,转瞬间已经消失在月色中。

    葛黎捂住肩头,只觉得那里痛彻心扉,不由地跳脚,暗恼自己刚才是鬼迷心窍了,竟然帮了这个人。

    她一眼瞧见地下失落的一方衣角,是上好的丝绵,暗纹,入手柔滑细润,显然价格不菲。

    此时,佟威急匆匆地赶来,看到她无事方才松了口气,面带羞惭,单膝跪地告罪道:“大人,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

    葛黎摇头,凝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道:“走吧。”

    两人赶回了县衙大牢,却见里面灯光通明,赵由依然保持着那样的死亡姿势。

    一个医正正愁眉苦脸地守在一边。

    王贲焦灼地走来走去,抬眼看到葛黎惊喜道:“大人,怎么样凶手抓到了吗”

    葛黎没有回答,她看向赵由的尸体。

    王贲忙道:“大人追出去的时候,下官便传了医正来,不过,没敢动他,……那个,他已经死了……”

    这几天突发的事件让他胆战心惊,心力交瘁。

    葛黎很是满意对方的处理,她蹲下身将尸体旁慢慢翻转过来,却见对方双眼鼓凸,仅有刹那的惊惧,而咽头有个指头大小的血洞,周围的血已经凝固。可想而知,对方出手如何快而准!

    她将旁边的草席扒拉了下,露出一个血指印,却是个歪歪溜溜的厂字,很显然他在临死的刹那想要留下一点线索。只是,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是关于赈灾粮款,关于幕后主持,还是关于这个凶手

    葛黎沉吟良久,道:“传仵作验尸。”

    “是。”

    不大一会儿,仵作将验尸的结果报过来,与葛黎的判断是

    一样的,对方是一剑封喉,根本没有留下一线生机。

    葛黎转头看见王贲低眉垂眼,小心翼翼的样子,扯了下唇角,道:“大人对此可有什么高见”

    王贲一个激灵,小心地道:“下官不才不敢妄自揣摩,”瞧着对方的眉头蹙起,忙接下去,“下官以为,这厂字应该是那个,那个没有写完……”

    葛黎心头为之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说,或许是一个姓,也或许是一个地名”

    王贲连连点头。

    葛黎索性也不猜了,只觉得肩头隐隐作痛,道:“好了,都累了,歇息去吧。”瞧着王贲踟蹰的模样,“王大人,你即刻写个奏折上报皇上,至于内情,你再写个密信便是。”

    王贲欢喜,也就是说对方不追究自己欺瞒之罪,不由地感激涕零,抹了把汗喜滋滋地去了。

    一个黑衣人躬身而入,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放在他的面前又无声地退了下去。

    他眸底闪过丝嫌恶,还是端起那碗药喝了,一滴都不曾落下。

    扑棱棱,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穿过帐幔落在他的手掌上。它有家雀那般大小,羽毛颜色却斑斓得很,它低头用尖尖的嘴巴啄了啄他的手指,又抬起头,小小的眼睛灵活地转动着。

    他抚摸了下它小小的头,将鸟儿腿上拴着的一个精致的竹管解下,从里面倒出一卷纸展开,扫了眼,便凑近那灯火点燃,黑色的灰烬如蝴蝶般落下,消散。

    鸟儿不安地唧唧两声,飞起来打个旋钻进了帐幔。

    一个罩着黑色斗篷的人走进,屈膝,低头,声音粗哑,道:“窃见过烟离大人。”

    对方眉眼低垂不言不动。

    窃微微抬眼,斗篷罩住了他大半个脸,只露出下颌和嘴,他大胆地往前凑了步,语气里有丝惊疑,道:“大人受伤了”像是知道对方不会回答,接着道:“窃以为,大人不妨加快速度,这样王会开心对大人会另眼相看。”

    对方依然沉默。

    窃已经习惯,继续道:“这次都怪那个卓明儿,若不是他我们不会损失那么多的人手,还有粮款,不如,”他做了个砍杀的手势。

    对方眼皮撩起,那冷意让他瑟缩了下,呵呵干笑了声,调转了话头,道:“活死人那里传话,已经有僵尸一百,不过十日便可以将他们训练成杀人利器,到那时候,不要说这小小的姜阳壶县,就是整个西陵也匍匐在王的脚下。”

    烟离不语。

    他有些不甘却又不敢再多言,慢慢地躬身退了出去,背着灯光,他的嘴角向两边扯开,露出森森的白牙。

    房间里,灯火摇曳着,烟离似乎沉入了冥想中。

    窸窸窣窣地,一个身材矮小的人靠近,他带了个狰狞的面具,露出的那双眼睛里露出担忧,道:“主子,那毒是不是又发作了”

    烟离眉尖动了动,猛然想起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那份狡黠灵动……似乎勾起了他记忆最深处的那根弦,震颤不已。而背后被那柔软的手掌接触过的肌肤像是被火般地燎着,他心惊地发现,自己贪念她的眸子,她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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