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枭妃:最强狂后》第一百九十五章 安慰

    小喜子眼睛酸涩,安慰道:“这也不能怪皇上,那时候有太后挡着,为人子者不能言父母过也。至于四皇子,送去西凉为质也是无奈之举……奴才想,四皇子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皇上能做的就是养好身子,才有机会父子重逢不是”

    西凉恒点头,精神振作了点,道:“去,再煎药来,朕要好好儿的。”

    “是。”小喜子爬起来便往外跑,未几,又冲了回来,脸色奇怪而惶切。

    西凉恒不耐烦地道:“怎么了”

    小喜子嗫嚅着,“皇上,太子,太子……”

    说话间,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还有兵器互相撞击的声音,帘子一掀,一队人马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带进来一股冷风,将那兽嘴里吐出的袅袅的白烟吹得丝丝缕缕,消失了。

    那是一队甲胄分明的侍卫,暗青色的袍子,披挂着的鱼样肩刺,腰间挂着特制的弯刀,刀鞘反射着冰冷的寒光,他们昂首挺胸,神色肃穆,分立在两边。

    接着,从门外走进一个着明黄色衣袍的挺拔身影,容色俊美,与他有几分相似,那眼角上挑,阴鸷冷酷,嘴角微弯,似笑非笑。

    西凉恒变了脸色,喝道:“混账东西,你这是做什么呢!”

    那男子不为所动,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西凉恒睨着他,讥讽地道:“请安西凉铮,你这般明盔亮甲是来给朕请安!没有朕的宣召你敢径直而入”再看一眼他身上的明黄色,怒气上涌,“脱下来!朕还没有死,还轮不到你穿这龙袍!”

    对方笑着,态度温和,道:“父皇怎么这么大火气太医说了,您的病得戒躁戒怒,安心调养才是。”他诚恳地,“儿臣不孝,让父皇这些年拖着病体劳国事,儿臣甚是不安,恨不能代之。”

    西凉恒笑,冷冷地,道:“你要宫”

    西凉铮道:“儿臣不敢。儿臣得朝臣举议,得人心而已。”他向后面一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上前行跪拜大礼,“老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接着后面又跟着跪下几个人,山呼万岁。

    西凉恒眯起眼细细打量了番,冷笑道:“这不都是朕的好臣子吗怎么,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立从龙之功”

    几个人将头低得更低了,甚至有人簌簌发抖。

    终于,那领头之人壮起了胆子,声音抑扬顿挫,朗朗上口,道:“皇上,您龙体欠安,难以劳政事,臣等和众位臣工商议良久,太子监国已久,政绩斐然,可以代行君主之任……”

    其他人齐声道:“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传位太子,固我葛国!……”

    呼啦啦地,后面又跪倒了一片,声音震得穹顶发出嗡嗡的声音,“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传位太子,固我葛国!……”

    西凉恒死盯着他们,

    慢慢地转眼看向西凉铮。

    西凉铮神色淡定。

    一口热血堵在咽头,嘴里有着腥甜的味道,他觉得头发晕,四肢无力,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此时,过来一个太监将一面明黄的绢布展开,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继位以来,心忧国事,兢兢业业不敢懈怠,以谋天下之福利……然岁月渐逝,年纪渐长,每每缠绵于病榻,苦不堪言……今有太子铮,生母贤孝皇后,懿德葳蕤,贤明大度……太子贤良谦恭,心系天下百姓……有明君之能,治国之才,可以解君忧,理国事……堪当大任……朕,拟将皇位传于太子铮……朕自请移居上慈宫……”

    他声音尖细冗长,像是根针一字一下地戳着慕华恒的耳膜,让他的耳朵不停地鸣响,渐渐地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对方的嘴不停地翕动着,底下的人也是一样,嘴一张一合,向着自己,向着西凉铮叩头山呼。

    他听不到,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同的五个字,“太上皇万岁!”

    “皇上万万岁!”………………

    那口鲜血终于漫了上来,他嘴一张,噗地吐出,在胸口溅开了一朵血花。

    视线逐渐模糊,他看到跪着的人有些惶乱,小喜子哭着抱住了自己,看到西凉铮脸上闪过丝紧张,随即平静。

    好,很好,他想,祁琼雪,你果然养得好儿子!和你一样能忍常人不能忍,和你一样虚伪狡诈,和你一样野心勃勃……

    最后,他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自己倒了下去……

    挂着回春堂匾额的医馆刚刚把大门打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为首一人满脸横肉,眼梢吊起,一副凶相,衣襟有一半塞在裤腰里,全身油渍渍的。他一脚将一个凳子踢翻,大声道:“你们老板呢让他出来!”

    几个跑堂伙计慌得一边赔笑,一边去后面通风报信。

    门前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有人小声道:“咿这不是后街的张屠夫吗这大早晨闹腾什么呢”

    另一人道:“我听说了,他娘们怀了孩子,是这回春堂做馆的把的脉……”

    那人道:“这是好事,这些年了除了他那个黑脸丫头就没见他娘们再下个蛋。”

    “你不知道,”第二人声音压低,“那做馆的大夫说他婆娘怀的不是善胎。”

    那人吓了一跳,扯了扯他,两人都不说话了。

    这时候从后堂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见了那张屠夫,皱眉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一早便来寻晦气”

    张屠夫瞪眼,道:“你这个满嘴胡说的老东西,我娘子最是信奉你家医馆,你却信口雌黄坏我名声!今儿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砸了你这医馆!”

    跟随来的人七嘴八舌地帮着腔,有的开始胡乱砸着东西,大堂里桌椅被推倒,药包散了一地,乒乒乓

    乓乱成一团。

    老者气得脸通红,胡子翘起,指着他道:“住手!住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我要去告你们!……”

    张屠夫冷笑道:“砸!”一把推开他。

    他一个趔趄往后,幸亏身后一人扶住了他,他回头,又惊又喜,道:“娘子,您回来了”

    那女子一袭紫衣,清丽可人,神态淡漠,道:“这是怎么了”

    老者道:“他家娘子年前来看病,有呕吐厌食之状,认为是怀了孕。老朽仔细看了,脉细浮滑,似是非是,不敢确定。”

    张屠夫瞪眼道:“既然不敢确定,如何信口胡说说我家娘子怀了异物”

    老者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